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压死骆驼的稻草(1/2)
“雁姬校园全能高手!”
雁姬被自己的所思所想给彻底惊了个神飞天外,只觉得越思越可怖,越想越深觉后患无穷,可是她这儿虽然想将这事儿扼杀于如今尚未被揭发出来的摇篮之中,与她同床共枕,本应该是夫妻二一条心的努达海,却显然是半点都不配合——
“终于出来了,可是让一番好等!”
正如同他无法理解努达海这一出如同神来之笔的戏码一般,努达海也很是无法理解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为何要一直从中作梗,既然宫里的不喜欢新月,那为何不让满揣着一颗热忱的心的他将其风风光光的迎回府,给她一个幸福温暖的新家呢?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即便之前是因为拉不下面子,不能够像是过河拆桥一般的端王死后就苛待功臣遗孤,那么现下里自己已经上赶着求上门,他们为什么还要浪费自己这一番苦心呢?
如此,那头的新月因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努达海的消息,仿佛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上蹿下跳起来,而这头有着这番念想的努达海亦是非但没有先前的那‘一点点’小挫折,生出半点退却之心,反而那有志一同的反对声中,越发坚定起了自己的念头——
月牙儿的美好岂是能够被一般的规矩礼数给束缚住的?他又怎么能忍心看着他的月牙儿被束缚这没得半点情味的深宫高墙之中?
这般之下,努达海自然免不了是心急如焚,可是无论是因着现实太过于出乎他意料之外,闹得他很是有些措手不及,亦或是那满朝文武难得统一口径的皆说不妥,让他尚且存留着一丝理智,总而言之,他倒是还没前朝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只琢磨着私下里再找主子爷陈诉心中所思所想,但还没等他前脚找上吴书来求见弘历,转头却是听到了自家妻子入宫的消息,让他如同是拨开了重重云雾,顿时眼前一亮——
他怎么差点忘记了这一茬儿?
努达海是一撞上有关新月的事儿,脑子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好使,可是他能一步步从参领爬到大将军的位子,即便是其中再有着运气的关系,却也不可能全然是个傻到了头的,至少与新月无关的其他方面,亦或说是能够帮助到他将新月迎回府的各种方面,他皆是门清儿得很——
前朝和后宫向来是斩断了骨头连着筋,一子若动,子子皆动,而若说前朝里头是主子爷并着几位位极臣的辅政大臣最有说话的地儿,那么后宫里头那位得了先帝遗命,几十年来稳坐后宫第一把手的母后皇太后便是无论是满朝文武亦或是宗室王爷,身子主子爷都得敬着的主儿……而他虽然是没本事直接攀上这么个主儿,但是雁姬却是有!
随着登基大典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后宫里头的女一个比一个蹦跶的厉害,他哪里会不知道如今那位母后皇太后身边的第一得意是主子爷原本的侧福晋,现下里既定的贵妃主子?而因着先前骥远珞林之事的请托,他又怎么会忘记这位贵妃是自家妻子的近支表妹?
“……努达海?,这儿做什么?”
想到这里,努达海只觉得像是瞌睡了送枕头一般,通体之间万分舒畅,哪里还顾得上那正坐金銮殿之中的九五圣上,转头便飞一般的朝宫门口而来,如此之下,此时更是顾不上雁姬那略带诡异的表情,满心满眼之间皆是只剩下无法言喻的喜悦——
“等啊!”努达目不转睛的看着仿若是救世主一般的雁姬,面上神采飞扬,“怎么样?宫里头可有什么信儿没有?”
“……呃?”
“便是先前请求抚孤的事儿啊!”因着心中左右寻不到法子的事儿突然得到了解决,且解决的正是自个儿跟前的,努达海看着跟前的面带迷糊的雁姬,自然是不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耐烦,还觉得甚是可爱,同时心里还为自己说都不说一声的突然行事,而破天荒的生出了点子心虚,“哎,先前是太鲁莽了,也没跟商量一声就……母后皇太后可说了什么?”
努达海的原意是若是早知道对方有这样的能耐,就大可不必上赶着去遭一顿埋汰,直接由她出马便好,可是或许是做了几十年的夫妻,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相信与自己相知相守了几十年的会突然转性,还冒着大不违肖想上皇家格格,还是方才见了新月那副尊容,实让不敢置信眼界也算不浅的一个堂堂大将军会为此着迷,亦或是压根就没估算过这两的昏头程度,总之,这话儿到了雁姬耳朵里,却是转而成了另一番意思——
他,他这是生出了悔意?
雁姬是为着这一茬子事儿没少给闹得心火大旺,同时也少琢磨着怎么压下这股风波,好好治治这起子昏头的家伙,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且不说他们夫妻结缡至今已有二十载,往日里头也算是琴瑟和鸣,就凭着膝下的一双儿女,这斩不断撇不开的情分,便让她虽有失望,却不至于死心,如此之下,听着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一松——
“且将心放到肚子里,事儿倒没有严重到那样的地步。”
只要还没到不撞南墙心不悔的程度便好,只要心里头还记挂着全家上下,尚算有点分寸便好,雁姬收敛起了原先的紧张,话也跟着说得真心实意了起来——
“先前的举动虽然很是不成体统,一个没弄好也跑不了要连累到咱们全家上下,而倒是无所谓,可是老夫毕竟年纪大了,骥远珞林又年纪尚轻,如此,总归是……但既然现现想通了,这些也就不再多说了。”雁姬叹了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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