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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得眼睛一亮,亲热地握住刘妃的手道:“若是如何?莫非爱妃心里有了成算?”
被皇上如此亲密地握住了小手,刘妃清丽的娇颜上很极时地露出一丝娇羞的小女儿态,看得皇上心头一震,大拇指轻轻在刘妃手心里摩娑着,刘妃脸色更红,声音也小若蚊蝇,娇嗔地看了皇上一眼轻唤道:“皇上……”
皇上笑着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道:“爱妃还没有说,有什么好法子能治得了冷华庭呢,你那姨侄今儿可是把朕气得下不来台呢。 ”
刘妃听了眼里露出一丝讥讽,笑道:“皇上怎么地忘了当年的叶姑娘,简亲王的祖母了?”
皇上听了目光微凝,眼神也变得幽深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不由微叹口气道:“圣祖爷那样做……效果不太好啊,以至当年没有让叶姑娘将一身本事传给后人,反倒使得大锦这么些年来,差一点就失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经济支柱,此法……”
“皇上,当年圣祖爷想得不够周全,使得叶姑娘……,皇上大可以吸取前人的教训,将计划再设计周祥一些,若能让孙锦娘心甘情愿为朝庭所用,又直属皇家,皇上所有的顾虑便全都烟消云散了。”
刘妃慢慢地偎进皇上的怀里,明明说出的话句句透着阴毒,偏生她娇唇如樱,声音甜美轻柔,有如一朵艳丽奔放的罂粟花,皇上爱怜的轻抚着她的乌青的秀发,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柔声说道:“朕国事繁忙,爱妃向来足智多谋,不若爱妃帮朕谋划谋划?”
刘妃自皇上怀中直起身来,正正经经地给皇上行了一礼道:“臣妾遵旨。”
却说冷华庭自朝中出来,没有直接回府,而是与太子一道去了宗人府,冷华堂被压入宗人府,正接受审理,冷华庭和太子到时,裕亲王也正好下了马,冷华庭一见,讥疯地看了裕亲王一眼,便走了进去。
裕亲王上前来给太子见礼,太子叹了口气道:“王叔,可苦呢?”
裕亲王听得一怔,脸色微郝,干笑着道:“就是来看个热闹而已,殿下也知,臣与简亲王向来不和,如今看他们家出了这么一桩丑事,自然是要凑凑的。”
太子听了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率先走了进去。
冷华堂被衙伇按压着跪在正堂之上,主审官是老好人恭亲王,他年纪老迈,但精神却是很好,在朝中与宗室里,恭亲王的声望很高,但他一般很少亲自出面办事,此次事件关系太大,有关亲王世子血统的问题,关系到皇族的声誉,所以,他不得不亲自出来受理此案。
大家进去后,相互见了礼,冷华庭一抬眸,便看到简亲王已然在坐,心中微酸,父王心中定然是很痛心难过的吧,这件事情受打击最大的应该是父王,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近几年当王位继承人培养着的人,竟然是一只qín_shòu,而且,是别人的野种,这要一个男人的脸面放哪搁?
他原以为,简亲王会避开回府的,没想到,还是来了,而且,比自己还早到,父王,比以往要坚强勇敢了很多啊。
冷华堂跪在堂中,头却是高高扬声,他桀骜地冷视着简亲王,看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主审下首,便冷笑道:“父王,你来是怕宗人府给儿子判得太轻了么?就算不是亲生的又如何?我也叫了你二十一年的父王,没有血脉相连,但二十几年,总有一份亲情在吧?你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处以极刑?你良心能安?”
简亲王眼里满含痛苦,冷华堂说得没错,莫说是个人,就是养条狗,养了二十几年都会有感情的,何况,当年自己认定他是自己的儿子之后,还是付出了不少心血的。
记得华堂一岁时牙牙学语,开口第一句便是叫的爹爹,但自己那时很是怨恨他们母子,严令他不许叫自己爹爹,只能叫父王,年幼的华堂当时便吓得大声哭了起来,神情委屈伤心,看自己的眼睛里就有丝不解。
后来,华堂三岁时,小庭一岁了,自己抱着小庭让他叫爹爹,小庭怎么也不肯叫,三岁的华堂便在一旁张着嘴,很耐心地教着小庭:“小庭,跟着哥哥学哦,叫爹……爹。”
一遍一遍地教,小庭却只觉得他好玩,拿手抓华堂的小胖脸,当时,自已分明就看到了华堂转过脸,满含期待地对着自己叫爹爹,但自己从未应过一声,全副身心都在小庭身上,根本就没有理睬华堂,那时的小华堂,他的心里便有了怨吧。
再后来,小庭一天一天长大,自己常会自江南带了很多好东西给小庭,虽然也会给华堂一些,但比起小庭来,他得到的少之又少。
而且,自己很少去刘姨娘屋里,华堂想要见自已,就得在每天的请安时,才有机会见得上一面,见面之后,自己也不过问问他的学业之类,很少关心他的生活,至使他看小庭的眼光生了嫉恨,自己却不知道,明知道他与老二走得近,也懒得管……让他的性格愈发的曲扭。
或许,当年自己能多付出些心血给华堂,两个孩子之间能够公平对待一点,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种丧心病狂的人。
想到这里,简亲王痛苦地闭了闭眼,转过头去,不再看冷华堂。
冷华堂讥讽地笑道:“父王心中也有愧的么?当年你可不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但你又有哪里当我是亲生来养过?你不过当我是你人生的耻辱,是你背叛王妃的见证,是我使得你在王妃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你何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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