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1/2)
陈四已表了忠心,“唾~”的吐了一口浓痰到胡猿脸上,骂骂咧咧的回到阿黄身侧,弯着腰顺服无比,活像一只听话的——狗。
胡猿岂能受的如此侮辱?奈何中了mí_yào,虽被冷水泼醒,但四肢软疲乏力。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盯着黄四,仿佛会择人而噬。
“义父!”全冠清大惊,他熟知义父的脾气,如此侮辱下,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
陈四被胡猿盯的头皮发麻,侧过脸不敢与他对视。阿黄眯着眼,道:“胡杆头,如今这情势你与你的宝贝义子,是我手下的鱼肉,任我宰割,你最好老实点,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惹得我生气,可没好果子吃。”
“呸!”胡猿被陈四踢了下巴,舌尖被牙齿咬坏,吐了口血水,怒骂道:“狗杂种,爷爷会怕你?哈,你姐是母狗,卖狗屁股,你是小狗,不知道你有没有也卖了pì_yǎn?”
阿黄被骂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眼中冷光闪闪。良久一哼怒气,反笑道:“胡杆头果然是英雄好汉,这样的情势下还有如此胆量!”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锵~”的一声匕首出鞘,剑锋锋利无比。
胡猿见他掏出匕首,不但不惊恐,反而嘲笑:“吓唬谁?爷爷当年尸山尸海都闯过,还怕你这小狗?嘿,小狗你手里拿着匕首敢用吗?”
“嘿嘿~~~”阿黄弯下腰,蹲到胡猿身边,执着匕首,冰冷的匕身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信不信我在你脸上画个王八出来?”
胡猿感受着匕首上的冰冷,喝道:“有胆量来呀?爷爷我皱一下眉头,就是你狗娘养的!”
“好!好!”阿黄站起来,笑赞道:“胡杆头果然是条好汉,不过左舵主有令,不能动你分毫,嘿,要非如此,你以为黄爷我真不敢动你?”
“呸!”胡猿唾骂道:“无胆鼠辈!”
“无胆鼠辈?呵呵~~~”阿黄笑着,走向全冠清,“左舵主可没吩咐不能动你儿子!”
全冠清见他走来,说不害怕是假,什么智谋都是虚空啊!挣扎着,奈何手被反捆,只能像个一下。
阿黄见全冠清眼神里的惊恐,向胡猿笑道:“胡杆头,你这我儿子可不像你一样有骨气啊!”
胡猿既是愤怒又是自责,愤怒的是儿子明摆在脸上的害怕神情,自责的是这一切肯定都是自己惹来的。
“你……你要干什么?”全冠清脸色苍白。
阿黄已走到全冠清身旁,狞笑道:“干什么?你老子说我没胆量,嘿嘿,我可要在你身上开两个小洞,让你老爹自食其言!”说着满脸狠历,弯腰就是一刺!“嗤~”全冠清肩头被刺中!“啊~”痛楚非常,哀叫起来,“爹……爹……”他毕竟只十七岁,一直以来又都生活在胡猿的羽翼之下,哪受过这等苦?
“冠清……冠清……”胡猿心挂儿子,听儿子哀叫,只觉痛彻心扉。
阿黄手下不停,刺进的匕首使劲一旋,掏出一个血洞来。全冠清“啊~”的又是一声惨呼,本就体虚的他一下昏迷了过去。
“嘿嘿~”阿黄阴笑着起身,看向胡猿道:“胡杆头,在下不是鼠辈吧?”
“你……你……”
“别你你你了!”阿黄在椅上一坐,随手拿起桌上的抹布擦匕首上的血,“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左舵主的意思,三天之内,你主动让出杆头之位,识相的话还可以与你儿子归隐山林,过些闲散日子,不识相的话,哼哼……”
“果然是姓左的老狗!果然是姓左的老狗!……”
不理兀自在哪里骂骂咧咧的胡猿,阿黄起身道:“陈四,带走这位胡爷的儿子,让胡爷好好想清楚了,究竟是一个杆头位子重要,还是抚养十几年的儿子重要!”
陈四背起全冠清,和阿黄远去。房间里,一片安静,胡猿mí_yào药劲在身,身子疲软难以动弹,但是大脑仍是清醒,想着事情头尾,冠清如今应当没有生命危险,又想事到如今改怎么办,他可不会相信阿黄那小狗所说,自己让出杆头之位,还能归隐山林过平安日子,恐怕自己一服软退出,他们为保行迹不外泄,就会斩草除根吧!
当务之急是救援,冠清被他们掳了去,也不知被待到哪里?
他满心忧虑,奈何身不由心,只得深吸几口气,勉强静下心来,思虑救援良策,忽的脑际一个人影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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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众人在天然居雅间经历过心灵的跌宕起伏过后,林天挥手将慕容复及四大家臣“赶走”,他们在姑苏都有家有业,今天小年夜,可不能让他们在家里“缺位”了。
天然居后院又多要了一个院子,供给段延庆等住。当然叶三娘和柳氏三姐妹和心柔住在一个院子里。
过后夜色照下,反正闲着无事,一众人便又出去逛了逛夜市。直到半夜才已有未经的返回。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大早,早餐过后,林天院中,正要传授九龙神功内功心法,九龙神功与凌波微步不一样,他不会付诸于文字,想着口口相传比较隐蔽,突然院外响起了小二的喊声:“林门主,丐帮胡杆头在外面求见。”
事出突然,传功之事就此作休。林天皱眉不解,不知道他一大早来找自己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这次胡猿也不摆架子,一进院子,见着坐在一张椅子上的林天,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弯腰执礼,道:“胡某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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