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九节 出洞(3/4)
,但是府邸却是一直都是节俭如旧,而且设在外城。而东都百官的家眷为求稳妥,却早就乔迁到了内城。萧布衣以东都之主,只凭这一点,就让无数拥护的百姓爱戴。
最少在他们看来。萧将军也好、西梁王也罢,总是会和百姓在一起。
萧布衣才跨进府邸,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举起酒壶道:“西……老大……一块喝一口?”
胖槐浑身的酒气,眼角还贴着一块膏药,鼻青脸肿,整个一个猪头三的模样,上次他实在被人揍的惨不忍睹。
婉儿说走就走,胖槐却是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婉儿离开。终日借酒浇愁。
萧布衣微皱眉头,“胖槐,你醉了。阿锈、慕儒,扶他回去。”
“我没醉,我没醉!”胖槐用力的挣脱阿锈,戳到周慕儒的鼻子上,“上次,是你打我吧?”摸摸后脑海,疼痛依旧,胖槐嘶声道:“什么兄弟,全都假的!你是郎将、你是郎将、我他妈的就是废物,一事无成的废物。废物到兄弟都瞧不起的地步,废物到兄弟可以为了讨好老大背后来对我下手的地步。周慕儒,你有种就再打我一下,你打我呀。”
周慕儒双眉一竖,“胖槐,我没种!如果你觉得上次我出手错了,心中不舒服,打我一顿好了。”
阿锈不解道:“胖槐,不就是个女人,至于这样吗。你要知道,我们七人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胖槐哈哈大笑起来,“是呀,我们都是好兄弟,你们肯定都劝我女人没什么,都说为了老大,一定不能追婉儿吧?可既然是兄弟,老大为什么不把女人让给我,难道仅仅因为他是老大?”
他双眼红赤,死死的盯着萧布衣道:“少当家,我真的不服气,真的不服气,我跟了婉儿几年呀,可她说走就走,难道她心中真的没有我吗?”说到这里,胖槐蹲下来痛哭流涕,小狗一样的呜呜直叫。
周慕儒本来气恼,见到他这种样子,不由又是怜悯又是无奈,伸手要去拉他,却被胖槐用力挣开,踉踉跄跄的走出去。
周慕儒还想去追,萧布衣却是摆手道:“让他去吧。”
“难道就这么由着他?”周慕儒关切道,心道外边天寒地冻,胖槐万一醉倒街头,还不被活活冻死?
萧布衣淡然道:“有时候,不是我们把他看的太轻,而是他把自己看的太重!随他去,不用管他。”
说到这里,萧布衣拂袖进入客厅,缓缓坐下来,孤灯一盏,映照他忽明忽暗的脸庞。
阿锈、周慕儒惴惴来到萧布衣的身边,都是劝道:“老大……胖槐是醉了,说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说不定是酒后吐真言吧。”萧布衣轻叹一声,“只可惜……感情这事情,勉强不得呀。”
“老大累了一天,也早些休息吧。”阿锈劝道。
“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还在等消息。”萧布衣望着孤灯,轻声道:“阿锈、慕儒,还记得当初找马场后遇到突厥兵的情况吗?”
二人都是点头,“当然记得,当时若是没有老大你冲出来救我们。胖槐、我们说不定都已经毙命,哪里会有今日的荣光,胖槐……唉……真的不知道知足。”
萧布衣却是望向黑暗之中,轻叹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我和兄弟间宁可如当年时候的并肩奋斗,也不想自相残杀……好了,你们也累了,休息去吧。”
萧布衣挥挥手。阿锈周慕儒走了出来,回头望向萧布衣,见到他孤坐那里,阿锈叹口气,“谁都觉得西梁王荣耀万千,可我只看到老大的孤单。慕儒,少当家变了好多呀。想当初……他无忧无虑,一心只为山寨,可到如今……我觉得……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关心过他的内心,只因为……他一直表现的很坚强。”
“老大的确也是坚强。”周慕儒轻声道。
阿锈苦笑。“很多时候,坚强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可看到老大如此,我很庆幸,我是个小兵。胖槐真的不对,这样的老大,他还有什么抱怨的呢?”
周慕儒摇摇头,“不知道你说什么,走吧,去找胖槐。”
“还找他做什么……这种人。冻死他算了。”阿锈虽然这么说,还是向府外走去。周慕儒苦笑道:“没办法,他不当我们是兄弟,可我们还当他是。”
二人走出去。萧布衣还是静静的坐在厅中,其实他也听到两兄弟的话,突然感觉温暖充斥胸膛,觉得再大的艰难也是无所畏惧。
阿锈、周慕儒走出了府邸,只见到明月当空,清光泻地。顺着路上的积雪铺过去,白茫茫的一片,可胖槐却已经踪影不见。好在地上还留着脚印,两兄弟稍作分辨,已经在不远处的雪地寻找胖槐的脚印,一路寻了下去。
胖槐踉踉跄跄的前行,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跟头摔在了雪堆之上,稀里糊涂的就睡了过去。等到醒了的时候,发现身上竟然并不算冷,而且置身在柴房之中,胖槐还有几分醉意,感觉到头痛如裂,忍不住的去拍脑袋,这时候一个声音幽幽道:“萧布衣抢了你的女人?”
声音虽低,却如同要钻入脑袋中一样,让胖槐不得不听。抬起头来,胖槐才发现柴房中灯火竟然是诡异的绿色。柴房显得十分昏暗,他一抬头,就看到一双有些碧绿的眼睛,除此之外,那个人隐在灯光之后,让他看不清楚面容。
“你是谁?”胖槐迷迷糊糊道。他那一刻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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