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怨恨绝处生 生生相折磨第一百五十四斩 心狠手辣是为妃(1/2)
坤和宫,前司徒皇后冷宫。舒残颚疈
“这种晦气的地方,婉贵妃娘娘何苦要来?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司徒烟给怀里的猫儿顺着毛,漫不经心道。
“哀家知你必定深宫寂寞,特来告知,先皇已传位于我儿楚承泽。”梁婉婉冷眼看着司徒烟震惊的眼神,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
“哀家……?先皇……先皇……?不!你怎么能先我而去?你犯下了所有的错,还未尝到苦果,竟留下我们撒手而去?!楚符离,你这个负心汉!”司徒烟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儿,声嘶力竭地对天长啸。
司徒烟,真没想到,你才是最爱他的那个人!梁婉婉心里轻叹一声,慢慢将心底那残存的爱,深深埋葬。
“他怎么死的?到底是谁害死了他,是谁?!”司徒烟疯狂地抓着梁婉婉,用力地摇晃,泛红的眼眸,看起来很是骇人。
“先皇不幸中了敌人的埋伏,万箭穿心而亡!”梁婉婉平淡的语气,叙说着,仿佛说着无关痛痒的人一般。
司徒烟闻言,只觉胸口沉闷,用力捶打胸口,哭喊着:“他聪慧睿智,用兵如神,久经沙场如他,怎么会轻易中了敌人的埋伏?”
梁婉婉默默听完司徒烟的话,面无表情,淡淡道:“先皇驾崩,依照祖制,无所出的侍寝嫔妃,皆要陪葬。哀家看你下半辈子注定要在这冷宫度过,如此凄惨,生不如死,不如就随先皇而去吧!”
伤心欲绝的司徒烟闻言,疯狂大笑中,眼泪不住地留下来。她慢慢走到梁婉婉身侧,一手挑起静若盘中的白绫,素手轻轻覆上这华美的素锦,眼前浮现的是,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的楚符离第一次遇到自己微笑的样子……
“你身边那个白发妖女呢?”梁婉婉想起司徒烟身边那个冷若僵尸,满身杀气的女子,惊慌问道。
“她,已经离我而去……太后娘娘不必害怕……梁婉婉,好自珍重!”司徒烟笑得平淡,梁婉婉却心里发毛。
一时三刻过后,梁婉婉看着司徒烟痛苦扭曲的面容逐渐变得平静,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脸庞……“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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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孝皇太后寝宫。
贺兰玉卿跪在地上,等候梁婉婉的发落。
“说!你与司徒烟到底是何关系?”梁婉婉柳眉倒竖,极没有耐性地怒声喝道。
“回禀皇太后娘娘,奴婢与前皇后,并无任何关系!”贺兰玉卿心里打着鼓,不知梁婉婉突然又召见自己,所为何事,索性什么都不说,静观其变,看看她葫芦里到底藏的是什么药!
“嘴硬的贱婢!哀家可没时间跟你耗着!给哀家用刑!”梁婉婉嘴角嗜血的冷笑一闪而过,冰冷的语调,令殿上的人,闻之毛骨悚然。
两个奴婢快步走上前,一边一个架住贺兰玉卿,强自按下拼命挣扎的贺兰玉卿,往她头上套上麻袋。
贺兰玉卿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心里盘算着,到底该不该施展武功,不能就这么被这个老妖婆折磨死。
静若手上抱着司徒皇后的那只猫走过去,将那种猫一并放进麻袋,扎紧袋口。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太后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啊!”贺兰玉卿在麻袋里挣扎着,透出惊慌的声音。
“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司徒烟身边的那个白发妖女在哪里?”梁婉婉咬着后牙槽,艳红的唇一张一合,心里为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惴惴不安。
白发妖女?贺兰玉卿心内一惊,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她到底还知道了什么?难道司徒烟临死前,已经跟她说了我的真实身份?!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吗?”梁婉婉冷哼一声,一个手势下,两个奴婢拎着手中的木棍,专打那只麻袋里的猫。
可怜的猫儿哀嚎着,在麻袋里乱窜,却逃不出敌人的手心。
猫儿乱抓之下,贺兰玉卿只觉手臂脸上阵阵刺痛传来。这个老妖婆,果然心狠手辣,比之司徒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身上的伤痕都是猫儿所抓,除此之外别无伤痕,这样一来,即便有人看见,也与梁婉婉毫无关系!
“皇太后请息怒,奴婢真的不知道,她身边竟有个白发妖女啊!娘娘饶命,饶命啊!”贺兰玉卿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大声哭喊着,眼眸中划过一丝狠厉之色。
“哀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梁婉婉一个眼神,两个奴婢加重用刑。
整个大殿中,充斥着贺兰玉卿和猫儿的哀嚎声,惨绝人寰。
“娘娘,白发女子是躲在暗处的,司徒烟不让贺兰玉卿知晓,这不足为奇。或许,她真的不知道!”静若听着贺兰玉卿的惨叫声,不觉微微皱眉。
梁婉婉闻言,顿觉有理,一个手势,两个奴婢打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暂停歇,殿中的惨叫声慢慢趋于平静。
司徒烟倒是找了个好细作,打死不肯吐露半句,令哀家如此伤神。
“司徒烟把你安插到皇上身边,到底意欲何为?趁机毒害皇上,还是刺探消息?”梁婉婉见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诱导着。
“奴婢不敢,皇太后娘娘言重了。”贺兰玉卿歪在地上,求饶道。
“不敢?!哀家看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梁婉婉话锋一转,继续道:“司徒烟追随先皇而去,你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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