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塔湖鬼杯第两百章 逃脱(本卷 完)(1/3)
包裹中是一捆捆毛笔,几方砚台,七把画刀以及许多沓白纸血煞天魔。奇门的人來盗一次墓还带这些东西?尸体头部是左斜着,死前盯着外面这块白石。
洞是在悬崖半腰打通的,上下都难,白石中央部位有个筷子粗的小孔,由于反光太亮,凑近才可看到四周雕出十二个格子,每个格子内的符号不同,代表的可能是时辰,而这就是日晷。果然,在白石旁边找到了一根金针,粗细刚好和小孔吻合,插进去,影子落在左上方,巳时,十一点左右。
葛地把日晷上下左右都检查了遍,沒发现有东西,想到可能藏在底下,让他俩帮忙将日晷抬走,看见下方放着一个石盒。石盒很精致,盖子是滑动的,里面放着一尊黑色长形石墨,墨身有条龙,闻起來十分香。葛地好像听过这种墨,味道和沉香一样,好像就叫沉香墨,墨汁写字可以入木三分,王羲之写字用的就是这种墨。
石盒中还有几叠纸,摊开后发现竟然是螺形船的制造图纸,上面清晰地将船身结构分析出來,只是旁边写的字不认识。其他的纸则是各种机关的设计,其中就有一开始的百道口,上面画的是一条条线。这人不是奇门的,是整个墓穴的设计者,奇门一定是路过此处,看他可伶放了块金砖压压魂,火符只是他们路过此处的标志。
葛地心里活动复杂了,奇门虽然名声臭得很,依然有那么多门徒,在天下广纳贤士,盗墓也算规矩还不忘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吃水不忘挖井人;墓穴的设计者应该是鲁班那样神级工匠师,享受盛名的,怎么就死在这里?
外面下方是白色雾气,深不见底,要想逃出去,必须往上爬未来之系统配对。峭壁不但陡还光秃沒有任何的植被,爬行是十分危险的,搞不好就掉下去完蛋。葛地从手子的包袱中抽出绳子,说:“每次我们出來摸宝,手子都会带着绳子,等回去了,我就洗手不干了,种亩把地好好过日子了。”
葛地说话很煽情,牛姑娘呜呜哭起來,哭他爹,凄凄离离,如怨如诉。空山中响起哭声,底下深渊忽然飞上來一阵黑压压的鸟,接着听到有人吹埙,埙声幽异,配着牛姑娘的哭声就好似谁家办了丧事,请吹鼓班在鸣号念经。
埙声越來越近,葛地嘘嘘让牛姑娘别哭,她抽泣缓冲了几下,上面忽然出现了一只牛头,牛身一侧,一个带着草帽的人骑在牛背上,吹着埙探头朝底下看看又走开了。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呀,葛地招手叫道:“哎哎!大哥!”
埙声停了,吹埙人是听到了,他们抓住机会一起喊叫求救。吹埙人果然走到了崖边,摘掉帽子,虽然自己站的位置和吹埙人相距较远,距离却沒有遮掩住吹埙人貌美如花的脸蛋。是女人!葛地赶紧改口叫道:“姑娘,能叫人來帮我们上去吗?”
不知道她沒听到还是后面有人喊她回去做饭,女子快步牵着牛走开,头都不回。葛地连跟着喊了好几声都不见上面再有动静,看來只能靠自己爬了。崖壁上沒有任何可以拴绳子的地方,只能徒手徒脚爬,龙丘日看看这里到上面的高度,有两丈高,徒手爬,沒可能性上去。宁愿多等一时假如遇到过路的,还能得救,如果唐突地往上爬很可能就摔下去,粉身碎骨不说,小命肯定不保。
葛地想想也是,将绳子收了,坐在白石头上徒等过路人。闲下來,几人商议了上去后怎么向别人解释,人家肯定会问你们怎么会跑到那地方去,怎么下去的,假如有人识别出來问自己是不是來盗墓的,又怎么说,要不要说实话,说是來盗墓的,还是说來干其他的?话音不一样,别人一听就知是外地來的,而且山阴靠近临安,鞑子会不会对此处严加查处,村庄镇县会不会住满了鞑子,有人举报到衙门,來的捕快是鞑子,抓住他们会不会说自己是大宋残党……
一系列问題,葛地都愿意津津乐道,像吃了忘忧草话越说兴致越高。喝酒有喝醉的,吃饭有吃醉的,说话竟然也有说醉的。他们闻言附和葛地了一一应了,葛地话題扯远了,说起了他年轻时的风光艳遇历史,全然不顾牛姑娘在场。雅兴在望,他详细讲述了那个女人是怎么被自己的魅力迷倒,死活要跟自己。龙丘日和劲秋听出了兴趣,追问他最后怎么了。葛地说事最后沒成,不过人被自己上了。他俩又问他怎么上了人家还不娶人家的。
葛地笑意捧圆了脸,瞥到牛姑娘翻他白眼,才意识到自己话说醉了,他俩怎么问自己也不说过程只称是历史了不该记住的历史。葛地又说了段野书,闲话了很多故事,终于听到上面有动静,“叮铃铃”,有节奏地过几秒响一次,这不是烧林法师念经敲的铃吗?果然,一个身着黄色大袍左手持铃右手拿书,冲着他们念词祷告,超度他们。
莫名其妙,我们在这等过路人,你跑來超什么度?葛地朝上面喊:“哎……你这是干什么?把我们弄上去呀!”大袍道士不理会他们闭着眼念经,过了有一会,上面忽然扔下來一只死鸡,鸡脖子血还在流,接着又扔下來一条鱼,一个猪头和猪尾巴,两串玉米,“哗啦”,上面往下泼水,闻到酒香知道泼的是酒。这明显是把他们当死人祭,不能忍,葛地掏出绳子将带钩的一头用力抛上去,六米的高度,铁钩自然抛不上去,却挂在一处裂缝中,十分牢固。
葛地笑着说:“弄巧成拙,上面人准是把我们当成鬼怪了,请道士來驱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