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话：包围它！(1/2)

熊吉的法术、也就是这个奇怪的妖怪互助团体的秘传法术，自然就是现场演示所展现地那般，是个能够让人在一瞬间从原地仿佛撕裂空间来到另一个位置的瞬移法术，此秘术不论听上去看上去似乎就是那么回事，至少对身为正统魔法使且在幻想乡见识过无数千奇百怪的神通奇术的我来说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并非神奇到令人叹为观止。

但是！

首先要弄清楚，在幻想乡中到底有几个人能做到随心所欲地零时差非线性移动，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一位，非妖怪贤者大人莫属，另一位则是能够有限借用其神通法术的博丽巫女——这里指的是博丽灵梦而不是临时替代巫女职位的爱丽丝小姐——另外，若不那么严格地考虑方法，咲夜小姐也可以勉强归入其中。

幻想乡中能够使用奇怪术法的人看似繁多，但能够随意瞬移的可能只有上述三者——或许还有被我遗漏的家伙，可那应当是隐藏极深我也不甚了了的神秘人物或熟悉人物的神秘技能，在我了解的人里面，觉小姐至少还沾着一点边，可也远远谈不上能够随意瞬移——魔法使的传送法术也可以归类到瞬移法术中去，但绝对谈不上随心所欲，甚至连作为实用技能的档次也够不上：最主要的制约因素是传送法术的学习门槛过高，相比钻研传送法术，相当的时间拿来研究本职工作不见得就没有进展，其次是因为传送法术必须通过事前的麻烦设定方才能实现相对固定的两点之间的移动，我把传送法术当做召唤人偶的大召唤术来用也是经过了刻苦的研究和无数失败的，其间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闲扯至此，可以看出，幻想乡中真正意义上能够做到随意瞬移的人似乎只有紫姐姐一个，另外两个，巫女是取巧、女仆则是占了神秘莫测的天赋的便宜，而那天赋又是难以理解东西。幻想乡中尚且如此稀有的术法神通，外界想来也泛滥不到哪里去，而且在世界上任意的两点间随意穿梭即使不用刻意去神化，那也是超乎想象的技能。

所以我才对熊吉君所展现出来的技能感到万分讶异，那显然是依靠学习和修炼所掌握的，而不是依靠所谓的天赋，更加令人诧异乃至惊叹的是，此技能在妖怪互助团体中似乎不止一个人能够施展。

当然，代价也出奇地大，看熊吉瞬移后仿佛被猛虎追了七天七夜的筋疲力尽感就能大致判断技能的代价，无怪呼剑持课长不打算亲自演示技能，这种从外表上就能看出损伤元气的技能根本不是一般人敢于经常使用的——即使它不仅拉风又极其适合实际战斗。

不论如何考虑不合适或自伤甚至自残，都不能否认这项秘术的神奇，它不仅神奇在罕见，更神奇在能让修行浅薄的小妖也修炼成功，而技能唯一的问题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如果修习者本人认为以自残为代价使用瞬移技能能够获得超过代价的利益，那么也不能说这一技能是不好的，但从修行角度上看，此瞬移技能几乎一无是处，技能的频繁使用毫无疑问意味着使用者将失去修行精进的可能，除非在偶遇险情时以之保命方才能发挥技能的最大用途。

但是，以我初步了解的所谓互助团体的秉性，那些修炼成功的小妖不大可能会吝惜使用技能的机会，比如在经理命令他们以技能的出其不意来解决与他作对的敌人时。

所以说，虽然秘术神奇，但考虑到传授者的险恶用意，这一技能对阿一而言并没有那么志在必得。

阿一自然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在解读了我传递给它的心念信息后它便当即放弃了对神奇法术的热望，并懒洋洋地回应：“我承认我看见了神奇的能力。”

“可以谈一谈接下来的事务了？”剑持课长对打动小黑猫成竹在胸。

“可我不感兴趣喵。”

青年课长仿佛被泼了一脸黑狗血，脸色又一次肉眼可辨地、戏剧化地变难看，“猫先生觉得我们没诚意？”

“不啊，把这样的秘术展示给外人你们的诚意够足啦，况且你还同意把法决教给我呢，我也觉得没有更诚意的喵。”

“我答应教给你，你也同意把主人家介绍给我，我想大家都是诚意十足的。”

“没错，我都承认，可我对学习秘术不感兴趣呀。”

“？”剑持青年显然不大理解小黑猫的逻辑，他或许以为只要是个思维正常的人就不可能对这项能穿梭空间的秘术不感兴趣，遗憾地是他碰见了一个见多识广、或者说主人家见多识广的非正常小妖，并且有我这幕后外援提醒它秘术的弊端。

这就是有来处和没来处的区别——也可以说是有组织和没组织的区别，比如我下午遇见的小妖伊藤雪，她是个异常聪慧又直线条的小妖，不论她的真面目如何，至少是受到我的喜欢的，可这样一个容易讨人喜欢的、可以算是融入人类社会的成功典范的妖怪，也只能是个把我误认为超级大高手的没见识乡下人，唯一的原因就在于伊藤雪基本上是个无组织无后援的孤家寡人——极端松散的里世界论坛根本算不上一个组织。

只听小黑猫继续道：“我家大人钻研类似的法术也有些时间啦，可是好像钻研地不怎么样喵，”宠物猫十分天真地卖掉了主人家的面子，“不过没听说法术能伤人元气的喵。”

“哈哈，”剑持青年报以无所谓地爽朗笑声，“没那个修为想要用出高等级的能力，一点代价自然是应该付出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