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的前四十年(4/6)
后没有多久开始操办起了婚礼,没有那么的讲究和排场,摆了几桌就行了。
婚后的生活也和村裡的人家,和我爸妈、俊的爸妈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只是大学时养成的一些习惯也带了过来,饭前饭后都要用香皂洗手,以前在村
子里的时候根本没这规矩。
而俊却还是和上高中时一样,和那几个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经常到了夜裡还
被叫出去喝酒,满身酒气地回来,我们吵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最终导致我们感情破裂,让我觉得应该离开这个男人的导火索是他那天晚上
回来的时候,身上的浓厚的香水味以及脖子上的吻痕,那是要很用力很动情地亲
吻才能留下的痕迹。
「我问你,这到底是谁的」
「什么东西你大晚上的瞎折腾什么」
他咬死了不认帐,我拿他没办法,哭了一宿,隔天找我那高中时的好友求助
,才从她那听说,俊和他们厂里的几个女技工有着暧昧不清的关係,具体的时间
不知道,反正是从我上大学那会起就有这种传言的。
这才让我对这个男人彻底地死心了,原来早在大学那会他就开始背叛了我们
的爱情,和其他女人有着不三不四的关係,我考虑了一整天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留下了一封信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村子,独自一人又回到了省城。
如果告诉了父母,恐怕他们会气出个好歹来,而且按照他们陈旧的思想,最
多是打骂俊一顿,最后要我忍气吞声当没这回事,如果我是一个没读过书没见过
世面的女人,或许我真的就这么认命了。
但我这么多年在大学裡学到的知识让我不甘心就这么平平澹澹守着空房做一
个普通妇女,回到城裡之后我联繫了之前的同学,和她搬到了一起住,开始到处
去找工作,这其中也有被人骗了的经历,写出来又是一部又羞又气的事了。
最后实在是一个巧合的机会让我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饭店做一个会计,好多
东西都落下了,刚开始还得从头学,但那种找到自己找到人生方向的感觉却是金
钱买不来的。
饭店的老闆姓赵,上了年纪了,对待下面的人都算不错的,对于刚来了公司
的我特别的照顾,时常给我一些工作上的指点。
陆陆续续在这座城市裡呆了将近五年,从毕业到结婚,一直到现在我已经是
一个三十齣头的阿姨了,不再是青春少女,中间也和家裡人有了联繫,他们知道
事情的原因,并没有过多责怪我,而俊在我走后依然是过着那种拈花惹草的日子
,丝毫没有担心我的安危,让我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而感到庆幸,离婚手续也是在
不久后办了。
这几年裡我遇到过不少的男人,有心仪的也有追求我的,但我始终保持着单
身,可能是上一段的婚姻对我造成的伤害太大了吧,而重要的原因也是我曾经
离过婚,那个时候社会对于离过婚的女人包容度并没有现在这么大。
直到三十二岁那年遇到了我的第二任丈夫,老齐,他是一个知识分子,后来
经商了,做的是出口贸易,也有过一段婚姻,和前妻很早就离了婚,他有一个儿
子,前妻的生活条件不太好,孩子归了他养。
我们双方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可以谈结婚的事了,老齐就带着我回家见了
他的儿子,他说以后我嫁过来,就是孩子的妈,在我们结婚之前还是要让孩子见
上一面。
老齐的年龄比我大十二岁,我三十二,他四十四,他的儿子小凡今年已经十
四岁了,正在上初中,很腼腆的一个孩子,在饭桌上低着头只管吃饭,也不爱说
话,对于我要和他爸爸结婚给他当妈妈的事,他没有说什么,吃完了饭就自己回
房间去了。
婚礼办的很简单,因为我和老齐都不希望搞得很隆重的样子,毕竟我们都是
二婚,来的客人也是少数,连我的爸妈都没有来,他们託人带了祝福,毕竟老齐
的年纪也不过是比他们小一些,见了面真不知道该怎么叫。
婚后的生活还算过得去,老齐的生意做得不错,我又是学过会计,多少能帮
他一点,只是老齐的年纪摆在那,到了夜裡身体就不太行了。
刚开始结婚那阵还勉强一周能有两三次的性生活,但过了一两年之后,就变
成了一个月三四次,到现在的一个月一次,有时候太忙太累,一个月到头也没有
一次正常的性生活。
老齐做的是进出口的贸易生意,经常要到各个地方出差谈生意,一来一回有
时候两三个月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家裡就只剩下小凡和我一起。
这几年的相处下来,小凡和我渐渐不再那么生疏,也有了话题聊,但他在他
爸在家的时候也变成很沉默,不知道是不是老齐管教儿子的方式太严了,所以平
时我和他相处的时候,都不会刻意板着脸装出威严的样子,而是用一种姐姐对待
弟弟的方式和他相处。
在老齐又一次出差的日子裡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我放在卫生间的
澡盆等着冲洗的内衣被人动过了,因为痕迹太明显了,那种粘稠又有着刺鼻气味
的体液,就pēn_shè在我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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