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最后一战(2/3)
!”“那他……现在到底怎样?”
“还能怎样,约翰坚持着不让我验伤,但你看你床上的血污,这么一大滩血,想想都知道有多严重!”霍华德顿了顿,“而且他现在虚弱的要命,可是因为伤在那里,什么也不能吃,天天这么空腹吃药,你这不是要把他往死里整是什么?”
之前的愤怒在无形中慢慢消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叫做自责的东西,伯格斯统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现在却连一句抱歉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霍华德继续说:“哎!你说你们两个人何苦来的呢?明明心里对彼此都放不下,却又都采取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互相折磨,我不信你把他伤成这样,就一点儿也不心疼?”
盛夏的马赛异常的燥热,伯格斯统和约翰的冷战却依旧在继续。只是,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相持了近一个月,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只能是两败俱伤。
伯格斯统并不因为约翰主动献上身体,就产生过分的自责,轻而易举的原谅对方。当然,默默承受这一切不公的约翰也并不奢求,他只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伯格斯统的衣食起居,希望可以用自己的耐心和诚意,慢慢感化自己的爱人。
终于,约翰看着伯格斯统被手铐磨得皮开肉绽的左手腕,心痛的为他松了绑。此时的面对地中海燥热酷暑的伯格斯统也像是温水里的青蛙,复仇之心差不多已经消磨殆尽,所以只要约翰寸步不离的看着他,他也就安之若素了。
但约翰和伯格斯统按兵不动,并不代表普鲁士王储威廉二世就不会采取行动,虽然在伯格斯统被软-禁的这段日子,约翰已经暗中和自己的父亲普鲁士陆军元帅达成共识,由他派兵来全权负责他们的安全。但是,普鲁士方面的保护名不能在伯格斯统身份尚未昭告天下的情况下过分夸张,所以这些保护措施上的纰漏也就给了对手以可乘之机。
在这个与平常无异的午后,知了在树上发出令人躁动的长鸣,空气压抑的让人透不过起来。天上的云朵也仿佛不胜阳光的炙热,全都躲得无影无踪。地上的小草软趴趴的在打蔫儿,正如别墅里的伯格斯统脑袋一点一点的在打盹儿。
约翰从厨房抱来一盆冰,放在伯格斯统床边,然后踮着脚尖走到另一侧,躺在伯格斯统身边。
时光在一分一秒的从指缝间划过,约翰也跟着渐渐进入梦田。
突然,窗外的声音打破了这午后的宁静,声音窸窸窣窣,听不十分真切。
习惯浅眠的伯格斯统并没有睡实,他被窗外的骚动打搅,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紧紧只是稍微欠了欠身,就发现了外面的危险。
毕竟是久经风霜的船长,伯格斯统对于危险的信号有着敏锐的嗅觉。
“约翰,快醒醒!”伯格斯统赶忙将身旁的约翰摇醒,“咱们有危险!”
连着一个月和自己不说一句话的伯格斯统突然开口,约翰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他翻了个身,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好继续贪婪的享受着梦中爱人的温存。
“约翰,赶紧醒醒!”伯格斯统拍拍他的侧脸,同时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两把子弹上膛的火枪,“这次是真的有危险!”
约翰也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倏忽间从床上跳起来,接过伯格斯统递来的火枪,朝他使了个眼色。
两个人默契的躲到了床后面,一边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
说时迟那时快,就像提前商量好暗号一般精准,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破窗而入,破碎的窗户玻璃还没来得及落地,这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整整齐齐的站在屋里。
站在两人四周的十多个黑衣人突然暴起发难,从黑袍下抽出匕首,朝伯格斯统和约翰一拥而上。
斯德哥尔摩遇刺的一幕再现,闻声慌慌张张赶紧来的管家瞬间被刺了十几下,他大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倒在地上。伯格斯统在换乱中肋下中了一刀,他紧紧握住刺进去的匕首,万幸刀子并没有深入内脏。
暗杀猝不及防,闻讯从屋外赶来的两个救兵顷刻间血溅当场。
约翰被这一幕惊呆了,常年锻炼出的反应能力使他迅速跳起,几乎是本能一般,拉开保险就朝着刺客们射出子弹。
“乔治!”约翰惊慌失措地大声喊他,可又无法分神去看,余光里他半边身体都被鲜血染红了,约翰觉得自己的意念已经出鞘。
再一次嗅到死亡的气息,约翰双目血红,化身为真正的地狱的阿修罗,他扔掉打光子弹的左轮手枪,抄起藏在床下面的大马士革宝刀就朝着刺客们砍去,每一刀都充满世上最浓烈的仇恨。银线一带而过,血液喷出的声音丝丝作响,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杀了四五人,褐色的短发像是喷薄出火焰在燃烧,男人就像是中世纪为了信仰而战的骑士,一刀砍下就令敌人血肉横飞,筋断骨折。
约翰回首一看,遇刺的伯格斯统也已经杀红了眼。他显然也打光了子弹,用他那把惯用的爱尔兰宝剑奋力猛击。
普鲁士陆军元帅事先安排好的死士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们义无反顾的遵循着主上的命令,直面刺客们凶狠如虎兕般的刺刀,慷慨赴死,为伯格斯统和约翰节省了体力,留出了宝贵的喘息时间。
“当心!”约翰拼尽全力击碎了一个敌人的下颚骨,以身体抵挡住大部分攻击,让负伤的伯格斯统可以躲过即将落在头部的重击。但也就是这猝不及防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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