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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人若是孤单活在这世上,谁也不信,谁也不要。那也太可怜了。
今日是岳阳候夫人,明日或许还有别人。
或许——试着依赖别人。也不错。
……
没过几日,岳阳侯府众人便回到府中。
林菀之,二夫人,方三夫人去永寿堂请安。
二夫人便被单独留下了。
只是房门紧闭。
连锦绣都被岳阳候夫人遣出来。
林菀之见着奇怪,不好亲自开口发问,便先走一步,遣了林妈妈候在此处。有心打探一二。
……
二夫人战战兢兢的站在永寿堂内。眼神略带畏缩,手指不安的缴着帕子。
足足半柱香时间。
二夫人被叫住后,已是站在那里半柱香了。
岳阳候夫人就只是手执茶盏。浅酌着,却一语不发。
堂内寂静如斯。
二夫人心底开始涌上大大的不安。额头开始有密密的汗珠。
岳阳候夫人忽而开口了。
“徐清——你胆子可不小啊!”
此言一出,二夫人大震,再不敢丝毫反抗。
“扑腾”跪在地上。心里已是冰凉的到极点。
徐清是二夫人闺名。
岳阳候夫人向来“二夫人,二夫人”的叫。今儿个如此叫,可见有多不快。
知晓岳阳候夫人明白所有事情。
二夫人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
一时间抽噎声溢满整个永寿堂。
“闭嘴!”
岳阳候夫人拿起手上的茶盏往地上一摔。
“咣!”一声。
杯子应声而碎。
二夫人猛然颤了一颤,整个人哆嗦起来。
连连止住哭泣的声音。
只是还不住的一抽一抽的。
……
“绣儿丫头,里头可是发生什么……?”林妈妈就立在门口不远处。挨着锦绣,像是带着一丝不经意问道。
锦绣笑了笑,规规矩矩道:“是侯夫人有事交代二夫人罢。”
林妈妈挑了挑眉头。“和老奴说说罢,老奴不会乱说的。”
锦绣面不改色。依旧道:“奴婢也不知。”心道,若是叫你知晓,怕是隔天便传遍了岳阳侯府,岳阳候夫人苦心经营,林菀之也不是省心的茬。
林妈妈讳莫如深的又瞧了瞧里头。
见实在打探不出什么,等了一会儿,方才离去。
……
足足两个时辰后,永寿堂的门方才被打开。
只是出门的二夫人已是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满了整个脸,发丝也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嘴里也嘟嘟囔囔说不出一句整话。
房妈妈连忙上前递过帕子,擦干二夫人的眼泪,免得叫下人瞧了去笑话。
而后遂搀扶着哭的眼睛红红的二夫人从永寿堂离去。
……
没过几日,二夫人便府内称病,要闭门修养一个月。
府内于此便有些流言蜚语。
只是偶一次叫岳阳候夫人听见,便狠狠发落了。
如此,下人也敢再乱传。
林菀之倒是好奇,有心打听。
可舅母残害外甥女这种丑事哪是能传出去的?
毕竟是岳阳候夫人紧封了口的事儿,林菀之即使亲自遣了林妈妈也没能打听到一分。
……
二夫人后来从永寿堂回来禁足后,过了好几日,齐雅才前来探望。
屋内说着话,遣退了所有下人,包括房妈妈。
她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颇为郁闷的望着二夫人以泪洗面,哭泣不休。
叹道:“我叫母亲看到侯夫人就跪下求饶,母亲可做了?”
二夫人抽噎着,闻言一顿,皱起眉头。
齐雅手指捏了捏人中,道:“母亲害苏南琴若成了,便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只是您却考虑不周,失了手。”
又道:“如此后果,最主要的便是岳阳候夫人,你若见了侯夫人便跪下求饶道歉,侯夫人见母亲心知悔改,便不会罚的如此重了。”
二夫人闻言,眼中又是泪意莹莹,此刻方后悔起来。
当时光顾忌着害怕了,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齐雅叹口气,忽而又想到。
不过,她果然想的不错。
岳阳候夫人即使恨极了母亲,也不会下手大肆处置了母亲。二房还有回转的余地。
想着她眸子里闪着莹莹的光芒,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只是……此刻的二房怕是失了岳阳候夫人的心了。
怎么挽回二房的地位呢?
想着,齐雅回头看了看正哭泣的二夫人。
暗自摇头,靠母亲怕是不成。
看来还是要她想一想了。
齐雅眯着眼睛想着,手掌拖着脸颊。
二夫人忽而害怕起来,抽噎道:“嫣姐儿,此事不会……不会对你弟弟和二爷有什么影响罢。”
齐雅闻言一笑。
“母亲放心,您只要早日叫侯夫人回了心意便是,其余的我来做便好。”
父亲是岳阳候夫人的亲儿子,弟弟是岳阳候夫人的嫡孙,有火气也是对着母亲来的,不会影响他们。
齐雅嘴角挑了挑,心中思索起来。
……
若说南琴经此一劫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那便是多了两个知根知底,衷心如一的丫头。
和对岳阳候夫人的信任。
她之前太自私。
也或许前世她是独生子的缘故,便有事事些以自己为中心。
可活在这世上的人哪能事事圆满呢?
岳阳候夫人不仅是自己的外侯夫人,还是岳阳侯府后院之主,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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