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匈奴(上)(2/3)
高于其他诸王,仅次于单于,是单于的继承者,常以单于太子当之,但也有例外:如復株累若鞮单于后连续5任单于皆由其弟担任左贤王。右贤王则控制帝国西方。阏氏,音烟肢或焉支,含有美丽的意义。单于至一般诸王皆可称其妻为阏氏,也有许多称呼:如宁胡阏氏、颛渠阏氏、大阏氏、第二阏氏、第五阏氏等等。在众多阏氏中,也有高低位次之分。后世对此有两种说法:“匈奴正妻则称大阏氏”,以及“颛渠阏氏,单于之元妃也,其次为大阏氏”。
阏氏虽不见得是皇后,但单于的阏氏在匈奴的地位却很重要。不仅在内政、外交上有重要地位,在战争中也起作用。如冒顿攻围刘邦时,阏氏随军在旁。
而历史上汉匈战争之前,匈奴民族已经发展出有完善的军事装备的军事力量。优良的战马,矫健的骑士,弯弓引矢,骑兵皆有坚固的盔甲。
匈奴人主要以狩猎、游牧及畜牧为主,依靠的畜牧主要有马、牛、羊三种。
在饮食当中,肉、乳品尤为普遍,有时会食用鱼类。逐水草而居,其生活地点常随着季节转移至其他地方。
匈奴人用畜衣作衣服,他们很早就制作裤子、长靴、长袍、尖帽或风帽,无论在行重或保暖方面,都很适应当地的生活。住的地方叫穹庐,是毡帐所制的帐幕,需以木条作柱梁。并使用各种陶器及金属器。
匈奴人不仅有耕田产谷,还建有谷仓来藏谷。除在本部耕种外,在西域还有骑田。
匈奴人也十分重视商业交换,以牲畜去换取奢侈品。常与汉人互市交易,并将汉人物品转买运到西域各国并包括罗马帝国,在汉对西域通道中断之时尤为如此。
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着双重角色,平时是作为交通工具,战时则成为战马。从出土实物看,匈奴马匹身体略矮,头部偏大,应属于蒙古马。蒙古马虽不十分高大,但体能充沛,耐力持久,行动迅速,非常适应高原环境,再配上御马工具——马笼头和马鞍,大大增强匈奴军队的战力。
《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兵“尽为甲骑”、“控弦之士三十余万”。
匈奴兵器“其长兵则弓矢,短兵则刀鋋”
后世在匈奴墓地发掘情况显示,兵器一般出土于男性墓葬中,以铜、铁、骨、木质地为主,主要有弓、箭镞、弩机、刀、剑、戈、矛、斧、流星锤等。匈奴人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护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劲、更坚固的盔甲来装备自身,形成“尽为甲骑”、机动灵活而又强大的匈奴骑兵。
匈奴人祭天地,拜日月,崇祖先,信鬼神。在他们的生活中,无论是平时还是战时,都与宗教意识有密切的关系,并且相当迷信。
匈奴每年有规定的日子举行集体的祭祀。每年三次集会的日期,《史记》说是正月、五月及秋季,《后汉书》为正月、五月及九月,两者皆为一致。大致上,正月的集会是个小集会,参加的人是匈奴诸长。五月的大会最富宗教色彩,参加的人数很多,不限于诸长,主要是为祭其先祖、天地及鬼神。秋季的集会则是为秋天收成而感谢天神的集会。
由于匈奴的统治者会在每年的第五个月(仲夏)于“茏城”设坛祭祀祖先、天地和众神(见《史记》)。所以中国的一些学者试图把匈奴人的这个“茏”解释为汉人的“龙”,并认为匈奴的主神是一条龙。(苍狼跟白鹿表示:……)
关于集体祭祀的地点,大致上是在单于所在的地方举行[24],虽然都是祭天,同时也有商讨国家大计、秋后感谢天神等任务。
匈奴人对其祖宗的坟墓很为重视,不只相信祖宗死后有神灵,其他人死后也有神灵,也可以降吉凶。也相信人死后,需要享用金银衣裘以及女人。
在战争时,匈奴人还相信各种巫术。其内容如下:
《汉书.西域传》渠犁国条载汉武帝诏书:
曩者,朕之不明,以军候弘上书言“匈奴缚马前后足,置城下,驰言‘秦人,我丏若马’”,又汉使者久留不还,故兴遣贰师将军,欲以为使者威重也。古者卿大夫与谋,参以蓍龟,不吉不行。乃者以缚马书遍视丞相御史二千石诸大夫郎为文学者,乃至郡属国都尉成忠、赵破奴等,皆以“虏自缚其马,不祥甚哉!”或以为“欲以见彊,夫不足者视人有余。”易之,卦得大过,爻在九五,匈奴困败。公车方士、太史治星望气,及太卜龟蓍,皆以为吉,匈奴必破,时不可再得也。又曰‘北伐行将,于釜山必克。”卦诸将,贰师最吉。故朕亲发贰师下釜山,诏之必毋深入。今计谋卦兆皆反缪。重合侯得虏侯者,言“闻汉军当来,匈奴使巫埋羊牛所出诸道及水上以诅军。单于遗天子马裘,常使巫祝之。缚马者,诅军事也。’又卜“汉军一将不吉”。匈奴常言‘汉极大,然不能饥渴,失一狼,走千羊。’乃者贰师败,军士死略离散,悲痛常在朕心。
匈奴还有饮血以为盟誓的风俗,盟约的仪式很严肃,既是一种盟誓,也是一种宗教仪式。
而有一种观点认为,匈奴人的宗教体系更倾向于萨满教文化体系。
萨满教是一种原始的多神教,远古时代的人们把各种自然物和变化莫测的自然现象,与人类生活本身联系起来,赋予它们以主观的意识,从而对它敬仰和祈求,形成最初的宗教观念,即万物有灵。宇宙由“天神”主宰,山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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