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天女散花——钞票漫天飞舞(1/2)
上个章回讲到田二姐的九阴白骨爪直扑江纵北面门而去,江纵北何时见过如此凶悍的女人,彻底蒙了,这是女人吗?或者说这是人吗?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要是个男的,估计他肯定出手了。
眼见着江总脸上转瞬就要惊现五道手指印子,马九出手了。一个闪身站在江纵北身前,抬手就挡住了田二姐的右手,马九心想就你这两下子还想挠人,嘴上骂了声:“泼妇,回家和你那口子练两年再来吧!”这时田二姐老公就在人群里站着呢,嘴角上带着笑容,他知道马九要被“挂花儿”,自己媳妇啥招数他心里明白,自结婚以来是三天一小挠,两天一大挠,村里人都笑话他怕老婆,这家伙没办法养了两只猫以挡人耳目。“大胖,你那脸咋了?”田二姐的丈夫小名大胖。当村里人这样问起时,大胖就非常不自然地笑笑说:“家里那两只猫太厉害,看把俺挠的。”这男人做到这个分上也够窝囊的了。
果然马九着了田二姐的道,他挡住的是右手,可田二姐全身力量都用在了左手上,右手只是虚张声势,在马九自以为控制了九阴白骨爪的同时,她的左手猛然抬起,照着马九的脸从上到下“咔嚓”就是一下。马九忙伸手去抓田二姐的左手,田二姐忽然近身,左手虽然已被抓住,但右手从左到右在马九的脸上“咔嚓”又是一下。马九急了,忍着痛一脚将这个剽悍的女人踹了出去。
再看马九,脸上横着五个手指印子,竖着五个手指印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挠的那个艺术。满脸就像唱戏的刚化过妆似的。要知道田二姐为了对付大胖,结婚后这手指甲就没剪过,大胖多少次夜间惊醒,拿着剪子想给她剪掉都没成功。
“咳,你怎么打女人?”福旺家属及村里来的人,看着马九将田二姐踹出去都不干了,吵闹着往前拥。“你们都他妈停,姐妹们过来!”马九没叫冤,倒是坐在地上的田二姐喊了停。江纵北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女人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个头长犄角、浑身青刺的吸血鬼。以前江纵北认为一个温顺女人变得泼辣,一定是男人不争气,她不得不出头。一个纯洁、清高女人变得恶俗,一定是男人档次不够高。现在才明白这世间还有一种女人就像这个田二姐生来就没温顺过、没清高过。
田二姐那几个姐妹都跑到了田二姐身边,大花棉袄、大辫子、画得红红的大嘴唇,都抱着膀,恶狠狠地瞅着马九说道:“姐,可以开始了吗?”“车轮战,骂死他!”田二姐在地上并不起来,弹着腿喊道。
于是传统骂、现代骂、歇后语骂是层出不穷,一浪胜似一浪。
你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
你说你,三姑奶奶我教你练刀,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银剑!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二奶奶我告诉你,就你这熊样,白痴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
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你个猪狗养的。
你一出门,他妈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你靠山山倒,靠河河干,看jī_jī死,看狗狗翻。
姑奶奶告诉你,你去打仗的话,所有子弹都忍不住向你飞,你他妈就是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物。
当然还有更难听的,笔者写也写不出来,也不忍写出来。反正那个晚上,江纵北和马九这些人是长见识了,四个女人骂了两小时没有重句的。马九最后倒是“淡定”了,点着支烟站在那,瞅着这几个泼妇,心说骂吧,看你们能骂到什么时候。江纵北双手捂住耳朵,毕竟还年轻,没有随机应变处理危机的能力,此时他只是想一个道理:你给我送礼,我不要,你是不是得拿回去啊。骂人也一样,我不听,那你也是原数拿回去了,这是阿q精神胜利法。
忽然马九变脸了,因为田二姐刚刚骂了他一声“妈”,马九这人你骂他祖宗他都没反应,你就是不能骂他妈,从小父母离异就是他妈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马九深吸了一口烟,烟头红红地就朝田二姐走了过去。田二姐站起来吼道:“来……来……你今天再动姑奶奶一指头,算你有种!”马九不说话又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直接把火红的烟头按到了田二姐的脸上,“刺啦”一声,田二姐他老公从来没给她用过这招,一下就给弄蒙了,被烫过的脸上火辣辣的——这次总算没有白来,免费烫了个烟花儿。
马九这一激动不要紧,本来刚刚消停的福旺家属又群情激昂起来。大家看着村里这几个女人耍威风,耍得挺舒服的,偏偏马九不配合,这还了得。村长平时也没有嚣张的机会,这次总算能嚣张一回,一挥手喊道:“他们炸死人不讲道理,还打咱们的女人,拼了,为福旺报仇,平了凤落沟!”人群呼啦又都上来了,拿铁锹的、拿棍子的,个个都像当年游击队抗击小日本似的。
“江总,怎么办?”马九瞅着江纵北着急地问道。如果还不动手今天肯定得被拍死到这。
“动手!”江纵北低沉地说了一句。江纵北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被炸死,家属心情的悲痛可以理解,但没这么闹的,特别是刚才几个女人那一通骂更让他感觉这些人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