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坐牢(1/2)
江岚被带进了衙门,她手脚发软,浑身无力,连走动都困难,幸好痛楚已经不觉得了。然后县令连夜升堂,她就被按在了地上。
周县令听了捕快的供词后说,“没有密道,屋顶也没有痕迹,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为何杀了沈莲?”
江岚跪在地上,“我没有杀人,是沈莲要我去说话,我喝了茶就晕倒了,醒来沈莲就已经死了,小人真的是冤枉的。”
“谁能证明是沈莲要你去的?”周县令问。
“红菱和彩环都可以证明,彩环送我去的。”江岚说。
捕快上前说:“红菱已经不知去向。”周县令点头。
彩环被带了上来,她跪在堂前,一眼都没有看江岚,“民妇今晚未曾见过江风。”
江岚看着低垂着头的彩环,心下悲伤又愤怒,为何要说谎,难道凶手是她?从不知道彩环这么恨她,恨到亲手送她去死,恨到要嫁祸栽赃让她含冤而死。
“还有金枝,红菱说是她是代替金枝来传话的。”江岚又想起了一个人。
金枝跪在了堂前,眼泪直流,她不停哭泣颤抖,又害怕又委屈,可是,她的回答是今天根本就没有见过红菱。
至此大部分证人都过了堂,周县令拍案,“还不认罪?莫非要大刑伺候?”惊堂木声声催命,只要不认罪,就上刑。
江岚看了看边上的刑具,心里发寒,算了,倔什么,她怕痛,宁愿认罪立刻被砍头,也不要去体验那些变态的刑具。屈打成招是件多么可怕的事,光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想不到这次是这么死的,真是天大的冤枉。
可是,认命归任命,这却是真冤枉,冤枉啊。她心里含冤,怎么也说不出认罪两个字。
周县令正要命令行刑,师爷就在他耳边说了些话,周县令片刻后宣布退堂,明天再审。
江岚正被拖进大牢,那个师爷拦住了他们,他挥退官兵,在她耳边轻声说:“像你一个丫头,也做不出这个事,好好想想吧。”
江岚被扔进了死牢,只有她一个人,周围阴森黑暗,只有远处的灯火还有微弱的光,空气里夹杂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蜷缩在稻草上,是的,她是该好好想想,她当然做不出这个事,现在谋杀案发生了,得从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法上来分析。手法目前没头绪,那么动机呢?那么到底是谁要害她?是要害她还是害沈莲?
现在恨她的人很多,彩环不用说了,红菱就想掐死她,楚怀玉也恨不得她死,而最恨她的人是沈莲,可她死了。
彩环说了谎,江岚却没法证明她说谎,因为红菱不见了,所以连带金枝的证词也不可靠了。
当时他们两个都晕倒了,随便谁都可以轻松地杀死她们,是谁那么恨她,恨到不愿意直接杀了她,而要让她背着杀死沈莲的罪名去死呢?
第一可能就是彩环,也许她根本没有离开,否则她为何要说谎,作案动机是因为楚倾城,忌恨她,也忌恨沈莲,所以一举两得。
第二可能是楚怀玉,动机是因为沈群,所以她要让沈群恨自己,杀了他的妹妹嫁祸给她。沈莲自己也说过是楚怀玉让她来求自己的,有这个可能性,而且彩环正是她的随嫁丫头,可是身为一家主母,难道会如此的狭隘?
第三可能是红菱,她一直恨她,借机杀了沈莲嫁祸给她也有可能,现在更是畏罪潜逃。
第四可能是金枝,她们是好友,没有利益冲突,她为何要害自己,这说不通,没有原因。
刘氏也有可能,可能性不大,但也说不准。
还有关键的一点是药是谁下在茶里的,沈莲自己也不知道,否则她不会喝的。自己和沈莲都不可能,而作案现场早就破坏光了,什么证据也不会找到的。再加上那个密室杀人,江岚想了一圈,觉得自己这回真是在劫难逃了。难道要自己死后复活了再为自己翻案不成?
江岚一夜未眠,天一亮,就有人来探监了。
楚怀玉站在她面前,表情古怪,“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好下场,你居然能做出这种事,你也下得了手。”
江岚坐在那里,沉默不言。
楚怀玉轻蔑地看着她:“居然妄图独霸我的兄长,你也配。快点认罪吧,免得受什么皮肉之苦。”
她临走时,回头冷笑,“顺便告诉你,自己罪有应得,别试图牵连别人。”
楚怀玉昂头走了,江岚根本不在于她的挑衅,她仔细琢磨着这些话,要她别牵连别人,这有点奇怪,把所有证词如实陈述,才是该她做的。
江岚在思考,却看见沈群站在了牢房前,居然他还会来,这让江岚很是吃惊。
沈群站了很久,表情沉重悲伤,手紧紧握着铁栏,青筋暴起,“你说,不是你杀的?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江岚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非常认真地说:“侯爷,我真的没有杀人,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
沈群摇了摇头,“她们说你是害怕阿莲跟了倾城,所以才下了杀手,我不信。一定有谁指使了你,你是被陷害了,否则你不会做出这个事的。”
江岚诧异,摇头。
沈群说,“你把实情都说出来,也许我还能救你,毕竟,我……”他看着她没有再说下去。
沈群走了,江岚却如堕入了云里雾里,昨天是要她立刻认罪,今天却变成了背后之人。她还没想清楚,那个师爷走了进来,站在外面说,“你想清楚了没?”
江岚摇头,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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