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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如锦缎一般,偏是应着日日练武,胸肌与腹肌都是壁垒分明,性感诱人,挺俏的臂,窄窄的腰,那双长腿更是修长又均匀,极富男性阳刚之气,整个身躯于一尊精心碉刻出来的碉像,美得无法挑剔,锦娘越看心潮越发的澎湃,身子忍不住就在他身上扭动。却正好触到某处的坚硬,正要细磨慢品的某人立即身子一僵,喉咙里咕咙一声,再也忍不住……
激战过后,锦娘累得摊在床上动弹不得,这家伙精力太过旺盛,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刚想要睡会,某人却是细心地爬了起来,亲自去耳房端了热水,洗了帕子帮她清洁了起来,锦娘心中一甜,原本就红润的双颊更加通红了,这个时代的男人大多有大男子主义,让老婆舒服是天经地义的,哪有男人会……会在行房过后,温柔体贴地帮妻子清洁的……
“相公,不要,我自己来。”锦娘不自在的起身,想要自己动手,虽说是闺中秘事,但她还是觉得不妥,手便去抢冷华庭手里的帕子。
“不是累了么,歇着就好。”某人却是趁机在她的胸前又摸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手中动作不停,但大手所到之处却非专心工作,总要煽风点火,锦娘头上立即滑下几条黑线,微眯了眼瞪某人:“不行,说了不行了,娘和扬哥儿还在外面呢。”
某个心怀不轨的男人手中不停,嘴里却很是无辜:“娘子说什么不行?是说我吗?我不正在给你清理呢,娘子,你冤枉我了,不过,我怎么不行呢,难道娘子方才并不过瘾,那咱们再来一次吧。”
两人又在房里门腾了好一会子,直到张妈妈在门外轻声敲门,才算停下,锦娘一脸羞郝地瞪着某个终于餍足了的狮子,匆匆忙地穿好衣服起来,又忙着打理自己的那一头秀发,冷华庭笑着穿好衣服,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帮她梳理起那一头鸦青的发丝来,他手巧得很,很快便给锦娘挽了一个云髻,选了根玉簪子给她插上,他自己却是只将那一头丝缎般的头上打了个结,便草草了事。
不过,平素他总是头发束得很高,带着玉冠,一样俊朗无俦,而今,他将头发放下,只在脑后松松地打个结,却看着更显飘逸出尘,竟是另一番风景,锦娘看着便不由嫉妒得很,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怎么把最美的东西全都堆这一个大男人身上了,与他呆一起,任谁都会缺了自信的。
出得门来才知,王妃早抱着扬哥儿因了自己的院子,张妈妈是来请他两口子用饭的。
锦娘听着就更不自在,冷华庭却是神情气爽,自己推了轮椅往桌边上坐,用过饭后,锦娘刚要去王妃院里,碧玉却是亲自跑来了,“夫人,王爷请夫人和二爷快些去前院,宫里来人了。”
锦娘听得一怔,这会子宫里来人作甚?忙和冷华庭往前院赶,果然便看到王爷和王妃正站在前院,一名太监模样的人立在王爷和王妃面前,锦娘看着就觉得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那太监是在哪里见过了。
王妃一见锦娘来了,忙对锦娘道:“过来见个礼吧,这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李公公。”
锦娘这才想起这位李公公曾经来王府给她下过旨的,忙上前去见礼,神情恭谨有礼,目光亲和尊重,那李公公一见锦娘,原本严肃着的脸色倒是缓了一缓,说道:“奴才见过夫人,夫人看着气色很好呢。”
锦娘听了忙又行礼,李公公便直言道:“有人状告夫人,说夫人虐待庶母,所以,递了牌子进宫,请皇后娘娘下旨严惩夫人呢。”
锦娘听得一怔,看向王爷,王爷眼中有着怒气,一拱手对李公公道:“本王妾室刘氏,为人恶毒心狠,竟然下毒残害本王嫡媳,此事证据确凿,是本王让儿媳执一家法,对某严惩的,此乃本王家事,哪个不长眼的,连本王后院的事情也管了起来?本王这一家之主还当得下去?”
李公公听了似在晃然大悟,长长的‘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怪道皇后娘娘说,简亲王的嫡媳最是聪明能干,又知书达理,怎么会作出那种以下犯上,不尊孝道的事来,原来,是王爷下的令,夫人执行,那也是孝之所至,为父分忧啊,那些个长舌之人实是可恶,胡乱告状,真真该死。”
锦娘听得一头雾水,怎么皇后娘娘巴巴地派了李公公来,不是斥责,更不是找麻烦,而只是走个过场,来帮自家的么?
李公公说完那一番话后,便狡黠地看向锦娘,低头哈腰着过来,小声说道:“说来也是奇怪,今儿在皇后娘娘那说起这事时,刘妃娘娘也在坐呢,皇后娘娘原以为,刘妃娘娘听了那告状之人的话应该生气的,以前啊,刘妃娘娘可没少在皇后跟前夸过夫人您呢,可这一次,却很是反常啊。”
锦娘这会子听明白了,看来,那告状之人定然与刘妃娘娘有牵扯,不然,刘妃也不会如此凑巧,正好便去了皇后的宫里,她不由又好奇,究竟是谁有这本事,能进得宫去,让皇后招见,又在皇后的面前能说得上话呢?这个告状之人的身份定然也是尊贵的。
锦娘刚要说些什么,李公公却是转了话,笑着一甩手中的拂尘,说道:“才咱家来时,皇后娘娘让咱家带句话,说是您托太子殿下送进宫去的那肥皂很是好用,夫人可以多做些,宫里可是养着几千号人呢,每日里的要洗的衣服什么的,都能堆成山去,若是能都用夫人造的肥皂,那些洗衣宫女也可以少费些劳力,这可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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