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竹马(2/2)
是赞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摸完还拍了拍,很觉得手感不错,拍完正要再摸两把,就听得一声儿怒喝:“冯渊!你做什么?”老十抬眼看去,却是个黑皮红脸偏偏还故作斯文穿了一袭白色锦缎长衫,显得越发黑的黑红的红,明明五官还不错,却硬是将自己整得相当伤人眼睛的青年汉子,此时那汉子一双虎目正怒视着老十摸在穆仁脑瓜上的手,老十挑了挑眉,想起刚刚穆仁劝他时流露的讯息——此处似乎和大清风俗略同,甚至更加开放些,男子结契比比皆是,只要不妨碍传宗接代则可——又见穆仁见了这汉子的神色,心里对两人的关系就越发有七八分肯定,虽很是嘲笑这两个,明明皮囊好歹还过得去,偏偏都给自己整出一副伤人眼睛的怪模样,果然是天生一对!却又不知为何很有几分羡慕嫉妒,因此那手本是要收回来了,却偏偏故意又继续一呀摸二呀摸,从发顶摸到脸颊边,终于气得那汉子握拳直打过来,老十丝毫不惧,就待反击,却被忽然插过来的穆仁拦住了,只得无趣撇撇嘴,只看着这两口子耍花枪。
别看穆仁在老十面前呆呆的,拿捏起这个被唤作“焦忠”的汉子却半点不含糊,那焦忠原是愤愤,被穆仁三两句“你这是疑我了还是疑渊弟?我们三个打小儿一道长大,你能不知道我和渊弟几乎和亲兄弟无异?何以相疑至此?”之类的一问,立马蔫儿了,怒色早抛一边,和哈巴儿似的围着穆仁讨好不已,老十又是一撇嘴,实在懒得再看:“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说着,提步就要走,却被焦忠拦了下来,老十一挑眉:“怎么,要打架?”
焦忠却没管他的挑衅,只皱了皱眉:“冯渊,你家里都说你没了,冯管家一边儿张罗棺木一边儿请人写状纸,说是要和薛家打官司呢!怎么你倒是好好儿的,还跑大街上骚扰阿仁了?”
“你就想着爷死是吧?”老十翻了他个白眼,顺势一转,杏眼儿转出勾人的妩媚来却犹不自觉,兀自做出一副灵机一动、智珠在握的样子,得意一笑:“正好,省得爷再琢磨怎么收拾那些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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