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这天傍晚,后山的阳光格外灿烂(1/2)
这么多的香火烟气,一旁的八派老者大多都全身发抖。
:谁要是敢停,老子就和你们不死不休。
其中一个老板大骂一声,接着居然跑到了二叔的面前,他一脸的惊喜,声音在剑拔弩张的空地上大家都能听得见。
:二爷?你倒是快啊。
几个老板都走了出来,全部脏兮兮的脸齐齐的看着二叔,他们的眼神非常奇怪,看了看二叔的身子,接着又看了看周围飘着的四个长衫脸谱。
:二爷,我们成功了。您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
二叔一脸的疲倦,接着也是看着石门处巨大的雾气,他的脸色发怔了一般,抬脚想要往里面走。第一次的,诡异的情况出现了。二叔的身子往石门烟雾的方向走去,但他身后的四个长衫脸谱,第一次的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反而十分害怕这些香火烟雾一般,飘在空中,居然在向后退。
那四个飘在空中的脸谱,第一次的和二叔的身体隔了开来,它们看着二叔,固定诡异的表情上,罕见的全都出现了惊慌的神色。
突然,二叔停下了步子,脸上渴望的表情消失了。他再次退了回去。
:这场造化,我不能抢。
冷冷的声音响起,所有老板全都吃惊的看着他:二爷?
我呆滞的回过头,二叔脸上还是那一如既往的阴笑。所有人都听到了他对我说的这句话。
:小正,这就是我的命。
:叔,,,叔?
一群疲惫不堪,全身破烂的老板还想在做什么。二叔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四个长衫再次像阴间无常一般漂浮在他身后的空中。没人敢再说话。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从我心里升起,我呆滞的站在原地。丝毫听不见耳边的声音。
:小正,这一次,你听我的。
昨晚遍山的烟雾其实并不算太大,盖住石门也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但是这一次,整整一天下午,浓烈的香火烟气从各处山里传来。
整整一个下午,空地上没有任何人在说话,前山的鬼魂厮杀还在继续,而后山。则呈现出如此诡静的一幕。
持续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最终,各处山洞里那些冒出的浓雾开始小了下来,之后越来越稀薄,几乎是最后一点香火烟气也飘出。
就在这些山洞中,一个个粗衣术士跪在地上,表情已经是难以置信,只见洞里陆续传出什么声音。接着根本就是油尽灯枯一般,飘出烟雾的石壁上开始出现裂缝,裂缝越来越多,露出了藏在石头里的一块块老旧的木头牌位。
而此时,这些石壁中密密麻麻的八派牌位居然全都开始裂开,破碎。而这些供奉着牌位的山石里,这些牌位后面,居然盘坐着密密麻麻的虚影。如果人的目光能透过山石,则能看清楚这无数嵌入石头的牌位后面,坐着的是无数个安享在石头里的虚影,也像是陆续的千年以来镶嵌在石头里一般。而随着香火散尽,牌位破碎,这些一动不动的鬼影,全都都开始开始慢慢龟裂,消散。
一处山洞里,一群术士几乎是已经是埋头扑在地上,每个人都全身颤抖,当着这些密密麻麻的裂缝,丝毫不敢抬起头来看。
后山的空地上,之前的头冠老者几乎瘫坐在了地上。
:这可是山门祭拜了千年的香火。呵呵,什么阴寿永享?什么洞天福地?没了,全都没了。事到如今,南方的风水里,还剩下什么?都没了。
按照老范之前的意思,这些镶嵌在满山石头里的牌位,代表的不只是风水一脉千年的底蕴,八派无数前人的牌位,更是在镇住这连绵的大山风水,冥冥之中保佑此道。源远流长。
这个老头无力的坐在地上:李朝芬,你教出的好儿子。南方风水的千年底蕴,全都没了。你,你是风水这一行,千年来的第一罪人。
一处洞中,一个粗衣术士跪在地上拿出一根香,呆呆的对着这满山石壁的方向用火来点,却无论如何的,再也点不燃。
:师兄,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术士只是看着那根香:什么意思?怕是以后,我们再也不能说什么祖师保佑这句话了。
空地之上,天空中的烟雾散开,第一次露出了傍晚之前的阳光。
石门前雾气里的诡异怪声也早已消失了。再次看清楚之后,那身影原本漆黑的身子,已经变得很淡。直到最后的香火烟雾涌过,那身影上的最后一丝诡异的黑气,似乎不甘心,但也在这无数山中牌位祖魂化为的香火之下,逐渐磁磁的沸腾消失了。
烟雾最终消失了,傍晚的阳光照下,一个清澈的影子走了出来。一尘不染的雪白身影在阳光中向着我走来,一个下午,全身的邪气居然已经被化去,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魂。
我一步步走上前,白瑾冰冷的和当初一样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看着我。
:胡正?是你?
我想要说话,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只是声音变得很平常。凭空抓着那只手,扭过头其实感觉不到一丝的重量。我只说了一句。
:走吧。
一个老板递过来一个木堪,我接过之后说了声谢谢。阳光下,直到我牵着白瑾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中。不知是那个老板在一旁吼了一声。
:恭喜诸位道友。除掉了九邪中的最后一邪,八派祖先功不可没。
除掉两个字念的特别的重。
:你说什么?
山林中,我低着头,旁边的衣服上放着一个木盒。身旁坐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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