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带我走(1/2)
去吧,只有你的血可以开启赴生镜,只有你,只有你。
蒲花,快住手,你会死的,不要再往前了。
蒲儿!快放下它。
蒲儿!
剧烈的绞痛迅速从手蔓延到了身体上,没有缘由的直攻心房。林闵然整个面部惨淡如霜,伴着伤口的血液被赴生镜一点点吸噬的胀痛,她的脑子不受控制的闪过一幕幕被分成零星碎片的场景。精神**两面冲击而来,心乱如弃麻。
她死死咬着唇,眼看着手上的赴生镜发出的光芒越来越耀眼,手指上的血色也越来越白皙,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这个镜子还会发生什么奇特的变化,此刻的情况已经不容她来思考了。紧皱眉,她心一狠,腾出另一只手,咬着牙,连着血肉使劲将银亮的镜子向上狠狠一扯。
解铃还须系铃人,很快,一串血珠在撕扯中被带了出来,划过空中,落在地上,变成一簇早冬的腊梅。
:“啊。”一声忍耐不住的痛呼声从齿缝中迸发出来,整个中指一片血红,啪嗒的一声,死死缠着她手的银色圆镜掉在地上,落地声清脆有质地。一落到地面,吸食不到血液的赴生镜闪了两下,没过多久,光芒就快速消去,看起来就像一面普通的银质圆形镜子。
脱掷掉镜子的束缚,林闵然脖子上的玉坠也恢复了正常,青光散去,若不是手中那点点滴滴的朱红血液,她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幕真实的发生过。
摆脱赴生镜时差不多用去了她身体三分之二的力气,整个人一下子就恍惚的呆愣在了原地。
她如同一团软水瘫坐在地上,手指上的血还在撕拉拉的滴落,染红了悄无声息滴落在指腹上的泪水,泪水落在指上的伤口,与血水混淆在了一起,撕扯出钻心的痛。可是此刻的林闵然已经真真正正的麻木了,她死死的望着地上真切的镜子,眼中的酸涩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涌出,还有什么会比此刻的她更好笑呢?
她的目光暗淡无色,面如死灰,仿佛经历了世间所有的惨痛,化为了此刻的悲廖,独自吞咽。小腹突然添油加醋的传来阵痛,她本能的心神一涣散,抚着小腹就想站起来,不料,脚又一扭,整个人重新跌倒在了地上。
痛意翻滚,林闵然再也无法承受的整个人瘫倒在地,额上溢出细细的冷汗,身心俱疲。
但上天好像是在故意的折磨着她已经脆弱到一击就碎的神经,就在她受不住虚弱身子瘫倒在地时,前方一抹熟悉的藏青色映入眼帘,就在眼睛不到一尺的地方。
这个颜色太过熟悉,她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她皱着眉,一只手挪过去将那抹藏青色的东西拿了过来。
当这个东西彻底进入视线时,林闵然整个脸色瞬间从虚弱变为惨白。
这是一块款式很简单的帕子,颜色是象征富贵的藏青色,最最刺人眼球的就是青色的帕子中央那一块有些干了的血渍。
这块血渍让她迅速想起了在鬼岭她为徐昊译风解毒醒来时,身下那一抹处子之红。那一夜,两人抵死缠绵,但就是在**迷糊的时候,同样陷入**中无法自拔的林闵然还是硬撑着理智将徐昊译风在山洞里给她擦过嘴的那块藏青色帕子偷偷的放在了被单上,为的就是纪念二人的第一次。虽然第二天醒来时,被单等用品都已经被徐昊译风收拾的干干净净,但唯独这块手帕他悄悄的放回了她的衣袖之中,她也一直保存的好好的放着。
如今,又一块明显沾着不同样式的血渍但款式却是一模一样的帕子丢落在这里,她脑中只能想到三个字,楚。画。叶!
帕子上的血渍并不深,应该是刚刚染上去没多久的,而楚画叶正好又是早她一天册封做了贵妃…
从中可以推断出,这块帕子就是昨晚她和徐昊译风纵情时留下的!
林闵然深深的凝起眉,手中的帕子被她捏的发紧,她的神情中慢慢的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怒意,一点点加进,一点点加进,变成了恨!
她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恨,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走不出的连环计中计。
楚画叶根本没有怀孕,她从头到尾都只是她和徐昊译风两人的工具,一颗被利用的淋漓尽致的棋子!
这一刻,全部的证据都血淋淋的摆在了面前,她也终于明白了真相是什么。
赴生镜,就是他靠近她的目的,他要她宠她爱她,通通都只是为了这一个她根本不知道出路是哪里的破镜子!
楚画叶说的赴生镜的事情,也全部都是真的。徐昊译风,至始至终,都只是为了要博取赴生镜给他最爱的女人治病,他不惜一切代价,不惜牺牲她,只是为了给那个女人幸福。
他要给幸福的女人,不是她。
爱她又怎么会把她当成一颗棋子来任意甩掷?
也许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女子的面容从清美到冰冷再到死寂,她想过最坏的结局就是他爱了别人,又意乱情迷的爱了她,那个女人回来了,他便回到了她的身边。起码这样,她还可以安慰自己曾经也轰烈的爱过,被爱过。为了孩子,她打碎牙往肚里咽,想要淡化他的欺骗一走了之,然后独自抚养孩子。
千算万算没算到,他竟然利用她的爱,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他怎么可以!
这块帕子,就是他的贴身之物,千真万确,她不会认错。那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也是昨天才圆的房,他一直在悉心呵护着楚画叶,直到昨天正式将她封为贵妃才对她加以宠幸。他居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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