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六、最渴望和最害怕(1/2)
“……”沈白鳞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我砸的蒙圈了。整个人像坐在一艘暴风雨中的独木船上一样,七上八下完全没了主意。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的脸被沈白鳞冰冷的手掐的生疼,眼眶却很干涩。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你信不信,我,我告你诽谤!”
“是不是诽谤。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沈白鳞的桃花眼轻轻瞌了一下,风情万种,从那张好看又刻薄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从头凉到了脚,“想必,这些日子以来,你也一定在为某些事情而感到苦恼吧?”
我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心里禁不住一阵发憷----为什么在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我会有一种被tuō_guāng了衣服,无所遁形的沮丧感?
沈白鳞说的没错,和凤渊从冥界回来之后,这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是过的很开心。但在开心的同时,心里也一直被一股无法言喻,又令人窒息的愁云笼罩着。
尽管我很不想承认,或者努力的去刻意忽视这种感觉的存在。但骗得过谁。最终都骗不过自己----凤渊确实变了。这不是指他变心了,而是很多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细节上的改变,让我感到很无措。
自从冥界回来的当天,两人差点天雷勾地火,又被凤渊强行中断以后,在接下来的日子,他就再也没有对我有过类似的举动。
尽管作为一个女生,说这方面的话题可能有些不太害臊。但是我相信,情到浓处,某些东西是会自然而然的发生的。
就像我和凤渊这样,别说之前有过一个小怪胎。就算没有。两人之间的感情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难道还在乎某些世俗观念,要墨守成规么?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明明有些时候我都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那个蛇精病却至多也就是蜻蜓点水的亲我几下,末了就用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还体贴的称之为:“天冷,别感冒。”
感冒你妹啊!怕我感冒你给我做下热身运动不就行了?这副不领证,绝不越雷池半步的大暖男形象,还哪里有从前半点,恨不得将我整个吞进肚子里才满足的强势模样。
不仅如此,最近他在夜宵城打工的时候,也变得越发卖力起来。
因为之前凤渊离开过一次,为了留住他,老板娘都给他开了双份工资,而且还专门为他开了先例----酒水推销,可以拿回扣百分之五。这些还远不止,老板娘甚至丧心病狂的允许她的宝贝疙瘩小凤同志,收那些中年大妈给的小费!
这种行为明显是在出卖色相赚钱,以我对凤渊的了解,本以为他会义正言辞的拒绝。结果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他竟然都一一答应了下来。所以仅仅只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的小金库数额,就比我在他离开的那三个月赚的还要多的多。
而且也就是最近几天,明明我有很用功的在练习枫棱,凤渊却变得比刚开始学的时候,更为严厉了。就好像时间不够用了似的,总是一有空就拉着我去小树林练习。就连阿贪都被他有事没事,训练的比从前更加听话了。有时候我想穿拖鞋,还没动,凤渊一个眼神,阿贪就屁颠屁颠的已经叼过来了。
假如以上这些种种,都可以归类为“如今的凤渊没有灵力,为了让我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同时也保证能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愿意过早的有小怪胎,来加重我们的生活负担”的话,我还能接受。
但是最关键,也是最让我担心的一点是,明明我在学校上课,凤渊一整个白天都呆在家里休息,最多也就带着阿贪去遛遛弯,日子不要过得太惬意。
可即便是这样,每次我放学一回到家,都觉得凤渊的脸色很差劲,感觉像从工地里搬了两千块砖刚回来一样。尽管他竭力掩饰,但是两人之间太过熟悉,我还是能够察觉到他身上透露出来的,从里到外的疲惫感。
甚至有几次进门的时候,看到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想喊他起来。以前哪怕我稍稍发出一点声响,都能察觉的人,我愣是叫了十几遍,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才会慢慢的打开来,看上去十分困乏。
本来以为是在幽冥死地伤了元气,回家养养就好了。可是过去这么多日子,不仅没见好转,反而气色越来越差了。原本就白皙的面庞几乎没有了一点血气,都快赶上小白了。也只有到了每天晚上的时候,凤渊的精神才会看上去好一点。
而这一切,越来越让我担心凤渊,是因为在放寒假的当天晚上,发生的一件事。那天为了庆祝,我们特意去超市采购,打算回家煮火锅吃。
当时凤渊刚好经过一个婴幼儿奶粉架子,有一桶金属罐子的奶粉不知道是不是没放稳,突然从最顶上的位置砸了下来。
不要说以凤渊的反应速度,就连我,都可以在奶粉罐子砸下来的一瞬间,轻松的避开。可就是我认为的这个不可能,它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凤渊被那个奶粉罐不偏不倚,砸了个正着。
我看着他额头上起得一个大包,尽管嘴上诸多埋怨,可着实心疼的要命:“这么大一个奶粉罐子,你明明看见了,为什么不躲呢?”
“坏东西,大惊小怪做什么,我不过是正好在想你喜欢吃什么,没注意罢了。”记得他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
尽管我也竭力说服自己去相信,这段时间来发生的种种,只是凤渊的不小心,或者他上班太累,并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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