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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网上曾经有一个段子,说你怎么忘掉一个男人。
有人回答说,你前脚甩了郭德纲,后脚就被玄彬接手,你还怕忘不掉吗?
这只是一个搞笑的例子。没有对谁不敬的意思。而这句话说得也很对,忘掉一个男人最快的方式,就是爱上另一个男人。
在我眼里,孟楠就是玄彬的存在。
在见孟楠之前。我以为自己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可是看到他的一刹那间,我依旧泪流满面。不是因为伤心,也不是因为痛苦,委屈,或者其他任何感觉。
那一刻我心里空空荡荡的,就像熬了好几夜以后,已经不知道脑子里还装着什么,身体也疲乏到了一定程度,却不能入睡,只能迷茫地睁着眼睛。等着天亮的到来。而等天真的亮了,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在黑暗里呆的太久,竟然被那柔和的光芒刺得掉下眼泪。
“怎么了这是?”孟楠看到我流泪,立刻朝我走了过来。他胳膊很长,拉着我的手腕一用力,就将我整个人揽进怀里。
我安静地靠在他的胸口,眼泪打在他的衣服上,又很快渗透进去看不到踪影。
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轻轻放在我脑袋上,慢慢地来回摩挲。这样宠溺的举动,一瞬间让我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高中时代。
我在想,我现在对孟楠的感情,很大一部分。还停留在高中时对他的所有幻想中。那个固执而又包容我的男生,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我依旧相信他不只是存活在记忆中,而是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让我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臂弯。
“孟楠。我想你……”
“嗯。”
“我想你……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埋首在他胸前,一声又一声地低喃。我恨不得将自己揉碎了用胶水粘在他身上,这样不管去哪里,他都会带上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好脾气地一遍一遍回答我。
可是孟楠,你真的知道吗?我推着他的胸口,自己退后了两步,看着他清澈的眼睛。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他的目光依旧让我着迷。可是孟楠,现在的你,身上覆盖了那么多的谜题。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全部的你,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我怕哪一天,当我知道了全部的真相,就又到了不得不离开你的时候。
我害怕真相,却又不能一直逃避。他的怀抱是给我的依靠,我却怕哪一天,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可怕的人。这样的念头折磨地我惶惶不安,不敢靠近,却又控制不住去接近他。
百荷临走前跟我说的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说:“婉婉,我们都经不起折腾了,这一次,好好看清孟楠这个人,再决定要不要嫁给他。我希望,你这一次,能嫁一个如意郎君。”
如意郎君,说起来容易,真正嫁了,又怎么可能那么称心。
“你也是!”我紧紧握住百荷的手,给她加油打气,“小荷,你也要好好的。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没道理你就碰不到。”
她却只是对我笑了笑,再也没说话。
“好了,进去吧,夏阿姨已经准备了饭菜,她特地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松鼠桂鱼。”孟楠伸手替我擦干净眼泪,从后备箱里拿出我买来的礼品,拉着我的手往家里走。边走他边问我,“怎么没带小唯过来?我爸挺喜欢孩子的,本来还以为你会把她带来。”
“她倒是想过来,不过是想来看你。可她这两天感冒了,我妈就不让她出门。”我跟在孟楠身后,太阳光将他的身体拉出一个斜斜的长长的影子,我就踩在那个影子上面,他走一步,我也走一步。他快,我也快。
那天我跟百荷从华茂商场回去以后,我立刻就给孟楠打了电话,才有了这次正式的见面。
有了上次来孟家的经验,加上对夏阿姨和孟爸爸的脾气也有了一点了解,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我想,这次见过孟楠以后,或许我们两个的事情就要正式摆上日程了。
进屋的时候,竟然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我登时吓了一跳,上次在孟家碰到孟楠亲妈的事情立刻闯进脑子里。
身体比理智先一步做出反应,我下意识后退的时候,竟然绊到了自己,要不是孟楠一直拉着我,险些就当着大家的面摔在地上。
“婉姐?”茶几旁坐着的人却转过身来,竟然是孟黎。
她一看到我就站了起来,高兴地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一边埋怨孟楠:“哥你怎么回事啊,你看看,差点就让婉姐摔倒了。你这么不靠谱,当心婉姐不乐意嫁给你了。”
她一张嘴跟刀子一样,要是平时开这样的玩笑,我也没什么。可现在当着孟爸爸跟夏阿姨的面,我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
“就你话多,你作业做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们辅导员打电话?”孟楠皱了皱眉。状讨宏技。
“行了行了,我都上大学了,你还拿这一套来吓唬我!成天作业作业,我不做作业你就不让我吃饭是吧!”孟黎不耐烦地做了个鬼脸,两只手挎在我胳膊上,“婉姐你快说说我哥,你告诉他,咱们a大的老师从来不布置作业的。”
我好笑地看着孟黎,这鬼丫头真是太乐呵了。本来我还满心郁闷,这会也开心了不少。
夏阿姨果然做了我最爱吃的鱼,桌上其他的菜也很和我的胃口。我偷偷瞥了一眼孟楠,用口型问他,是不是他让夏阿姨做的,他笑着点了点头。
“哎呀,婉姐,你想看我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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