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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对你有意思。”回去的路上,夏知时啧啧有声。
付瑶根本不想理会她,闷头走自己的路。路灯把她的影子映照地宁静又安详。今天晚上陈云的老公陆桓来找她,二人在客厅里说笑,难得和乐的场景。
付瑶进去后,陈芸就不说话了,看看她,又看看夏知时,收回目光,继续和陆桓谈笑。陆桓说:“你不介绍一下啊?”
“人家可和我不一样。”陈芸笑眯眯的。
陆桓不是很明白,夏知时就要发作,付瑶拉了她进了房间。
“你和她计较什么?”
“也对,更年期老女人,阴晴不定。”夏知时抱着胳膊嗤笑。
付瑶低头在梳妆台上找卸妆油,擦了点化妆棉就对着往脸上涂:“还没见过你爱人呢?什么时候带过来看一看?”
夏知时原本要拿纸巾的动作停下来,看向她。
付瑶背抵着梳妆台缓缓转过身来:“陈芸看到过他送你回来,开的是辆古斯特,心里不平衡呢。”
夏知时说:“你看不起我?”
“我比你更堕落。”她漠然地看着她,抬了一下眼皮。
“……”
付瑶走过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打算一直这样?”
她摇摇头:“我只打算跟他半年。”
“怎么说?”
“他说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半年后就分开,他很慷慨,答应给我20亿分手费。”
付瑶点点头:“这就是你的底气?明年创业的资金?”
“也许有点卑劣,有点无耻,但我觉得值了。他又没老婆,也不在乎多少钱,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钱就是一个数字。但是对于我们来说,钱是要去拼要去抢要去夺的。没有钱,根本就没有人看得起你。人活着,为的就是一张脸,一口气。你说对不对?”
“……”
“我爸很有钱,但是我妈和我快饿死了,房租欠了两月,他也没有出现过。我后母和我妹妹过来说,他宁愿把他的钱给乞丐。”
那天的谈话到此为止。
付瑶对这个咋咋呼呼的女孩有了新的认识。
冬天又下雪了,有时候实在冷,夏知时就抱着被子过来和她一起睡。窗外是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她们两人抱在一起像对对虾,互相取暖,这个冬天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过。
休息天,她出门去买菜,离开的时候外面有车子停下来等她。
她过去敲车窗,车窗就降下了。
凌晔在里面哭丧这一张脸:“付美人,付姐姐,您怎么每次都能这么准地猜中呢?”
“我觉得,只要不是色盲,不是瞎子,都能认得出一辆车的型号和样子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凌晔说:“上车否?”
付瑶说:“有免费司机不用,难道还自己走路不成?”说着毫不客气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凌晔没有回家,而是带她去了华瑞新河珠宝城。付瑶被他一路拖着,颇有些无奈地说:“凌公,您有几个钱?敢带着女人到这来消费?没听过一楼手表区一只最低3万起价吗?就没几千块的东西。您这是抢银行了还是中了五百万彩票啊?”
“付美人,话别这么难听行不行?我现在也是有点身家的了。环亚国际城的项目,你忘了?”
这个话题让她又沉默下来。
凌晔倒没发现,兴致冲冲地带她到了一楼名表区:“几十万几百万的咱们买不起,几万块我就是不吃不喝也要买给你。你看看你,戴的都是什么啊?别人外面怎么看你?你们大理石做的都是高档别墅区的生意,你和人出去扫楼,要是戴个几百块钱的破表,人老板怎么看你啊?别说生意黄了,碰到同行还别人看低。”
他说的句句在理,付瑶笑了笑,心里很温暖,柔声说:“我拿了提成给你买件好的西装。”
凌晔回头抱住她“吧唧”亲一口:“老婆老婆我爱你。”
付瑶推开他的脸:“一脸口水。”
走到江诗丹顿的展区,销售员走上来问好,给他们介绍专柜里不同系列的表。付瑶的目光落在一只金色表壳的机械表,是圆角的四方形,风格简约,暗红色玫瑰暗纹的表带,典雅又高贵。
对那销售顾问说,“就这只好了,拿出来看一看。”
销售顾问从后台取出一个黑色的硬木盒子,打开后给付瑶试戴。她皮肤白,戴这只正好看。
“那就这只好了。”凌晔数了数那后面的几个零,“……四万四千两百,还好啊。”
销售小姐礼貌地提醒:“先生,这是我们本季patimo的新款,18k黄金腕表,用的是自产上链机芯,上个月在巴黎钟表展上推出,目前限量发行4889只。”她将之翻过来给他们看,表的背面镌刻着马耳他十字标志,下面是一行英文和发行日期。在后面的凹槽里旋转一下,能翻开内层,底座原来还有内嵌的一条金链子。
销售小姐把它拿出来,卸下真皮表带,熟练地装上,这成了一只怀表。
凌晔看得怔了怔,一时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再一看,原来不是44200,而是442000,人又愣了愣。
付瑶想说“算了”,旁边一个女人伸手接了过来,放在自己腕上试了试,对那销售小姐说,“笑着只发行4889只?挺漂亮的。孟先生,您说呢?”
付瑶仿佛被雷击中,慢慢地抬起头来。
真的是孟西沉,他今天穿地很休闲,正低头和那年轻女郎说着话,不时轻笑两声。他的眼睛总是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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