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五节 四面楚歌(2/4)
机星应在萧布衣的身上,为求陈娘娘还阳,为保大隋江山稳定,圣上这才急招张将军来朝,格杀萧布衣。”杨广有些无神的望着江面,也不知是否听见。
宇文述暗自皱眉,咳嗽声才道:“圣上,根据老臣所知,每逢乱世。均有太平道余孽作乱,天机却是太平道每次作乱之源头。太平道虽是势微,却是不能不防,他们天机一说颇为蛊惑人心。天书更是妄称知道千年大事,不自量力。圣上除去天机,不啻给太平道重重一击,想天机一去,太平道必散。大隋江山才能稳如泰山,不世流传。”
“大隋江山稳如泰山,那宣华想必是喜欢了?”杨广微微振奋了精神。
宇文述暗自叫苦,只能说,“想必如此。”
杨广又问,“对了,宇文爱卿,宣华什么时候还阳呢?”
“回圣上,根据两位道长所言,除了萧布衣后。应该年底可还阳。”大雨滂沱,殿内也是凉爽,宇文述却是身上冒汗。
杨广喃喃道:“年底,那好,朕就等到年底,阻止朕见宣华的人,杀无赦!”
宇文述惊秫不能言,搞不懂杨广是说哪个!若是年底真的不能进献陈宣华,他算不算阻挡杨广见陈宣华之人?
裴蕴一直不语,萧布衣毕竟是裴阀中人。可一切都是裴茗翠经办举荐,如今惹祸,他只能置身事外。虞世基觉得压了裴蕴一头,不由洋洋得意。突然想到一事道:“圣上,萧布衣之父萧大鹏还在随驾,是否……”
他欲言又止,琢磨着杨广的心思。杨广皱眉道:“朕宽宏仁君,取消连坐之法,罪不及嗣。你们难道都忘记了?萧布衣虽是天机,和他父亲何关?萧布衣一死,其余的事情不要再提。”
见到群臣恭敬听令,杨广却想,萧布衣深得皇后喜爱,自己没有和她商量,就急急让张须陀去杀萧布衣,倒也难以向皇后解释。她跟了自己三十多年,任劳任怨,一心向着自己,难得有开心的时候,如果知道萧布衣死了,多半又是悒然不乐。唉,想当年她嫁给自己,对自己真心真意,恪守妇道,又帮自己欺瞒了老爹,夺得了皇位,实在是功不可没。自己这辈子女人无数,可除了陈宣华,也就皇后对自己真心,这萧大鹏先不杀了,能陪皇后说说话,也算朕的补偿吧。
宇文述出了大殿,急急的拉着徐洪客到了没人的地方。
他此刻心急如焚,活了七十多年,他也没有感觉到日子如这几个月般难熬。杨广每日见到他,总是会问一句陈宣华什么时候还阳,他现在夜不能寐,只后悔一时鬼迷心窍,进献了陈宣华,当初虽是抱着利用陈宣华打击裴阀,铲除萧布衣的目的,而且看起来他的目的也逐渐达到,裴茗翠不知所踪,他比裴蕴更得到圣上的信任,萧布衣也是离死不远,可如果再让他重新选择的话,他绝对不会走进献陈宣华的这条路。
“徐道长,你真的可以在年底令陈夫人还阳?你可万勿骗我,你若是骗了我,我只怕你性命不保。”宇文述自欺欺人的问。
徐洪客倒不紧张,“宇文将军,现在你我一条船上,若是骗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宇文述点头,心道他说的不错,他一直还算信任徐洪客,固然是无奈之举,也是因为他觉得徐洪客的确没有必要骗他,这种事情损人不利己,怎么会有人做?
“宇文将军大可放心,贫道到时候定当给你个陈夫人,决不食言,只是眼下却是天机不可泄露。”
“可要杀萧布衣,大可诱骗他回来杀了,”宇文述皱眉道:“如今让张须陀出马在外,只怕不易杀得了他。你建议圣上让张须陀出手,只怕是败笔。”
徐洪客叹息道:“宇文将军,萧布衣如今位高权重,圣上又是朝令夕改,若是把萧布衣骗回这里,我只怕圣上又会改变了主意,再说皇后如何会不求情?眼下张将军出手擒拿,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圣上再想改也是来不及了。再者张将军武功盖世,又是布局良久,我想萧布衣难逃他手。宇文将军放心好了,到时候萧布衣身死,陈夫人还阳,大隋江山稳定,宇文将军实乃大隋第一功臣!”
宇文述心乱如麻,挥挥手道:“那道长好自为之。”
见到徐洪客将要回转,宇文述招了几个兵卫,低声道:“你们从今日起,昼夜不停的监视徐道长,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或者消失不见,你们统统抹脖子好了。”
宇文述安排好一切,却是不能心安,回转到白虎战船上。凝望前方江面,心急如焚。
大雨连绵,河风清冷,却只是让他更加心乱如麻,陡然间觉得有人接近。宇文述大喝一声,拔出宝剑道:“谁?”
宇文化及‘咕咚’倒地,“爹,是我……”
“化及,你来做什么?”宇文述皱眉问。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不成器,士及如今不能人道,娶的那个公主天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一副yù_wàng难填的样子。智及更是不成器,成天在船上和侍卫喝酒做赌,这个化及是他最费心血的一个。却也是最让他失望的一个!
“爹,我来看看你,如今风大,你老年纪大了,要多多注意。”
宇文化及的一句话让宇文述心软了下来,轻轻咳嗽几声,宇文化及搀扶他回转船舱,给老子奉上热茶后,突然说道:“爹,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什么就这么算了?”宇文述瞋目道。
宇文化及犹犹豫豫。“爹,我想了很久,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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