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太公遗录(1/2)
黄吉正要说话,忽然间那蛇头摆了一下,二人大吃一惊,要作势而起,只见那蛇头向二人点了三下,那碧绿的眼睛也没了先前的狠意,反似有了些许和气。二人正自奇怪,突然那蟒蛇向着婵女图一张口,‘呼’的一声,婵女图应声飞至蛇口。蟒蛇用口衔着婵女图,突地转回洞中。二人又惊又奇,暗自庆幸。幸好有了这婵女图,那蟒蛇一定将图上美女看成了真人,以至不食自己二人,黄吉此时虽觉失了婵女图,未免遗憾,可又不知道其中奥妙,反是因此捡回了命,这样一来,婵女图业绩不足为道了。
突然间,两人只觉身子一紧,已被蟒蛇缠在了一起,两人还没转过念头,已给放在了地上,着眼之处,全是石壁。显然已在石洞之中,石壁正中有一颗硕大的珍珠,正自出光芒。此时二人得见石壁,又惊又恐。洞口已给蛇身挡住,正是进退无门。黄吉忽地眼睛一亮,看见婵女图挂在主壁上。右边上一个老人,白飘然。此时心中想的,‘难道这人是妖魔鬼怪?十一能驱使蟒蛇’。大着胆子道:“喂,你是谁?”那人不答,双目微闭,甚是安详。阿蜜心念一动‘听人说有些人睡着了后,打雷也不醒’。此时心中已升起了好奇心,忘了惊恐,轻声对黄吉道:“我们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二人这一近前,看得仔细,这老人看上去神态和蔼。黄吉道:“老人家,你为什么在这里?”这声音很大,老人却一动不动,阿蜜微感奇怪,她靠得最近,此时一抹老人脸上,一点热气也没有,口鼻丝毫不动,大吃一惊,道:“他死了!”黄吉吓了一跳,这老人竟是个死人。此时才注意到‘婵女图’图上女子与这老人正好并在一起,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看样子似乎早有准备,婵女图挂得方位很准确,自然是这条蟒蛇挂上,只是这蟒蛇怎懂得欣赏这幅画?突然间似乎现了什么,‘婵女图’旁有几个字。
“吾名恒度,自悟得‘逍遥篇’,方明其养身之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乃自退隐此洞,与小黄为伴。”念到这里,黄吉黄吉已然明白这蟒蛇就是这老人所养,名叫小黄,多半就是因它身现黄色,可现在如此巨大,早已成了大黄了。可能自小随着恒度长成,那时候是一条小蛇方才叫做小黄,想通之后,继续看了下去。“屈指已二甲有余,人终必有一死。唯一遗憾,昔日游历天下,识一女子名为清婵,才能为吾倾倒,然其父不允她流浪江湖,清婵左右俱难,一时情孝难取,终择侍其父归天。而我也不能等得,故为之画一肖像,如他日有缘人得此画,持之到得此洞,小黄自识得,即引汝入洞,当获吾之绝学‘逍遥宝典’。”
二人此时已然明白,恒度自参悟庄子‘逍遥篇’,将之化为武道绝学‘逍遥宝典’,易名为‘太公遗录’。早已悟透人生,不再杀戮江湖,回到这绝壁之中,以度余生,高人就是高人,所选地处自也是非常人所能想象,而他在尘世中结识了一名女子,清婵,自是图上这个女子,此女确实只应天上有,难怪恒度如此痛心,特地为她滑了图像。若想得到‘逍遥宝典’,就得先获‘婵女图’。可这‘太公遗录’却是在这绝壁之中。回想适才的经历,这恒度未免也是异想天开,大违常理。暂且不论是否能得到‘婵女图’,世上有哪一个疯子才敢从岩上跳下。若非自己练得龙十三‘幻影迷踪’,早就坠崖身亡。而这大黄若不是碰巧画轴划破,因此得使‘婵女图’展开,自己又不知其中道理,大黄可不能开口,岂非枉死,种种切切,这人是不是太也大违常人。
下有一行蝇头小字,“座椅下有一铁盒,‘太公遗录’就置于其中,汝当行三拜九扣之礼,然后可取遗录”。
此时更无怀疑,想到自己所历凶险,就因不会半点武功,还需一个女子保护,早已起了习武念头,此时又对‘太公遗录’起了好奇之心,这么多人争来争去,这东西究竟有多少好处。于是恭恭敬敬,行了三拜九扣之礼,方才走近座椅,一摸之下,从中掏出一个铁盒,轻轻一碰即开,在这样的悬空绝壁之中,又有巨蟒不离开,自没有必要把宝典再行严密防范,这恒度似是早已算定,难怪黄吉轻易就取出了‘太公遗录’。
那条大蟒蛇似已早就明白,一动不动的伏着,蛇信一伸一吐之中,已是极为友善。看来它长期相伴恒度,清婵也是因此与它结缘,是以适才才懂得如何使二人得见宝典。二人一明其中道理,心中也不再惧怕巨蟒,反而有了一些亲近的感觉。
黄吉从铁盒中取出一本册子,这册子常年置于铁盒之中,竟似如新的一般,页上四个黑字‘太公遗录’,随手翻开第一页,上角有这样一句话‘宝典只宜男子修习’。黄吉心想为何女子却学不得。此时也没细想,看了下去,‘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看到这里,不觉全身来了劲,这一开篇就是引用庄子‘逍遥篇’。黄吉自幼熟读诗书,怎不明白其中之意。意既若要练成万人敌神功,就得把体力增加巩固,当下逐页翻开,‘吸天地灵气,经灵台,至丹田,行与诸脉之中’,看到此处已是心有所悟。阿蜜见她看得专心,也凑过头去,这一看之下,不觉心跳加剧,面上一红,筋脉运行之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而触目运行线条,闭眼回思,只觉想入非非,突然之间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