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节 脱困(2/4)
什么气候。亡羊补牢,犹未晚也,还请杨大人去查查这个宋孝贤的底细……”话未说完,门外通事舍人急匆匆赶到,“圣旨到,张须陀杨义臣接旨。欣闻张将军杨太仆平定萧布衣作乱,特加封张须陀为特进光禄大夫,加封杨义臣为右光禄大夫。各赏金千两,骏马十匹,赐缣三千匹,钦此。”
张须陀和杨义臣接旨谢恩。起身后,张须陀轻叹,面容更苦,“老夫此次失手,圣上非但不怪责。反倒奖赏,如此厚恩,不知道何以为报?”
杨义臣也是唏嘘,“张将军忠心耿耿,萧布衣狡猾非常,倒是我等小瞧了他。”
二人虽少在朝中,更不跟随在杨广的身边,但在大隋都是剿匪有力,功劳赫赫,尤其是张须陀。这些年南征北战,加封的官衔实在是多的数不胜数。特进大夫一职是大夫职位中极品之位,比右光禄大夫要高上两级,大夫一职多是给不理事的散官,杨广也想不出什么官再赏给张须陀,若是常人,多半就是官到极顶,功高盖主,有着被砍头的危险,杨广对张须陀却是极为信任。只是多赐金银,以表赞许。
通事舍人才宣完旨意,又有通事舍人再来,这一次却是杨广让张须陀和杨义臣继续平乱。所征讨的贼盗共有两处。分别是让张须陀进攻淮南郡的朱粲,让杨义臣进攻江淮的杜伏威。
杜伏威是起义甚久,前一段时间先被萧布衣重伤,又被李子通暗算,后被王世充围剿,元气大伤。可过了这久。威名还在,振臂一呼,从者甚众。如今又在丹阳郡左近兴风作浪,扰乱了杨广南下之计,又是威逼到江都郡的安危,杨广计划要在扬州留到年底,群臣当然要重兵围剿附近的盗匪,以确保圣上安全。至于朱粲其人,却是最近才作乱的盗匪,朱粲本是隋官,张须陀和杨义臣都是听过其名,他作乱淮南郡,虽是离下邳不远,可张须陀二人都是忙着对付萧布衣,一时间无暇顾及,这次听到要去围剿,相顾之间,看到了彼此的无奈。
杨广其实剿匪的计划不变,只想在陈宣华回转后,给她看看天下太平,然后带着她游走江南,遍历大隋的江山。虽中途产生了捕杀萧布衣的念头,但大体计划不变,剿匪还是心中之重,虽知张须陀没有杀了萧布衣,却并不责怪,只让他加力追讨。
张须陀不能分身,只能先去平乱。他有感杨广器重信任,唯有鞠躬尽瘁来报,和杨义臣分手后,迅即召集手下三将谋划对策。
张须陀并不贪财,虽是战功赫赫,却是简朴非常,先是将得到的赏赐分给随行的兵将众人。
罗士信,秦叔宝和程咬金身为张须陀手下大将,自然也是少不了奖赏。可听到又要去征伐朱粲之时,三将却都是不同的想法。罗士信虽是感觉,却唯张须陀马首是瞻,摩拳擦掌,只是道朱粲不足为惧,想必很快平定。秦叔宝却是心中五味瓶齐翻,跟随张须陀这些年来,他本来也是兢兢业业,从未想到过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可擒拿尉迟恭之时,他就有了无奈,暗想当初在东都之时,自己也算受过萧布衣之恩,跟他作对并非本愿。虽说食君俸禄,听君之命,自己做的应无错处,可尉迟恭不惜已命的做法让他大为动容,心道如今萧布衣这种战功赫赫之臣都被圣上逼反,自己就算有他的战功又能如何,还不是被圣上猜忌,这世上只有个张须陀,杨广心中也只能有一个张须陀!程咬金却只是想,自己和叔宝向来交情甚好,找机会倒要和他好好商量些事情……
张须陀出兵征伐朱粲之际,又是让沿途郡县留意萧布衣的动静,一有消息,马上向他通禀。虽知道自己都是不能拿住萧布衣,更不要说沿途的郡县各官,但是吩咐下去,总是聊尽人事。杨义臣却是让手下去查宋孝贤的底细,让兵士沿途搜寻尉迟恭的下落,始终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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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城防如何?”
“杨义臣紧了几日,也松弛了下来,城门再开,如今城防已经松了很多。”
问话那人国字脸,通天鼻,双眸有如鹰隼般犀利,听到手下回禀后,嘴角淡淡的笑容,“那张须陀呢?”
“张须陀已经带兵出城,听说去围剿淮南郡的朱粲。”
问话那人笑笑,“这么说我们可以出城了?”
“应该没有问题,可多半需要尉迟恭乔装出城。”
“最近尉迟恭如何?”
“他一直在养伤,只说多谢刘大人的救命之恩。刘大哥。你费了如此的力气,不惜牺牲宋孝贤来救尉迟恭。若是让杨义臣和张须陀察觉是刘大人救的尉迟恭,极可能万劫不复,这样可否值得?”
刘大人微笑道:“尉迟恭这样的人才。素有大志,若是不极力拉拢,如何会死心塌地的跟我?如今时机已到,带我去见尉迟恭。”
刘大人起身过了庭院,来到后花园旁的一间小屋。推开房门,含笑道:“尉迟兄可好些了吗?”
尉迟恭气色已经好很多,见到刘大人进来,长身而起,抱拳施礼道:“刘校尉先后救我两命,不知道以何为报!”
刘校尉当然就是刘武周。
刘武周还是举止从容,义薄云天的样子,听到尉迟恭的感激发自肺腑,心下大喜,“尉迟兄何出报答之言?我和你是一见投缘。这次听闻你为救朋友之命不惜舍去官位性命,心下敬佩,当会全力来救。”
尉迟恭半晌才道:“刘大人消息灵通,不知道现在可有萧布衣的消息?”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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