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茅屋问对(中)(2/3)
现了一轮不算太大的暴动期,而他在当时也没有心慈手软,而是采取了高压甚至是武装镇压方式,解决这个问题。这一次动‘乱’持续了约1年左右的时间,对于张嘉师在江东地区的统治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
而在公元前149年,第一批土地国有权限到期之后,当其时大秦帝国控制区内约一半以上的地区因为当其时的相应条令争端,结果演变出一场大规模的民‘乱’。
张嘉师低估了这样做的下场。当时早就在几年前病逝的张嘉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大秦帝国秦三世,后世称之为太宗文皇帝嬴珣,会采取铁血的态度来处理这个情况。
从公元前149年秋开始,延续到公元前147年夏的变‘乱’,经过张嘉师以及嬴珣苦心经营数十年所恢复,并且得到相当发展的国力,遭受到相当沉重的打击。
在军事方面,时任大秦帝国武装力量副统双阖(韩信子),甚至是在豫章县一战中战死殉国。
但是,嬴珣这么做,却在这么一方面,为大秦帝国打来了数百年的内部和平基础。尤其是对于逐步集中在江东地区的反秦势力,更加是带来了灭绝‘性’的打击。
……
张嘉师随后屈下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点,我希望能够在合适的时候大力发展商业。虽然说大秦自身是农耕立国,但是商业却无法轻视。毕竟,一个国家的强大,单凭坚实的农业是不可能维持太长的时间。若是辅以对于民生,国力发展相当有裨益的商业,那么,农业的发展才会更加迅速,而这很有可能会是一个良‘性’循环。”
张嘉师说道这里,列举出他在后世所学习到的一些例子:
“一个黔首农户家庭,一年之收获,也许不会太多,但是,在商业基础不错的区域,这个农户家中有余钱或者是有余物进行‘交’易,那么他自然也能够在自己的家中附近跟商人互通有无,或者是进行‘交’易。但是假如一个地方没有一定的商业基础,那么,这一点,恐怕难以做到。”
“这只不过是后辈对于这么一个想法的一个思路。事实上商业能够带来的好处还不止这些。毕竟除了一些必须要严格控制的物资,比如说军械或者是相应技术,商人的经营权事实上不应该限制太多。比如说盐以及铁。因为这两种东西,同样是民生关键所在。后辈也无法接受一个事情,那就是一户普通的黔首家庭,连一口铁锅都无法得到。”
张嘉师说出商业发展这么一个事情,事实上也是后世一些影响所导致的。
像是后世那种商业环境,哪怕是宋朝都无法比拟,更加不用说对商人还是有一定程度抑制的大秦帝国。
物流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张嘉师在后世虽然不是专注这方面的人员,但是也很清楚,一个物流基础好的国家,就离不开对于商业的发展,以及商业所带来的辅助。
张嘉师不认为,始皇帝修筑驰道级别的道路是一个错误,他很清楚,始皇帝这种做法,同样是过在当代,但是功在千秋的事情。
就好比是隋炀帝修筑大运河,确实坑苦当时的人,但是也绝对轮不到后人,尤其是那些使用大运河的后人,在这方面批判对方。
毕竟张嘉师也很看不起那种享受前人之成果,而同时在那里说三道四,厚颜无耻之徒。
而张嘉师不认为,修路会是一个错误,他自己对于朝鲜地区能够带来有效的控制,同样也是得益于延长到朝鲜境内的北疆道以及自己在这个时候算得上东亚第一的楼船士部队。
他会延续这么一个思维,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确实是不如‘操’之过急。
始皇帝是千古一帝,这一点毋容置疑,但是对方太急切了,才会导致事情变得无法挽回。
所以,张嘉师认为,哪怕是解决匈奴之后,他也不会进行全国大修路,或者是改变一些细节,先在一些地区进行试验,以观后效。
毕竟,前车之鉴固然是非常让人警惕,但是也不能够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因噎废食。
但是张嘉师很清楚一点,想要真正的发展商业,光是修路还是做不到这一点,因为这个只不过是一个物质基础。
……
张嘉师随后屈下第三根手指,在看了一眼似乎被他的话吸引住的神兽们之后,继续说下去:
“当然,无论是商业还是农业,甚至是民生相关的,或者是说对于整个大秦帝国而言,是最根本核心地位的,是律法的有效执行。大秦帝国的兴起,是商君的法家所带来的。尽管当中确实是有严酷的法令,但是无可否认一个情况,那就是若是无这种法令,恐怕大秦也不会在始皇帝在位时期,就能够横扫六国。”
“诚然,严酷的法令固然是让人无法接受,但是有一点,各位尊者应该也有同感,那就是无规矩则不成方圆。后辈也不太喜欢那种过于繁复的严苛律令,但是不代表晚辈会完全修改,甚至是将这些法令视如无睹。法令过于严苛,这一点确实是有一部分是不可否认的,但是,有一点后辈也无法认同,那就是这种律令一无是处的想法。始皇帝当初的法令,确实是要修改,但是也就是一部分而已,更多的,后辈会视乎情况来进行修订或者是沿用。”
“因为这才是想要治理好一个国家的最根本所在。”
张嘉师的原有观点当中,那就是法律什么的,要以人为本。但是在到来大秦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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