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四节 天兵(求月票!)(1/4)
兵贵神速,程咬金得到号令的时候,立即点齐人马兵出洛口,赶赴北邙山阻敌。
连绵的的北邙山和蜿蜒的洛水夹出东都到洛口的通道,偃师盘踞之间,扼守住要道。
偃师夹在北邙山和洛水之间,如算距离,当稍近洛口一些。所以东都就算先出兵,可李密早就算准距离,知道程咬金虽是后发,但是也能在偃师北的北邙山拦截。
李密却亲自率兵沿洛水而上,却是准备赶在偃师城南的开阔地和萧布衣交战。他率精锐之兵,当求痛击萧布衣之军。如今萧布衣势头正锐,东都交口称颂,若能大败萧布衣,挫东都的士气,正是围攻东都的大好时机。
微风吹拂,马蹄急劲,李密连夜行军,到达偃师之南的时候,已是清晨。可他没有半丝的疲倦,望着队伍丝毫不乱,心中升起傲然之意,眼下的瓦岗军早就今非昔比,经他整顿,战斗力早已成倍的上升。
眼下他亲率的精骑兵就有八千来人,加上步兵两万攻击萧布衣,不信萧布衣能够阻挡的住。
这八千精骑号称内军,在李密眼中,足可以当百万雄兵。如今中原缺马,他却能培养出诺大的骑兵战团,也是足以自傲。
只是到了偃师南之时,城头官兵早早的惊醒,见到诺大的阵仗,都是不由自主抓起手中的长枪,严阵以待。
如今虎牢裴仁基已投靠了瓦岗军,却把洛阳东侧的偃师大城推到战线最前。可见到来犯之贼竟然以骑兵为主,守城的兵士都是稍微舒了口气。
无论骑兵再猛,攻城也是绝无可能。守城的兵士早就经验老道,明白这些人多半又是去奔东都。
这些日子来,偃师城外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兵马,让守城兵士看尽兴衰,心中虽是茫然,却还是拼死守城,只是具体为了哪个。却是茫然不知。
偃师本来一直都是监门府将军庞玉把守,不过当初庞玉、裴仁基前往下邳劝降裴行俨之时,庞玉被裴行俨戳死。偃师亦是大城,战略要地。河阳都尉独孤武都素有威名,所以一直调他前来守城。
独孤武都为人谨慎,一直闭城不出,虎牢、偃师、东都都是极为坚固,李密这久一座城池都是没有攻打下来。若非裴仁基投降,端是面子扫地。
本来虎牢投降,偃师也坚持不了多久,可兵士都听说萧布衣掌权,不由又是士气大振,觉得有了希望,毕竟这些人的家眷很多尚在东都。
漠然的望着骑兵从城南冲过,转瞬是如潮的步兵,然后是押运辎重粮草的兵士路过,却没有任何人想出城去拦。陡然间听到北邙山的方向厮杀声洞天。灰尘窜起老高,化作了浓云,所有的城兵都是奇怪,不知道那里又是何人在交战?
李密临洛水勒马,眼中却有了一丝疑惑之意,他感觉已经有了不对,如果按照军情禀告,萧布衣急行军此刻应该离偃师不远,可现在只闻河水淙淙,微风吹拂。己方马蹄不安的踩着碎石道路,可前方却没有任何大军前来的迹象。
双方急行对攻,他知道凭借八千骑兵,不须下营。只凭这处开阔地势就可以冲萧布衣大军个落花流水,只是敌军为何不到?
扭头向北邙山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到尘烟四起,半空都被染成褐土之色,李密心思飞转,只是在想。萧布衣现在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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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师之北,地势略微开阔,远望过去,茫茫北邙山,接在云天,程咬金带精兵赶赴到北邙山的时候,只见到远处尘土遮云蔽日,气势汹汹。
张镇周大军算是如约而至!甚至比李密、程咬金等人算计的要快上一些。
程咬金见到远方的尘烟不由暗自心惊,他跟随张须陀多年,也多少懂得一些望尘之法,远方蹄声虽是急劲,可尘烟并不杂乱,显示领军之人高超的行军本领。
大隋这些老将都是身经百战,张须陀、杨义臣、张镇周等人深得行军用兵之法,程咬金见到敌军要近,心中涌起振奋。
他从不畏战,跟随张须陀多年,再艰苦的战役也是经过,李密把阻击张镇周的任务交给他,让单雄信和王伯当为副手,就是代表对他极大的信任,他力求一战成名,奠定在瓦岗的地位。
军令迅即的传达下去,程咬金已率兵士驰上一处高坡,暂设指挥之所,命两万兵士依据北邙山雁翅排开,呈完美的弧形,这种阵型攻击力比方阵稍逊,但是弹性十足,可灵活多变。正前方以两千骑兵冲锋,由李密手下勇将孙长乐带队。两翼各布近千骑兵,在步兵的掩护下向前杀去。
单雄信、王伯当各领一路兵马,隐在两翼,随时准备冲杀切断敌手的来势。
瓦岗军骑兵之后的是清一色的步兵,列方阵而行,步兵配备长枪短刀,弓箭铁盾,只防备前方抵抗不住溃退。
此等布阵,有后方方阵的支援,就算被强势冲击,也有余势反击,程咬金人在高坡之上,双眸远望,只见到远方处地平线涌起无数黑点,转瞬张镇周的骑兵已经杀到,兵马如潮,地动山摇,程咬金远望,暗自皱眉,心道都说张镇周沉稳非常,自己一直无缘和他交手,怎么才一交兵,就如此疾风骤雨般?
从高坡望过去,张镇周所遣之军竟然是亲一色的骑兵,应有三四千之众。张镇周带有近万兵马,那其余的兵马都在哪里?
转眼之间发现对方骑兵的特异之处,宽敞的平原上,对方骑兵却是一队在先,两队压住侧翼,虽是迅猛疾驰中,却是阵型丝毫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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