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我的男人(1/2)
仿佛跟我有心电感应一般,飞出去的枫棱,随着我被凤渊扣住的手,来回穿梭,肆意掌控。我的食指往东,它就不敢往西。我让它朝前,它就不敢调头。
一时间,原本已经迫近跟前的那些闫重烈的手下。全都被闪烁着红光的枫棱,杀的鬼哭狼嚎,哀声不断。
前后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只剩下那么十几个还在负隅顽抗。其他的,不是吓得抱头鼠窜,就是被戳的一身窟窿眼子,疼的满地打滚。
可以看得出来,凤渊是有意避开了他们的要害,否则此刻这里哪还有什么活口?当然,在我看来,这并非是他大发慈悲手下留情。而是在刻意的忍让,为的只是到时候冥王追究起来,有更好的说辞罢了----被逼到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才借由我的手反击。
一直到最后,只留下了几个残兵损将,扣住我手腕的人才愉悦的从胸腔里发出一声轻笑。将力道卸去,和刚才一样低低的吐出一个字:“收!”
那柄因为沾染了鲜血,而越发显得诡异的枫棱,便如收线的风筝一般,乖乖的落回到了我张开的五指中。
我不可思议的盯着红光渐渐微弱下去的枫棱,惊的目瞪口呆。实际上,从刚才凤渊展开神技能之后,我就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早说么,要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血这么厉害,一路上过来我也不至于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了。
想到刚才还在担心,也许今天不能活着和凤渊离开冥界了,但经过了这一番不费吹灰之力的拼杀后。转眼之间又变得底气十足了。恨不得再来一批小喽啰,好让自己一展身手。吗亚名扛。
结果事与愿违,刚这样想着,收回枫棱后的凤渊便再度靠到了我的耳边,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孤家寡人一个的闫重烈,口吻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老婆,你许愿灵不灵?”
“啊?”我吃不准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视线跟着他看向不远处的闫重烈,一头雾水的问。
“接下来,是我们的自求多福时间。”声音轻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
这样说着,凤渊刀刻一样薄的嘴唇依旧慵懒的往一侧翘起着,一片风轻云淡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完全是小两口在旁若无人的说甜言蜜语。也怪不得闫重烈看过来的眼神,越发的阴沉了。
然而蛇精病后面的话,却和甜言蜜语相去十万八千里,简直就是来自死神的催命符:“坏东西,你当真以为有了枫棱便可以高枕无忧了?以你的能力,能使用一次已实属勉强。”
“倘若再有第二次,恐怕不必等到太阳升起,你自己就先小命不保了。”
凤渊话音一落,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虽然他是笑着对我说的,一脸戏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异样,但我明白,他的这几句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意识到大事不妙,我的屁股就坐不住了,刚转头想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但脖子还没来得及扭过去,就听他在我耳边声音低迷的吐出了一口气:“嘘,别急。”
“不过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罢了,有人……”说到这里,口吻一滞,原本稍显狭促的眼神看向闫重烈的时候,更是多了一分狡黠,“可还被蒙在鼓里。”
呵呵,我翻了个白眼,火都烧到家门口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即便早已习惯如我,看着这样的凤渊,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咆哮了一句:他妈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妖孽的男人?幸亏不是我的弟弟,否则一生出来我就掐死他。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闫重烈深深掬了一把同情泪。
“我的好弟弟,你总是能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我和凤渊看似漫长的“耳鬓厮磨”,实际上也不过是短短半分钟不到的功夫,但在闫重烈的眼里,恐怕这半分钟,就跟一个世纪一样难熬,“即便是散了灵力,都能轻而易举的收拾了我这些不中用的废物,想必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引以为傲。”
“引以为傲?”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凤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说话间顺势将我手中的枫棱抽走,随意的在指尖把玩起来,“那也得看哥哥愿不愿意,让我活着见到父亲回来才是。”
沾染了血色的枫棱在凤渊白皙的指尖自由灵动的打着转,画面美的妖冶又诡异。
“让你活着见到父亲也不是不可以。”随着凤渊手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闫重烈的脸色也跟着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脚跟不动声色的后撤了一步,似乎在提防凤渊会对他突然发难:“只要你乖乖的回到幽冥死地去,今天发生的事,我们便一笔勾销。”
说完,转念一想,又迅速补充了一句:“不过,假如你愿意把小红叶让给我,我也可以既往不咎,还会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让你不用再回幽冥死地。”
让你妹!闫重烈说的这个“让”字,瞬间让我想起了他曾经说我是“战利品”和“赌注”的话。在他眼里,无论是我也好,小红叶也好,都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只不过是一件东西,一个附属品罢了。
“这我说了可不算,你得问我的小鱼儿。”听到闫重烈这样说,凤渊手上把玩枫棱的动作没有停,嘴角的笑意依旧,只是原本略微挑起来的双眸,已经慢慢的蒙上了一层寒意,“若她愿意选择你……”
“怎么样?”闫重烈紧跟着问了一句。
“我自然无话可说。”说完,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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