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张 千里追踪(1/2)
就这样,我在外婆家里度过了可以算的上安稳的二十几天,没有鬼追,也没有人扰。除了顿顿都是那万恶的米糊糊以外,可以说一切都还好。看到这里有人要说了,怎么不找个奶妈,或者买点奶粉吃啊!丫的,要是有这个条件,我还会跟你说,肯定一个人独自去嘚瑟了,至于天天跟米糊糊干架么?
而那条小青蛇也时不时的游荡过来找我玩闹,我能说它甚至抢过我的米糊糊喝么,然后被我一把扯着摔在了地上。它却跟没事发生似得又盘缠在我胸口,它的到来惹得老头并外公外婆热切关注,同时也伴随这紧张与刺激。由于怕小青色会伤害到我,他们还把我藏起来好几次,但不管屋里屋外的,小青蛇每次都能找的到我,他们都说这条小青蛇莫不是成精了。不过反正它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到最后他们都听之任之,只是不敢放松,时时看护着我。
老妈修养好身体就立马赶来了外婆家,抱着我就一顿嚎啕大哭。说是想念我,那没有半分的虚假,更多的是心疼我。我生下来时,家里人都说我胖嘟嘟的活像个再世弥勒佛,而再看看这时的我,面黄肌瘦的,跟个猴娃儿似得。心疼不已的老妈当天抱着我就是一顿猛喂奶,到最后却是一个天大的杯具,整整一天,我都是吐的稀里哗啦的。妈蛋的,我这是贱的么?还是对米糊糊习惯了,而却意外的对母乳过敏了。
而我终于是要结束这一段悲惨的生活,重新踏上幸福的康庄大道了吗?再见了,让人深恶痛绝的米糊糊,再见了,神奇的小青蛇,再见了,猛鬼凶魂。当老头带着老妈和我登上去往广州的火车,我并没有什么感慨,因为我还小。用老头的话来说,就是心情一片灿烂。从此天高凭鸟飞,海阔任鱼游了。
火车在缓缓的驶向彼岸,跨过一片片的田野,一座座的山川。它征服了无数的坎坷和曲折,带给了老头憧憬和向往。他想着远离了家乡的是非,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是安定下来了。靠自己勤劳的双手,他一定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然而命运却是一个充满着激情的编剧,它从不甘寂寞,也不喜平淡泛味。
列车窗外,夜是一片漆黑。老妈困了,靠着老头的肩膀上就沉沉的睡去,只剩下心绪难平的老头照看着我。列车厢里空间不大人又多,人们只能以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休息。一改白天里的喧嚣吵闹,夜间的车厢是一片沉寂。连贩卖零食瓜果的小贩也不再出现,老头一个人独醒,感觉到心中的空荡与压抑。他很想去抽根烟发泄下孤独与寂寞,但看着我还是忍了下来,干渴的舔了舔嘴唇。
车厢前方时断时续广播播报,有气无力的响着,像是朦胧梦中的呓语。老头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打量四周。车顶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照的人心里发毛。偶尔一闪而过的黑影,更像是一只只鬼魂在漂荡;而那些躺着坐着横七竖八的人们,此刻就好像是一具具闭着眼睛的尸体,悄无声息。等待着复活过来,吃人喝血……老头多么想能叫醒个把人,陪着他聊聊天。四周的沉闷,让他心生恐惧。他摇了摇头,要把这些恐怖的幻想统统的甩出脑袋。
努力的定了定神,老头不敢再想下去。这时却突然感觉到肩头一阵阴冷,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心里瞬间一凉,惊叫了一声:“啊”完了,鬼上身!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感觉到身体不停的摇晃,耳边传了的真实的声音,老头也清醒了过来。车厢里的人也骚动了起来“神经病、不睡觉啊、吵什么啊……”一阵谩骂过后,一个个又都睡去。
“额,我没事,你刚在叫我么?”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老妈和我,老头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问道。
“呵呵,大哥,我刚想找你借个火来着,我身上的打火机不知道掉到哪里了。刚醒来,睡的太难受了,能把你打火机借我下么?”
“嗯,可以。”老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递了过去。
“大哥,一起来一根么?”
老头摆了摆手“不了,这小家伙在呢”
“呵呵,也是的,那一会儿我过来把打火机还给你。”男人说完后朝着吸烟室走了过去。
老头平复了下心情,重重的舒缓了一口气,自己吓死自己了。
挤在座位上坐了许久,老头也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站起来活动了会手脚。又抱着我去车厢前面的厕所,准备推门时侧头瞟了眼旁边的吸烟区。奇怪?刚才的那个男人呢?不是过来吸烟的么?怎么不见人影了呢?他也没有多想,就推门进去了。嘘嘘的正舒爽时,耳中却传来了阵阵的击打车窗的声音“砰,砰,砰”老头当时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哎呀!我的个妈呀!车窗外面,不正是刚才那个借打火机的男人么?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跑去车子外面去的?要知道火车运行过程中,都是全封闭的。除非靠站不然是不会开门的,人跟本就不可能出去车外。
“砰,砰,砰”窗外的猛烈的撞击声仍在不停的响。好似有双无形的手正死死的按住了那个男人的头,一下一下的往窗子上在撞。紧贴在玻璃窗子上的脸,已经满是鲜血,一道道从上流了下来。眼睛也被砸出了眼眶,仅剩着一丝血肉挂着脸上。“砰,砰,砰”剧烈的撞击之下,男人的整张脸就已经血肉模糊了。刺鼻的血腥味,放佛是直接穿透玻璃过来,直往老头的脑海中冲去。老头此时完全被眼前的情形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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