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洞房花烛了一次(1/3)
沉大同这时已经明白过来,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是,小人明白了,以后见了那离渊也要绕道走。舒殢殩獍”
怀陌点点头,嗓音微凝,“再带我去见一见三夫人武法无天。”
“是,丞相大人这边请。”
自从沉醉嫁给了怀陌,罗敷在沉府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再也不住偏远的简陋屋子,换了窗明几净宽敞明亮的好房子,沉大同还另外拨了丫鬟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而罗敷,自从上一次病发险些死去,被怀陌救醒之后,身子便彻底好了起来。往日缠绵病榻,不见几时清醒,如今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她气色好起来,沉大同第一次发觉那也是个大美人,竟比皇上身边那瑾妃也差不了多少。心中恼恨自己过去有眼无珠,白白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好几次意图亲近,岂料,罗敷不仅病好了,连身手也练了出来,沉大同在她手下吃了不小的亏,便再也不敢放肆嬖。
带了怀陌到时,罗敷正在看书。
见到怀陌,仿佛早已料到他会来一般,并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远远点了点头示意,“丞相大人来了。”
怀陌颔首,沉大同赔笑地请他进去,自己随后就巴巴跟了进酪。
怀陌转身,对沉大同淡道:“你先出去吧。”
沉大同眼中难掩失望,到底不敢忤逆怀陌的话,小心翼翼告退离开,将房门掩上。
房中,只剩下两人,两个都是明白人。
罗敷将手中书本放下,起身,为怀陌倒了茶水。斟酌一番,才道:“我听外面的丫鬟说,今日京城中很有一番盛况。”
怀陌颔首,“是,传言不假。无遇带着沉醉入宫,向皇上请旨,这月十六,我与她大婚。”
罗敷抬了抬眸,似乎了然,却又失笑。
“夫人笑什么?”
“命运有时就是这样可笑。从她出生起,我就一直怕她重蹈我的覆辙,我怕了十多年,她还是重蹈覆辙了。”罗敷仿佛自嘲一般,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和她必定会有好结果,夫人大可放心。”如许下诺言一般,怀陌话中坚定,隐隐约约带着因罗敷不认同而含的不悦。
罗敷抬眸,定定看着怀陌,“结果嘛……我这时看不懂,但是这过程,这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一样的过程,却与我当年像了个十足十。为了一个男人,我可以甘愿将自己的命也牺牲,可我却低估了他的狠心,他连给我个痛快也不肯,生生将我折磨了快二十年。”
怀陌目光微微深沉。
罗敷却又忽地一笑,“可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是现在……我竟然还念着他,我竟然连恨也没有。我想,若我恨他,我一定不会要他如此肆无忌惮带着我的女儿到处横行。”
“你知道吗?我听外面的丫鬟说起今日的场景,说起无遇如何如何的意气风发,带着沉醉浩浩荡荡进宫,我心中竟然是开心的。那感觉……就像是看着丈夫将女儿呵宠备至,做为妻子,心中油然而生的自豪。为沉醉自豪,她有一个了不起的爹,一个宠爱她的爹;为无遇自豪,他有一个沉醉这样的女儿;也为自己自豪,我为无遇生下了沉醉,给了沉醉一个这样了不起这么爱她的爹。”
“可这自豪……却是见不得光的。”罗敷说着,眼中的苦涩恍惚间带上了晶莹,唇角的笑愈加的嘲讽,“我不知道无遇到底是出于怎样一种心态,是父女天性还是他的人生太无聊了,可以无端端对沉醉这么宠爱,我只知道,一旦他真的知道了沉醉是他的女儿,他多半会亲手杀了她。”
“你说,是不是?”罗敷的目光缓缓与怀陌对上。
怀陌瞳孔缩了缩,而后,诚实地点头,“嗯,夫人很了解他。”
“当然,那是我用我的一生去爱的男子。只可惜,了解了他,也不过是将自己已经深重的折磨再深刻几分。”罗敷笑了笑,问,“那么,你打算何时将我送走?”
怀陌并不否定,两人心照不宣,便无须多余的话,“越快越好。今日沉大同自己去见了无遇,看无遇的样子,似乎对他还有几分印象,我怕无遇记起来会怀疑。”
罗敷闻言,娥眉顿蹙,“沉大同竟敢去找他,找死!”
“他死不足惜,却会害惨了沉醉和夫人。如果让无遇知道真相,后果不堪设想。”
罗敷沉凝半晌,脸色沉重,深吸一口气。
深深看着怀陌,罗敷微微深沉地说:“有一事,不知丞相大人可知?”
“夫人请说。”
“一个女子,在婚姻失败之后,却愿意这么义无反顾地嫁你第二次,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爱你,她全身心地爱你,为了你,可以将自己的委屈也忘记。”
怀陌眼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目光微微失去焦距,而后,点头,“怀陌知道,请夫人放心,我必定会回报她更多。”
罗敷点了点头,抿唇一笑,“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将自己藏起来。她如今这样,已经是出乎我意料的好了。她跟在她亲生父亲身边,我是放心的;日后嫁给你,只盼你好好待她。我得不到好的结果,只盼她能将我失去的那一份幸福一并得到。”
怀陌定定颔首,无言,然而眼中坚定,如一言九鼎的承诺,胜过言语无数。
“明日寅时一刻,请丞相大人派人过来,带我离开这里。除非沉醉需要我,否则我不会再出现。”
约定好,怀陌离开时,隐约听见身后一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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