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五节 除恶(2/4)
怪的女人捧着大红的衣服向一个房间走去。房间前站着两个盗匪,稍微询问下,让女人进去,萧布衣心中稍安,暗想看这架势,胡吕贼还要和人家拜堂成亲,来的倒是时候。
可没过片刻的功夫,房间内嘈杂的声音传来。两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出来,狼狈不堪。两个盗匪嘿嘿的笑,女人回转身骂,“你这骚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赶快穿上喜服吉时拜堂成亲,什么事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有你的苦头吃!我这就去和寨主说……看你还能反上天去?”
两个女人轮番骂仗。污秽不堪,骂了会儿,转身忿忿离去。
守在门前的两个盗匪嘿嘿的笑,一人道:“寨主也是自找苦吃,这种女人上了再说,还搞什么拜堂成亲?”
另外一人笑道:“这女子水灵灵的样子,谁见了都心痒,要是娶了当老婆,就算少活几年也是值得。”
先前的盗匪道:“这你可说错了,女人嘛。要是当了你老婆后……你要做什么?”
另外一人道:“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见到同伴双眼发直望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最后一句是问来人。
来人一身油腻的皮袄,正是萧布衣,见到二匪手扶刀柄,满是戒备,微笑道:“寨主让我做掉你们。”
“你说什么?”二人失声道。
萧布衣窜了过来,刀鞘点出,已经戳倒一人,挥拳击出,打昏了另外一人。
被刀鞘戳到肚子那人痛入心扉。滚个不停,才要嘶哑喊叫,萧布衣一脚踢在那人脑袋上,那人只觉得钟鼓齐鸣。立时晕了过去。
萧布衣也不理会二人,听到房中‘啪’的一声响,推门进去,见到房间内站着一个女子,愕然的望着自己,她一手拿着茶杯的碎片。右手腕上鲜血淋淋。
女人长的颇为端庄,眉目清秀,可这会儿却带了凄然的伤感。
萧布衣皱了下眉,上前一步,女人凄厉喝道:“你莫要过来!”
“杜如晦让我来救你!”萧布衣伸手一展布条,女人见到,惊喜交集道:“真的?壮士,如晦现在怎么样了?”
她迟迟不肯就死,只是还念着杜如晦,总幻想再见杜如晦一面,方才见到来逼婚,知道再没有指望,这才想要割脉自尽,没有想到萧布衣从天而降,心中喜悦不言而喻。
萧布衣伸手从床幔上撕下一条布来,给女人包扎止血,沉声道:“他没事,我带你下山。”
突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萧布衣微皱眉头,“你去床底下躲躲,我先杀了来人。”
“恩公,你小心,他们都很凶恶。”女人倒是听话,虽是担心,却是迅即的跑到床榻旁,钻了进去。
萧布衣却是轻轻伸手推开了窗口,脚尖一点,已经上了房梁。
从窗户望过去,只见到妖怪一样的老女人领着一个男子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喽啰。老女人唠唠叨叨,“寨主,我怎么劝她都是不听,她不穿喜服不关我事。”
寨主想必就是胡吕贼,长的粗壮非常,一身匪气,脸上满是阴鸷之气。听到老女人诉苦,寒声道:“这些小事你们都做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陡然发现房门前倒着的两个盗匪,胡吕贼脸色微变,霍然冲过去,推开房门望过去,发现窗子大开,房间内空无一人,不由怒不可遏道:“人呢?”
身后跟着的几个盗匪也是面面相觑,胡吕贼大声道:“蠢货,还不弄醒他们两个!通知人去追。”
有盗匪去找凉水要泼醒晕过去的二人,有的吹起竹哨,苍余山转瞬鸡飞狗跳。
胡吕贼站在房间,怒不可遏,突然目光落到地上的血迹上。
女人割腕伤了手,鲜血流淌在地上,鞋上自然也沾了些,匆忙的跑到床边,带出了一溜儿带血的足印,一直到了床榻旁才消失不见。
见到床幔虽是垂下,上面还有道血痕,胡吕贼心中一动,脸上露出狞笑道:“小娘子,原来躲在床下了,这调虎离山的计策也是不差。快出来吧,我的小娘子。”
他缓缓的抽出了单刀,缓步向床榻边走去,凝劲于臂。他虽是色心上涌,却还没有忘记了倒着的两个盗匪,知道女人绝对打不倒那两个盗匪,这么说另有其人?
离着床榻渐近,胡吕贼霍然上前一步,伸手掀开床幔,见到女人果然躲在床下,战战兢兢。却只是一人。胡吕贼微愕,突然觉得身后劲风一道,大喝声中,回刀反劈。
半空中扑下一人。手中寒光闪烁,正向胡吕贼砍来!
兵刃相交,只听到‘嚓’的一声响,胡吕贼单刀已断。他大惊失色,念头来不及转一下。长刀削断了他的单刀,划过他的脖颈。一股红意冲上双眸,眼前血红一片,胡吕贼觉得自己越飞越高,却看到一个无头的尸身缓缓的向地上倒下去。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砍了脑袋!胡吕贼死!
人的视觉都有个盲区,就是很少有喜欢抬头向上看看,胡吕贼全部身心都用在床下,哪里想到房梁上还藏着一人。
萧布衣一刀砍出,断刀断头。伸手扯过床单,抖出兜住胡吕贼的脑袋。妖怪般的老女人这才发出一声惊叫,径直昏了过去。
她只见到刀光一闪,有人神兵天降般,一刀就砍了不可一世的寨主脑袋,鲜血崩飞,骇的心魂俱散。
门外的几个盗匪这才冲进来,纷纷喝道:“寨主……”
萧布衣单刀一摆,一刀砍翻了一人,厉声道:“胡吕贼已死。不想和他一般的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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