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燃血之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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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无妨,无妨……”那苍白女子摇头微笑,虽是俯身咳嗽不断,犹是向着身后朱雀安慰道,“我无妨,此乃小伤,自己便可处理,雀儿莫要太过担心。”
“可这……”朱雀凝视着小姐唇角逐渐淡出的一捧嫣红,跺足焦急道,“小姐太逞强了,这哪里是小伤,哪是无妨?”
跟随多年,心知自家小姐脾性,她虽外表温婉,身子也有几分孱弱,可若是她铁了心做的事情,任谁劝来都是无果。朱雀无奈,只得长叹一声,打了水去,替她拭去额间汗珠。
“小姐,离龙主人受伤已久,非一朝一夕之功,切莫心急,莫要伤了自己。”朱雀跪于她的身侧,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不断咕哝劝导着。
真气灌输流转,已过一个时辰,琉月的面色如同一张苍茫白纸,身形也是摇摇欲坠,几乎倾倒。
“小姐,小姐!”伴随着朱雀一声惊呼,琉月再也支撑不住,撤回真气,掩嘴呕出一口鲜血,那嫣红血流沾湿了整片手掌,又顺着手指滴落下来,瓣瓣血花嫣然,盛开在离凤阁期待了百年的翠毯上,一点接着一点。
纤弱的双臂,纵然无力,亦是紧紧环绕在离龙腰间,一寸寸将他自恶魔的深渊拉出,纵然是拼尽了心力,亦无怨无悔。怀中的男子受到真气影响,情绪波动,转头呕出一口淤血,不及睁眼说出一句言辞。便再次昏睡过去。凤凰琉月扶住他,颤抖着,俯身贴上离龙那几近冰冷的面庞。闭目之下,两滴清泪夺眶滑落,在他面上,绽开丝丝凄艳水纹。
“华恪……你真的,真的不再记得我了?我是琉月,琉月啊……”
“这几百年,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让你……”
那女子神情恍惚着。喃喃而语,如同梦呓。
强输真气,琉月的功体亦是受损不少。颤抖着呕出一口鲜血,“哎……华恪……”低低呢喃一句,再无一丝气力,便随了离龙,一起昏睡过去。
“小姐。小姐!”朱雀见状焦急,慌忙扶住她倾倒的身子,匆忙间把了把脉,确定了是真气受损,劳累过度,无甚大碍之后。方才放了心去。
“哎……”虚惊一场,朱雀擦了把汗,将琉月扶往榻上。
“小姐。您可真是不会疼惜自己呢!”朱雀面带不满,对着榻上昏睡的人儿嗔怪道,“离龙主人见了您这样子,也不见得会有多开心啊。”
这日,自日正三竿到红阳薄暮。朱雀里进外出,时而把脉。时而端水拎巾,伺候着榻上昏睡的两位主子,忙得不亦乐乎。直至繁星满天,方才觉了几丝倦意,那大大咧咧的女子倒也不管这些,打了几个哈欠后,径自趴于琉月榻边,沉沉睡去。
凝眸窗外,月华正好,翠影横斜,辰星微微,闪烁迷离。不闻人语,不见蝉音,四静之中只留一帘皓月好似银盘高挂,渐渐斜去满地碎影。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遍心感慨,望月而发,满载愁肠,邀月而饮。此番情景,此种怅叹,无非是穿越古今,亘彻天地,遍至蝼蚁,夜间举目而见的,皆是同一物,同一景,情绪牵动之下,因而发出这样的感叹:今夜,我在此地望月孤单,同一月下的你和众人,都在做些什么呢?是相顾同眠,还是同我一般孤单?
今夜月正圆,万家灯火通明,几家欢乐,几家哀愁。
离凤阁榻上昏睡的琉月以及榻边歪倒的朱雀,纵是疲倦劳累,在睡梦之中,唇角亦是绽开春意斑斓。故人历劫归来,她们心里,无疑是载着满满的欢喜。
月华倾泻于魔族魔景窟,给这死寂宫中的一切,涂上几许昏黄色彩。
流风今夜失约,一片朦胧之中,紫苏公主墨若薇燃了宫灯,独自一人坐于御花园石凳上,静静翻开一册泛黄书卷。那不知何处得来的卷宗,年岁久远到,似乎手指微微触碰,便会须臾风化似的。
夜里寒,那紫衣女子瑟缩了身子,眸敛月华,将那漫天月色,尽数化为无边孤单。她拢了拢宫灯,凝视着灯下书卷,一字一句的细心读下去。
“燃血禁术,意念观景,血亲相浓,六识相系,凝真气于百会,燃气血于鬼灯,引之以魂魄动,方可脱于一切外物,绝任何阻碍,魂魄离体,法之可成……”
“任何外物,任何外物……”墨若薇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心中一如眼前明灯,豁然一亮,若说是任何外物,那便是也包括千年冰牢了?墨若薇一时大喜,心动之下,唇角便勾起一弯若有若无的笑意。
王兄,那日冰牢之中,你嘱咐我于魔宫藏中寻找的古书,今日确实是派上了大用啊!
“公主因何事欣喜?”拖得长长的音调,妖冶如同黄泉路上绽放之曼珠沙华,勾魂摄魄。传入墨若薇的耳中,却让她听出了那么的一丝,不怀好意。那女子掩了唇角,空灵的声音徐徐诱惑着,“不妨说出来,好同本宫分享分享?”
听得此话,墨若薇心知来者不善,惦念着面前古树,心里几分慌乱,然而此时藏书早已来不及。
她缓缓合起书本,拎裙起身,神态自若,嘴角甚至噙着方才的那抹笑意,“令我欣喜的事情,若是说出来,只怕王后不想听呢!”
“公主说笑了,”冰凝雪掩面笑着,“你我终归是存了这母子名分,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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