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混乱的梦(1/2)
就在肖阳夫妻暗暗琢磨时,在门口迎接妹妹、妹婿崔文康赶紧上前来解释说:“中门轴承突然出了故障,只能委屈们走侧门了,妹妹可千万莫生气校园全能高手。”
听了这话,肖阳但笑不语,婉如则直接低声冲哥哥问道:“何必和打马虎眼,说说看到底是谁从中作梗吧,也好叫人有个准备不是?”
崔文康无奈苦笑,轻声道:“商议时候怎么可能在场?左右不过是姑姑或婶婶意思。”
“哦?”婉如马上就想到了二姑袁崔氏,她在闺中就很受宠嫁又是祖母娘家,很有话语权,至于三叔家婶娘,她膝下只有一个女儿,眼瞅着庶子慢慢长大自己却一直怀不了胎,成天看谁都不顺眼,也有可能找茬。
谁知,崔文康却面色晦暗悄悄告诉妹妹:“大姑前几日就收到了八郎家书,很是生气,刚到家就被喊去训了一顿,也要多加小心。”
“训做什么?难道是说,大姑在怪同路们没照顾好她儿子?他比们年纪都大吧?”婉如无语至极。
谢俊逸可是表哥——哪有弟弟妹妹要为表哥负责道理?儿子行为不检点居然怪罪侄儿侄女,还故意搅合落侄女面子!
好吧,虽然肖阳是有算计谢俊逸,但若他自己能把持住也不会轻易被姚家坑了去。
文康劝婉如别生气,可她又怎么能真正无动于衷?
这可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回崔家本宅,也是婚后第一次带夫婿回来,原以为这一次嫁得好了不会再受气,没想到事情却依旧没像她所期望那样发展,还没进门就迎上了一个下马威,却不知后面还有什么?
婉如猜想着或许在见祖母、姑姑时会被刁难,谁知真正难堪却是夫妻被带到正房后没见到正值休沐崔相与大伯崔承祖,据说是与人有约出门了。
一听到这消息兄妹俩都变了脸色,第一反应便是祖父还在气父亲不成器,亲孙女儿居然也被带累了。
“无妨,或许只是为避嫌罢了。”肖阳却轻轻拍了拍婉如手以示安抚,崔相是在中书省任最高长官中书令,这种家庭原就不该与驻守边关大将军家结亲,以免有危害朝廷嫌疑。
他只是因母亲为得宠郡主这才破例有了婚姻自主权利,结了亲两家却并不一定非得要热热乎乎往来,崔相避而不见也能说得通。
肖阳随婉如去拜见了她祖母袁氏、任职国子博士三叔以及其他亲眷,之后便在房叙话。
说起来崔家嫡支其实人数不比肖家少,可惜小辈却不得力。
崔相有三个嫡子,老大崔承祖有一嫡一庶两位出嫁女,儿子也是三个.
嫡出长子崔文峰年十九已定亲正待科考,庶子崔泽年仅九岁,嫡出三郎更小,才五岁刚启蒙罢了,暂时都派不上用场。
二房便是婉如家了,两嫡子、嫡女,一庶女,嫡出人数看起来似乎还不错年龄也不算小,可惜当爹不给力,子女因为娘不同还分了两个派系内斗。
三房最惨,崔承志在清水衙门当了正五品官,膝下只有一嫡一庶两位待嫁女,以及一个年六岁庶子崔文翔,或许这位三叔认为自己一辈子也得不了嫡子了,连庶子都给入了族谱排上序齿。
肖阳今日虽没见着崔相,却也知道他年事已高距离“告老还乡”也没多少时日了,长子崔承祖破例在他身边为官,却只是任尚书左丞,资历尚浅、魄力也不足,没法子接班。
等崔相一退,还不知道这位长子能不能继续撑起崔家辉煌?
若崔承祖是个有能耐,或许崔相也不至于连孙女婿都避而不见,是怕在这皇权动荡时候犯了什么忌讳吧?
先前匆匆一瞟肖阳也见了崔家几个小子,那些孩子穿着一溜相仿花色红彤彤衣服,都养得跟鹌鹑似,唇红齿白圆乎乎水嫩嫩,看着可口却不见有雏鹰那种锐气。
崔家,这是安逸太久了吧,肖阳忽然就想起了孟子所说“生于安乐死于忧患”。
或许,崔家这一辈最成才说不定是斗得跟乌鸡似崔文康和崔文远?有激烈竞争才有进取心嘛。
“大郎如今和那个,文远,是一起在国子监么?今日怎么不见他?”肖阳喝着茶就问起了妻舅异母弟弟,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还没见过那传说中神童呢。
“文远年龄还小,被他先生开小灶辅导着,已经下场一次待遇自然不同,偶尔会客、溜达不碍事。”崔文峰笑着如此回答。
“原来如此,不知他拜入了哪位大儒门下?”肖阳发现文峰说起文远先生时面色有异,便顺嘴一问,想探听出个所以然来。
“礼部侍郎,刘文达,关门弟子。”崔家大郎简明扼要回答。这位大儒年幼出名,熟读经传,善于词章。他也曾递上拜帖,却没被对方看上,偏偏二叔家幼子得了他喜爱,想起来就有些不甘心。
“哦,他啊!大舅哥,弟弟可真是幸运。”肖阳暗暗一笑,刘文达此人大家都以为他是常年研究是经学,很少有人知道他更精通是算学,在历法上颇有研究。
或许正是因为他爱“算计”,所以尽管其才高八斗却吝啬而贪财,崔文峰没被看上眼多半不是因为学问不及崔文远,而是拜师礼不够厚。
此刻,肖阳是更能体会婉如心心念念要嫁妆急切心情了,再不弄回到自己手上,时日一长,可不知道会被那继母拿去填了谁贪欲。
同时,他也算是明白妻子所在这二房为何在家要受气了,抢了先生长房肯定看不顺眼,嫡出子女多了三房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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