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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续说的那般肯定,让很多人心中的天平都开始倾斜。试琴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与沈流续相对,她看着他,眉目冷冷:“希望沈公子说话要负责任。”
真的凤舞到现在也未出现,试琴猜测定是有人介入了。反正她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拿到银铁,就承了那人的一份情,以后再做计较。
沈流续笃定道:“我很负责任,如果我说错了,我愿意赔礼道歉,从此任姑娘驱使。”
试琴有几分意外,沈流续倒是一个一诺千金的人。他这样承诺,那么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是凤舞了。
试琴挑了挑眉,摇头道:“你也不必这样意气用事,我也没什么让你帮忙的。本来为了我的清誉,今日也定要澄清不可。我昨日方才从溧阳赶来,一没有到你说的那个酒楼吃过饭。二无人同行。”
沈流续笑说:“那便是无人知道你就是凤舞了?不会与魔教勾结,姑娘只需证明你是凤舞即可。”
试琴道:有规矩,不能揭开面纱。但虽然不认得我的全貌,但那些见过我的武林同道也应该记得我的眉眼才是。”
有一人喃喃道:“我是记得凤舞姑娘,的确是这样的。”
沈流续收拢折扇,啧啧道:“这世上相似之人也不胜枚举。”
试琴定定地看着他:“其实我也不需要找人证明了,我此时既被怀疑,只要离开这里就行。等武林大会结束,必将恢复我的名节。只希望沈公子到时候能兑现承亲自道歉。”
她转身欲走,沈流续笑道:“姑娘是看身份败露,要金蝉脱壳了吧。”
试琴猛然回头,眉目里那层薄怒分寸拿捏的刚好,仿佛甚是克制。
这时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我担保,她便是凤舞姑娘。”
却是凌云派的一个小尼姑,看众人目光看来,先带了三分怯意。却还是鼓起勇气说:“昨日我起夜,不料看到凤舞姑娘在雨中起舞。一时不由看呆了……”小尼姑脸上红了红:“那般的芳华绝代,恐的凤舞姑娘才能舞出那样的感觉吧。”
试琴心里有些埋怨,虽然知道她是好意,但明显打断了她全部的计划。
果然,听到小尼姑这样说,大家纷纷道:“早听说凤舞姑娘一舞倾城,不如舞上一曲,让人瞧瞧。到时真假就见分晓了。”
但正是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方靳开口,冷然道:“我找各位来是为了银铁一事,这般本末倒置,也是各门各派处事的方式么?”
众人默然。沈流续还欲说些什么,却被方靳打断了:“沈公子若是与凤舞姑娘有私怨,不如私下解决。若没有的话,你又信得过方某,不如让凤舞姑娘来我身边。方某看住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等大事事毕,再继续你们的赌约也不迟。”
沈流续只得点头道:“是沈某思虑不周,就如同盟主所言。”
方靳脸色未霁:“沈公子也是为了大局。”他转头看试琴,眼中精光毕现:“凤舞姑娘意下如何?”
试琴心中懊恼,面上仍一片安然:“能证明凤舞清白,自然无所不从。”她微微安慰自己,本也不知银铁在何处,不如静观其变。
试琴踏上楼梯,上了阁顶,站到了方靳身边。她刚刚站定,方靳就转头问她:“不知凤舞姑娘对于银铁之事,可有什么想法?”
试琴摇了摇头:“我了解颇浅,怕让各位英雄前辈笑话。”
方靳坚持道:“你尽管说来听听。”
试琴只好说:“依我所看,银铁不只一块,想办法销毁一个也无济于事。”
“你怎么认为银铁不只一个?”方靳似来了兴致。
试琴怔了怔,半晌,才呐呐道:“诚如盟主所言,死物无法蛊惑人心。那必定是银铁之上另有玄机。引得江湖人人侧目,可能是一本武功秘籍。武功也无正邪,上层武功更是纯正。而能使人心智大变的,也许是不完整的心法秘籍。我想也许是有心之人利用修习入魔的薄弱之际,启动银铁之上的阵法蛊咒,才得以控制人的心神。”她本是信口胡说,说到最后却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是这样……她眼睛亮了亮,有点兴奋地说:“如果是这样,唯有凑齐所有银铁,方能知道其玄机所在。”
她话音刚落,方知不妥。四处鸦雀无声,方靳看着她的眼神也甚是意味深长。
“我……我只是猜测,”试琴有点徒劳地说:“说的不对,还请见谅。”
方靳淡笑道:“凤舞姑娘还颇有见识。”
“什……什么?”试琴有点结巴起来。
方靳对着众人道:“我看过那个银铁上刻印的东西,的确是一部不完整的武功心法。但银铁无坚不摧,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将其裁剪的十分平整呢?”他又问试琴:“凤舞姑娘还有什么想法么?”
试琴谨慎地摇了摇头。
方靳倒也没勉强,只是接着说:“但毕竟我们也不知道是真的存在其他的银铁,还是有人故弄玄虚。但值得肯定的是,这个东西存在一日,一日江湖便不得安宁。为避免南宫家惨案再次发生,我们也不能为了自己所谓的好奇而保留它,置江湖安危于不顾,我倾向于销毁它。”
试琴有些不屑,这个盟主明显前后矛盾。一会认为是人心yù_wàng导致了武林腥风血雨,一会又认定要让这个死物付上全部的责任。如果真的是有人有心借银铁生事,销毁一个又有什么作用呢?而如果是这个银铁真的有自己背后的秘密,那销毁了可真就暴殄天物了。公子虽说让她偷银铁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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