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置之死地(1/2)
贾谧借题发挥要杀了祖逖,乐广听了也不禁大吃一惊,正在不知何作答时,刘琨上前一步道:“乐大人,祖捕头不但是司隶府的捕头,更是拜了将的军人,身担平定关中之责,就算是死罪,也要禀明朝廷,不能越权行事。”
刘琨显然是暗讽贾谧越权。
贾谧听了,也不敢再提个死字,毕竟刘琨说得是有道理的。
贾谧道:“也罢,本公就在明天朝堂之上提出此事,请来圣旨杀了祖逖!”
贾谧说着带着府兵出了大堂,乐广赶紧恭敬地送了出去。
乐广这个人注重清谈,和王衍是好朋友,在太子和贾南风之间,没有明显的立场,虽然没有真正的为政能力,但他是司马颖岳丈,因此才在司马颖的保奏下青云直上。
对于这样一件案子,他心知肚明是贾谧陷害祖逖,但他不想趟这趟混水,他明白果贾谧请来圣旨,祖逖是任何人也保不下的,再说贾谧请道圣旨就跟随手写几个字一样容易,在他眼里,皇权就是他们贾家的。
祖逖对刘琨道:“刘琨,大哥是冤枉的,是贾谧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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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琨握住祖逖的手道:“我知道,我什么都明白,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刘琨知道乐广明哲保身,说道:“乐大人,祖逖在这里还望您善待,我去找张司空和太子想办法。”
来到司空府,张华听祖逖说了此事,于是决定在朝堂之上和裴頠保下祖逖。
朝堂之上,贾谧奏道:“陛下,臣有事奏请。”
“鲁国公什么事?”司马衷问道。
“陛下,臣前日夜间捉到一个盗贼,这个贼人胆大包天,竟然夜间潜入臣家府中大肆偷窃,结果被臣下家将捉个正着,经过河南府尹审问才知,这人就是久未到案的大盗,以前做案无数,犯下了滔天罪行,所以臣请皇上下旨处死大盗。”
“鲁国公,这种盗窃案似乎不用圣旨就能将其伏法吧。”司马衷倒是明白这一dian。
“陛下,处置一个大盗当然不用经过圣裁,只是这个大盗的身份特殊,必须要启奏陛下方能行事。”
众大臣都议论纷纷,知道的都摇了摇了头,不知道的赶紧问旁边的人。
司马衷问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皇上,这个人就是刚刚拜将的祖逖。”
众臣听了嘘声一片。
司马衷说道:“祖逖?刚拜将的?”他不知道祖逖是谁,也不知道何做答。
“众位爱卿有何可说的吗?”司马衷说起了套话。
裴頠奏道:“陛下,祖逖忠君爱国,绝不会是鼠盗之辈,此事必有蹊跷,还望陛下详察。”
张华又道:“陛下下,裴大人说得是,祖逖初为捕头,能够秉公执法,现在更是拜为了大将,怎么会是大盗呢,此事尚有疑dian,不可乱杀忠良啊。”
其余的王公大臣都不愿得罪贾谧,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说话。
贾谧回道:“两位大人所言有失公允,祖逖是藏得很深的大盗,由于他本身就是捕快,所以才没人发觉,象这种白天道貌岸然执法,夜间猖獗为盗的败类又怎么能姑息!果不是正好撞在本公府里,真不知道他还要逍遥法外多久,陛下,对于这种人应当斩立决!”
张华道:“试问鲁国公,您口口声声说祖逖是大盗,一个拜了将的人会为了钱财而自毁前途吗,这有dian于理不通啊。”
“哈哈哈哈,起初我也这么认为,可是后来我才想明白,原来祖逖拜将之后,朝廷一时筹不到粮饷,决定暂缓出征,可是祖逖贼性不改,想用他的老本行弄到钱粮,为自己建功,所以就再次疯狂作案,敛财无数。”
他又朝后边的乐广说道:“乐大人,你来说说此事原委。”
乐广已经被贾谧刻意交待,他照着贾谧的意思说道:“陛下,祖逖归案之后,就在第二天,有狱卒从他身上搜出三万两银票,应当就是他积攒的脏款。”
一听银票,张华马上说道:“祖逖身上的银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是他托人从鸿升赌坊赢来的钱,可不是偷来的,那日他身上有四万两银子,可是付了订粮草军器的一万两之后,身上剩了三万两,还未到家的时候缉捕贼人到了贾府,被误为盗贼抓了起来。”
贾谧给乐广使了个眼色,乐广再说道:“本官当时就到牢房里去质问他这些是不是脏款,可他狡辩说是托人从鸿升赌坊赌来的,所以本官派人前往赌坊询问,可赌坊的人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本官断定祖逖是信口开河欲盖弥彰,这种人应该严惩,幸赖皇上洪福,此人还没有出征,不然岂不是会坏了国家大事!”
贾谧满意地dian了dian头,张华气得浑身哆嗦,一会工夫突然倒在了地上,太监叫来御医,在他人中处连扎几针,张华才醒了过来。
司马衷马上派人把张华送回了府中,贾谧在心里晒笑不已。
裴頠道:“陛下,祖迦莺笤偕蟆!?b />
贾南风看到了该下结论的时候了,她对司马衷说了几句,司马衷照本宣科道:“各位爱卿,祖逖作奸犯科,证据确凿,革除一切职务,十日后处斩!”
乐广道:“臣遵旨。”
贾谧又对司马衷悄悄说了几句,司马衷道:“各位爱卿,祖逖已经被废除将军一职,关中前线吃紧,还望各位再荐一位贤能的人出来担此重任。”
司马伦奏道:“陛下,臣保举一人,就是现在归义堂的堂主刘曜,此人是五部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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