第六十四章 好久不见(1/2)
入夜,街上静悄悄的,除了来回巡查的士兵看不到其他人,此刻叶宁和蝉衣在一家客栈休息,叶宁有晚睡的习惯,而叶宁不睡,蝉衣也都陪着。/
夜晚的宁静让叶宁更有思绪,这时候通常她都会想一些事情,或者写一些方案,手上拿着的是特制的硬碳笔,不停写写画画,对于叶宁笔下一些奇怪的文字和符号,蝉衣已经没有起初的好奇,甚至不在叶宁旁边坐着,因为她知道,叶宁思考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她似乎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而且叶宁对周遭有着绝对的防备,想到这里,蝉衣眸色一暗。
叶宁忙活完,伸了个懒腰,回头看见蝉衣还没睡:
“蝉衣说了多少遍了,我习惯晚上写一些东西,你不必等我”
“写完了?”
对这种已经重复几十遍的话,蝉衣并不想答复,只许你喜欢晚睡,就不准她习惯陪着?
“嗯,现在可以休息了”
说罢两人一同躺下,可是叶宁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你有心事?”黑暗中,一道声音响起。
叶宁不动了,“你还没睡呀”,说完又觉得可笑,蝉衣是习武之人,旁边有一个这样翻来覆去的人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我不动了,睡吧”
“你有心事?”
又是一遍相同的问话,对于蝉衣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叶宁深有了解,要是不告诉她,虽然她不会一直问下去 ,但会一直记在心里,指不定哪天又问你一遍。
“嗯,有一点,不知道山上的兄弟怎么样了”
“还有这么久没有阿白的消息,也不知道童老把他教的如何”
“虎跃军现在没有牵挂独来独往,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总得给他们一个安全的地方过正常人的生活”
“还有···”
“为什么选择住在这里?”
叶宁滔滔不绝的话语被蝉衣的问题打断,黑暗中叶宁能看到蝉衣一双清亮眸子认真的看着自己。
“因为不花银子呀”
这里是纳兰初的产业,亦是她和他合作的,她可是大股东,反正也要住宿,来这里绝对免费,这种便宜干嘛不占。
蝉衣似乎不满意叶宁的答案,“就这样?”
“那还能怎样”
“为何躲着他?”
“谁?”
问完,叶宁忽然反应过来,那个‘他’指的是纳兰初,有些不想说下去。
“干嘛忽然提他”
“为何躲着他?”
蝉衣对叶宁这种扯开话题的行为完全无视,继续自己的问题,叶宁不由长叹了口气:蝉衣同学算我服了你了。
“我没躲着他,他也不是闲人,出来这么久一堆事等着他办,哪能总跟我们待在一起,人家要走我也不能强留不是?!再说合作伙伴有利益往来就行,其他的不需要”
“叶宁你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他们去的第二日走的不光是刘修竹和柳似涛,还有纳兰初,而叶宁送完前两人后,让她把一套纸胄送给纳兰初,自己却不曾露面,他们二人与雪山之下,火海之中同生共死,叶宁不会如此态度,何况刚见之时,她感觉到两人之间没有开始的互相算计,反而相处自然,且略有···亲昵,至少纳兰初是那么做的,叶宁也没反对。
“你故意让他走的?!”
这句话蝉衣说的很肯定,纳兰初那个性子,前一天还好好的,不会忽然就要离去,只能说明叶宁做了什么,故意让人离开。
“嗯”
这一句叶宁没有反驳,低声应答。
蝉衣眉头微皱,似乎不解,“为什么”,她看得出叶宁对纳兰初并不讨厌,在他面前一直都很自然随意。
她对纳兰初是不同的,与对大多数人不同。
叶宁想了想,说出了一句让蝉衣更加不解的话:
“他太过了解我了”
纳兰初那晚对刘修竹说的一席话句句说中她的心理,不光有她心中明了的,也有她心中不愿承认的,不得不说有一个人能了解你至此,其实应该高兴,人生难得一知己不是吗?
可是叶宁听完心中除了一开始的开心,更多的是惊心,是忧心。
叶宁很了解自己,她不是一个喜欢把心中思想外露的人,何况在这异世更是对周围充满防备,可是纳兰初就那么轻易地看透了她,这其中自然有纳兰初的聪慧,但若是她不愿意谁能真正读懂她?
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在纳兰初面前卸了防备?
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在纳兰初面前喜怒分明?
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在纳兰初面前流露自我?
这种事情很危险!
十分危险!
与自身发展与利益,她不能让这里的人看透,谁知道什么时候两者有所冲突,先露底牌便先输了一半,她不允许!
与心底感情,她不能与这里的人太过亲密,有感情牵扯,有了羁绊,日后如何离开,她注定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又何必伤人伤己,所以她宁愿在某些事情刚露端倪时亲手掐灭,也好过日后受伤难过。
不得不说她是自私的!
一句‘他太过了解我’,叶宁说的无奈,说的无情,蝉衣听的心疼,听的心酸。
她究竟因为什么,如此不愿有人真心了解,她就竟有何经历,才能让自己心墙高筑,不给别人进去的,也不给自己出来的机会。
一句话落,两人无语,闭目轻阖,各自思量。
“站住,站住···”
两人本就没睡着,听到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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