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囡囡长生(1/2)
见过浅墨,李凤梧正欲离开,却听得浅墨幽幽的叹道:“李家官人,若不匆忙,不如随我走走?”
李凤梧愕然。
我家浅墨又有什么鬼心思?
笑道:“那便走走。”
关好门,李凤梧很是自然的拉起娘子小手。
文浅墨也不挣扎,只是小脸儿绯红得如春水映日。
两人向着廊道走去,转过几弯,李凤梧愣了下,“这是去你长姐的院子?”
文浅墨悄然不说话。
李凤梧也黯然,心中隐然明白了自家这娘子的意思。
悄然来到院子里,站在两株小树后,透过间隙,果见一间双门半开的厢房里,有神龛焚香,灯火幽暗中,文淑臻静悄悄的端坐在神龛前的蒲团上,一身灰色道袍,双目紧闭,神色虔诚。
李凤梧心头一阵,完蛋了,文家大娘子中毒已深。
之前浅墨来信,只是说文淑臻一心向道,还只是白玉蟾的俗家弟子,可此时她却已换上了道袍,戴上了道冠!
若这不是半水河畔的文宅,几乎以为这就是道观里的姑子。
话说回来,文淑臻一身道袍,真是别有一番风情,眉目依然娇俏,且那道袍虽然宽大,可掩盖不了胸前那绝代风华。
连耶律弥勒、朱唤儿都要自愧不如的芳好,在道袍映遮下,反而呈现出一股让人心悸的妖娆,再衬托上脸上那神圣的虔诚,形成无比强烈的反差。
如此,倒越发让人对那具道袍下的娇娆酮体忍不住想入非非。
个中美好,非亲眼见不可体悟。
李凤梧心里竟如西湖水一般,漾了漾。
文浅墨侧首看向李凤梧,眼里满是询问。
李凤梧摇摇头,拉着她离开院子,回到桂影院,这才轻声说道:“如此多久了?”
文浅墨想了想,不甚笃定的道:“似乎在我去信临安后第三日,长姐便着人买回道袍道冠,向道之心越发坚定,早晚在家,日间在琼绾道场,父亲和母亲也拿她没奈何。”
李凤梧唯有苦笑,还真是一心向道。
麻烦啊。
又听得文浅墨说道:“这事都怪你。”
李凤梧坦然认错,“是我错了。”
“那你看如何是好?”
李凤梧沉默了一阵,无奈的摊手,“我也不知道。”
文浅墨黯然,良久才道:“一想到长姐要青灯为伴度过余生,奴家就想哭,你得想办法让长姐回心转意,要不然……”
哦哟,李凤梧忍不住笑了笑,我家浅墨也有骄横的一面,竟然威胁起我了唉。
捏了一把小脸蛋,“我尽力罢。”
文浅墨甚是恼怒的拍掉李家官人不安分的手,“哎呀呀呀,什么叫尽力呢?”
李凤梧只得苦笑,“好好,我一定竭尽全力,让大姨子悬崖勒马,重返红尘人间,享受男女爱情,做一个火的滋润的富甲主母,这样,娘子可还满意否。”
文浅墨这才一副算你识趣的表情。
离开文宅,在白桥找到李巨鹿,瞪了一眼心怀愧疚的李巨鹿,很是恼怒的道:“都是你惹的好事。”
李巨鹿低着头苦着脸。
回到李府,却见李老三还在等自己,显然是给小囡囡取名的事情。
李凤梧思忖许久,才试探着道:“要不叫阡陌?”
记忆里,有个叫花阡陌的人,名字可是好听的紧,李阡陌,听起来也不错嘛。
李老三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大郎说好就好。”
李凤梧很是无奈的挥手,“且容我再想想。”
第二日清晨。
朱唤儿起得很早,昨夜和月子里的张约素谈了甚久,知晓了耶律弥勒小产的事情,心里对纨绔很是恼恨,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自己爽了,却苦了我们女人。
要不是三娘再三叮嘱自己要守口如瓶,真想告诉他,让他对玉儿姐姐愧疚一辈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玉儿姐姐是小妾的身份,但朱唤儿还是贴心的想着,让她多休息,还是自己早起去为伺候纨绔梳洗。
却不料刚出房门,就见神色依然有些憔悴的耶律弥勒已经在院子里,看样子是在为纨绔起床准备。
朱唤儿心疼的跑过去,想要帮忙。
耶律弥勒轻轻道:“不碍事,唤儿妹妹且歇着罢,连日赶路,想来应该很困乏。”
朱唤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那玉儿姐姐多小心些。”
纨绔啊纨绔,你有那么好的浅墨小娘子,又有这么好的玉儿姐姐,你怎的还不知足,西湖花船上那个玲珑小娘子,哪里比得上她们?
李凤梧睁开眼,便见伊人在侧,正痴呆的望着自己。
笑了,“起得这么早?”
耶律弥勒神色虽然憔悴,或是走出了伤心心境,眸子里多了几许精彩,浅笑着就要扶着李凤梧起身,“官人回来了,奴家怎能偷懒。”
一日之计在于晨。
从春闱之前离开夏暖滟的花船到如今,李凤梧几乎没近过女色。
此时顺手一把将耶律弥勒拉到怀里,情迷意乱的喃语,“可想死我了呢。”
想那大长浑圆的美|腿,想那略有丰腴的腰肢,想那风情万般的胸前巍峨,也想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更想那千里肥沃城春却无草木深的温柔乡。
翻身将耶律弥勒压在身下,就要粗野的开垦沃土。
却不料得耶律弥勒很是扭捏的道:“奴家那个来了呢。”
李凤梧顿时哭笑不得,怏怏的上下其手过了把手瘾,叹道:“负了大好春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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