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这是在搞什么(1/2)

林凡本以为，程菲菲多多少少要犹豫一下，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这丫头居然是想都没想，就立刻地答应道：

“我知道了，我跟你们一起去京城。【..】”从程菲菲的回答之中，察觉不出一丝犹豫的味道，或许她早就忍受不了继续留在这里了。

“嗯，那就准备一下，一会儿跟我们一起离开香港。”林凡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多问，应了一声扭头就往外走。

然而，只依靠这种方式，显然是没办法真地堵住他的嘴，仅仅走出了两步，林凡终究还是停住了脚步，情不自禁地问道：

“程菲菲，昨天我走了以后，你和……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稍微聊一下？”

根据之前方忆晴见到他时的那个表现，林凡就可以确定，她们俩是肯定没有“好好”聊一聊的，因此，他现在的期待已经降低到了“稍微”的程度。

“大概……算是聊过了吧。”面对这个问题，程菲菲倒是迟疑了一阵子，随即非常含糊地答道。

即便只是这个样子的回答，林凡闻言之后仍是觉得说不出的高兴，下意识地追问道：“原来是聊过了啊，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啊？”

话一出口，林凡便是感觉到有些后悔，他貌似是问多了，以他的身份和立场，其实是不应该太过深入地介入到她们的家务事之中。

“算了，没事了，你就当我没问好了。”眼见程菲菲一副难以开口的样子，林凡更是确信了自己的想法，略有些尴尬地说道。

“林凡！”正当林凡再次打算离开的时候，程菲菲却是又出声叫住了他，待到林凡回过头看过来，下定了决心一般回答道：

“没什么不能跟你说的，当时她问了我一下，现在和哥哥在北江过的好吗。”

“然后呢？”林凡莫明有种很怪异的感觉，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接着问道。

“然后……然后，我就告诉她，我们现在过的很好，至少比起之前的时候要好多了。”程菲菲的声音中彻底没了感情，机械地答道。

“那再然后呢？”林凡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这下子变得更加强烈了。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程菲菲挤出一丝隐隐透着痛苦的表情，勉强自己苦笑着回答说。

“……”林凡当场无语，这两个女人是在搞什么，虽说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但明显是选错了方向。

本应是两个有着极其复杂人际关系的女人，关于家庭现状的一次谈话，怎么就硬是被她们俩，弄得好像是分手多年以后，再次偶遇到的前任男女朋友一样。

“我服了，可以了，暂时就先让她们保持这种状态吧。”林凡心中无奈地想到，随后对程菲菲说道：

“我知道了。你尽快收拾一下，准备好要出发了。酒店那边的行李，就先别管了，过后我会安排人直接送回北江的。”

“好的。”程菲菲努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语气稍稍轻快了那么一点点。

林凡走出房间以后，便是已然找不到方忆晴的影子了，看样子这女人是彻底逃掉了，对于她的这个做法，林凡不免有些失望。

重新回去找到了杨婧，接着稍等了程菲菲片刻功夫，三人随即离开了这个地方，前后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林凡分明注意到，这会儿程菲菲的内心中，绝不单单是盼着能早点离开而已。

“应该算是个好现象吧？只不过，明明有心缓解关系的两个人，却连正常一些的交流都做不到，只能说明情况比表面上还要复杂吧？”

林凡若有所思地偷偷瞄了程菲菲一眼，心里不禁又是操心起了她和方忆晴之间的事情，说起来，他本人如今都是觉得奇怪了，关于这件事，他貌似在意过头了。

三人出了大厦，直接坐上了杨婧事先安排好的车子，前往暂时关押着理查德先生的重犯看守所，在那里接手了理查德先生的押送任务，转乘等候已久的军用直升机，飞往了大陆的方向。

虽然林凡认为完全没有必要，但是直升机上同行的人员中，还是有五名相对实力最强、经验最丰富的护卫，不知是不是因为职业的关系，这无人全都出奇的沉默。

不仅是对林凡三人沉默以对，互相之间也是一个字的对方都没有，若非之前见到了他们回答上级时的那一幕，林凡简直有些怀疑，他们统统不会说话了。

直升机的螺旋桨，不停地发出着撕破空气的声响，径直从香港的上空高速掠过，在这个高度上向下俯视，要比坐在喷气式飞机里往下看，更深刻地感受到下方地面上一切事物的渺小。

可惜，无论是林凡、杨婧，还是程菲菲，三人眼下都是没有那份心情，尽情地去享受一下高空俯视带来的那种崇高感。

林凡大概是此刻直升飞机里，心情最为焦急的那一个，当然，他之所以如此心急，绝不是因为突然急着要去洗手间一类的奇葩理由。

他仅仅是担心罢了，就算是已经知道了，沈岚和赵婉馨两女尽是平安无事的事实，可是一颗没能亲眼见到她们，他的心就始终没办法真的完全放下。

当直升机在羊城市内降落，进行加油的过程中，理查德先生幽幽地醒了过来，为了防止他做出自杀的举动，看守所的人员似乎是对他使用了很大剂量的镇定药物，直到此刻，方才是渐渐过了药效。

即刻发现他睁开了眼睛，但林凡却是并未理会他，依旧是自己默默地坐着发呆，而那五名同行的看守，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