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半夜被召去储秀宫(1/1)
三皇子妃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夜之间整个皇宫似乎都把焦点都放在东华宫。
月照躺在床上目送弄玉领着一众宫女退出大殿,水灵灵的眼珠滴溜一转,迫不及待地要掀开棉被起身。不想,还未跻鞋,项胤珏已然推门迈脚进来,桃花眼一挑,负手临立,漫不经心地说道:“爱妃身体不便,怎么不好好躺着休养?”
月照嘴角微微一抽,妄想继续将绣花鞋套上,干笑道:“我,我看鞋有点灰尘,起来弹弹。”
项胤珏冷笑一声,这丫头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他是早就见识过的,倒要看看她是如何把瞎话编下去的?他阖上门,坐在梨花椅上,很有耐心地看着月照问道:“东华宫的宫女何时会偷懒了?”
月照一愣,害怕他迁怒无辜之人,只好不情愿地缩回去,应道:“我,我看偏了。”
“哦?你眼神如此不济?”
沉默横生,月照突然出奇安静。项胤珏俊眉微皱,探究地看着她。
“臣妾要修养了,麻烦殿下不要打搅了。”
项胤珏嘴角一挑,发出一阵轻笑,慢条斯理地从梨木椅上起身。月照见此,冷着一张明丽的小脸冷声道:“慢走不送,麻烦殿下把门带上。”
项胤珏摇头一笑,语气不觉柔和几分,温声哄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不过昨晚那事竟没有压下来,如今东华宫耳目众多。你,就再忍耐几天,怎么样?”
月照惊愣抬眸,目光对视上项胤珏,心道:他,是在和我商量?回过神思,月照低下头,心虚地嘀咕道:“我晓得,只是一直这么躺着怪闷的。”又像是想起什么,抬头急促问道:“对了,昨晚那个刺伤我的是什么人?我又没受伤,为什么外头却传我伤得很重?”
项胤珏探究地看着月照,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犹豫片刻缓声说道:“一个从幽远宫跑出来的疯子。”
月照秀眉微蹙,摇头疑惑道:“疯子?我看未必。”
项胤珏眸色一沉,“哦?”
月照看着他解释道:“那么冷静的眼神绝对不是一个疯子该有的。昨晚巡夜的侍卫举着火把赶来,一个疯子会意识到危险吗?又怎么会想到自尽?”
“看来你也不是真傻。”见月照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项胤珏赶紧接口说道:“分析不错。这件事没有压下来倒是反常,这后面的目的才令人捉摸不透。不过,既然如此,我们不妨配合演一演。”
“演?殿下就不怕这其中对你不利?”
“呵,不利的已经摆在明面上了,未必不可防。”
看着月照一脸困惑的样子,项胤珏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将她按回床上盖上绸缎被,漫不经心道:“你的事就是养好身体,其他就不必多想。”
却说秀容宫里,碧桂垂头侍立,战战兢兢地忍着蓉嫔的谩骂,“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成,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主子,死了不是更好,查不到您头上。”碧桂壮胆劝慰,不想一巴掌实实地挨在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满眼泪珠子。
“蠢货,你懂什么?那叫不打自招。更何况,在这个皇宫里,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若皇上想查,就是死人也得让她说话。”
“奴婢愚钝,主子息怒。”碧桂恍然大悟,吓得不知蝗唬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蓉嫔阴冷地瞪着碧桂,吓得碧桂慌忙整理着装,硬着头皮当作没事儿地开门应付:“慌什么慌?皮痒了,欠抽是吗?”
“碧桂姐姐,皇后娘娘急召主子去储秀宫,顺姑嬷嬷都在外头等着呢。”
“知道什么事吗?”
“不晓得,只知道储秀宫的人都沉着脸。”
“知道了知道了,下去吧。”
碧桂慌张地阖门,又怕又急地问道:“主子,皇后娘娘请您去储秀宫,去吗?”
蓉嫔吓得一脸土青,脸色刷白,瞪了一眼碧桂,焦虑地骂道:“废物,难道本宫还能不去?”仓促拢了拢鬓发,蓉嫔带着碧桂走出了大殿。
跟在顺姑后面,蓉嫔不安地试探道:“都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急着召见本宫,嬷嬷可知是为了何事?”
顺姑客气礼貌地应道:“老奴并不知,您见了皇后娘娘自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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