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2)
理想与现实总是隔着天高地厚的距离。
主观意识与客观现实也总是南辕北辙得让人恨不能去自挂东南枝。
所以,尽管废柴同学很不愿意自己的生日被某桃花九整得太隆重热闹,先同某九表示了个人意见,又去跟九福晋磨了半晌,结果这夫妻俩这次是同一阵线,最后废柴同学自然是只能认输。
这阿哥府里的俩大头儿都不配合,她个人表示也只好随大流了。
“主子,您怎么能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呢?”冬喜表示不理解。
废柴心说:我自己的生日我当然是记得的,可郎萍的生日姐不记得啊。穿过来后也一直没记得过过,当然也就忘了这茬儿了。谁知道某九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唉。
“没什么好记得,左右不过年纪在长了。”青春就是这么过去的。
“主子还这么年轻,这口气太老气横秋了些。”冬喜表示不理解。
你怎么能明白姐这颗大龄文艺女青年的心呐,废柴忍不住做四十五度明媚忧伤妆看向窗外,要寻找一种沧桑的感觉。
结果,蕴酿了半天,废柴拿着帕子掩嘴自顾自的乐了。
不行,实在找不到那种感觉。
“主子,笑什么?”
“去,把府里戏班的班头找来。”废柴突然想到自己能做点什么了。
“嗻。”
不多时,冬喜就领着戏班班头回来了。
“小的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起来吧。”
“不知道主子叫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们打算在我生日那天唱什么曲目。”
班头是个明事的,马上道:“小的听主子吩咐,不知主子想听什么。”
废柴轻拍着手里的书,微笑道:“就来出《梁祝》吧。”
“主子,那是悲戏。”班主善尽提醒职责。
废柴不以为然,“把悲剧演成喜剧也就是了。”
“请主子示下。”
废柴从椅中直了直身,手中的书在桌子上支了下,笑道:“我左右没事,不如就到你们园子坐坐,顺便看你们排戏。”
“嗻。”
冬喜偷偷笑了下,主子这是要去找乐子呢。
事实上,废柴那确实是存了不良心思的。
于是不久之后,九阿哥府上的戏班住的园子里的小戏台上就上演了囧囧的一幕。
一清秀小生语含深情微带煽情地念白,“英台,我们私奔去吧。”
小生与青衣在台子上演示出逃情形,然后青衣一个不巧优雅地扑倒在地,右臂微伸悲泣念白:“不成了,梁兄,我身上曲裾裹太紧,跑不掉了。”
废柴在下面捶着小桌哈哈大笑,没穿以前她就爱狂论坛搜八卦,这是曾经在看过的一个极其油菜花的一个笑话,她觉得灰常好玩。
“主子,不能这么演吧。”冬喜一边忍笑一边说。
废柴一边笑一边点头,私奔这台词是不合适当众说的,她私下娱乐下而已。
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废柴坐直身子,继续进行有爱的剧本改编。
戏班毕竟是专业的,废柴只需把自己想看的内容表示清楚,他们就发挥急才编台词。
废柴在戏园这边乐不思蜀。
某九回府过去扑了个空,一打听才知道她人已经在戏园呆了很久了。微一沉吟之后,某九直接过去找人。
走近戏园子的时候,一句戏词不期言地飘来,“阴差阳错托错媒,好叫人心恼。公子明明要娶朱小姐,竟然托媒上祝门。”
某九不自觉扬眉,这是在唱哪一出?
他不动声色地在戏园外侧耳倾听,一直听到了戏终局,嘴角已经因忍笑憋得抽搐不止,今儿这出《梁祝》可是唱出彩儿来了,笑死人了。
园子里废柴也在乐,身边伺候的人连台上唱完的人都在笑。
他们唱了这么些年的戏,今天算知道了《梁祝》的戏还能这么唱,这位侧福晋改起戏词来那也是面不改色从容不迫。
“我生日那天,你们就这么唱。”废柴拍板。
“嗻。”班头继续请示,“主子还点别的戏吗?”
园子外的某九也不由竖直了耳朵。
废柴想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出答案,“猪八戒狂戏月老。”
大家看向废柴的目光都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无法理解。
“萍儿,你是打哪儿听来的剧名?”某九终于忍不住出声,走进了园子。
“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
其他也一溜地给某九请安问好。
某九的目光只在废柴的身上,径自在她身边的椅中坐下,笑道:“坐,给爷说说你这出戏,爷怎么就没听过呢?”
废柴一本正经地道:“奴婢昨晚做了个梦,醒了之后还记得挺清楚,所以就想让戏班编了演给奴婢看。过生日嘛,图个乐呵。”
“怎么个乐法?”某九很感兴趣。
正在兴头儿上的废柴于是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把港版《齐天大圣》中关于猪八戒想靠时光回述让嫦娥对他产生爱意三番两次敲昏月老,却次次希望落空的杯具经过讲了一遍。
让废柴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猪八戒经历千世情劫每世最后必忘的那句经典台词: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胤禟看着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活泼开朗情绪外露的废柴,不免多少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喜。
他想,这应该才是她真正的性格,飞扬而跳脱,精灵又古怪。
在废柴终于把故事说完的时候,某九递了杯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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