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对窗(1/2)
魏振宣这才记起来徐莉的确有跟他说过本来节内有个杂志的专访之类的。他略有些尴尬地摸了下鼻子,冲着戚宁道:“啊,那个abc……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不起了。”
戚宁笑了下换了个坐姿,看着他耸了耸肩:“就这样?口头道个歉就没了?没点什么实际的么?”说完用眼角去扫裘易。
魏振宣见状不爽地抬了抬下巴,也看了裘易一眼,冷了脸:“你想要什么实际的?”
戚宁低头笑了一声,想了想说:“这样吧,晚上我问上海拿专访资料,咱们一路走,一路你给我把专访题都做喽,还有,我会拍些你在藏地的照片,并且加入这次行程中你碰到的一些事情做一辑特辑。你同意么?”
魏振宣的面部表情这才放松下来,低低道:“只要别涉及其他人,你要怎么写我都成。”
晚上四点五十,一行人终于到达日喀则。日喀则也是个非常成熟的小城市,看上去非常繁华,据说当地还有一批上海来的人在此地常住。
札什伦布寺七点闭寺,他们到的时候还有充足的时间参观。札什伦布寺建在尼色日山坡山,金顶红墙的高大主建筑群雄伟壮观。远处眺望,金碧辉煌,宏观而壮美。但进入寺庙后,又有一种别样的宁静,特别是经过僧寮时,那隐隐约约透来的诵经声,让人无端觉得心安。
转了一圈后,几个人在闭寺前出来,站在门前眺望。金顶红墙的札什伦布寺背后是沿着山脊而建的一条转经道,漫山的转经轮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神圣的光芒。陈嘉他们倒是很想去转一圈,但当得知沿着山走一圈起码要一个小时后,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杀去日喀则一家口碑不错的饭店。
吃饭的时候戚宁给同事发邮件要专访稿,魏振宣盯着裘易的脸,发现他右侧的脸颊有点不同寻常的红,伸手碰了碰,裘易吓一跳,一缩。魏振宣皱着眉头问:“你脸怎么了,这边?”
裘易莫名其妙,看看其他人。ivy噗嗤一声笑了,拿出随身带的小镜子给裘易:“你不是吧裘易,这么嫩,才一天就晒出西藏红了。”
裘易照着镜子一看,红是有一点,但哪儿来那么夸张,也就颧骨附近一片稍微有点红而已,说:“还好吧,跟西藏红差远了,这么淡这么一点点,人家西藏红那是红得跟胭脂一样的两坨呢。”
陈嘉看着他端详了会儿,笑了:“我倒还真挺好奇你要是也顶着两坨是什么样,嘿嘿。”
只有魏振宣黑着脸说:“那还不难看死。明天还是我坐前面。”
裘易嘀咕道:“我又不是模特,红就红呗。”
魏振宣瞪他一眼说:“闭嘴。就这么定了。”
戚宁不由得扫了两人一眼。
吃饱喝足几个人去司机下午定下的酒店,到了酒店开房间,魏振宣不愿意裘易跟戚宁单独住一个房间,可又不好明说,就问酒店有没有三人房,说一个人一间太浪费了。结果酒店说没有,他只能郁闷的一个人住一间。
ivy在边上嘟哝:“我也不是一人住一间。”
魏振宣白她一眼,心说你懂个屁。几个人房间都紧挨着,魏振宣那间就在裘易隔壁,他拖着行李跟在裘易后面看见他跟戚宁进同一间房,心里简直跟有一万只蚂蚁在挠一样,一进房间就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听了半天啥也没听到,拿了个玻璃杯倒扣着耳朵贴上去听,稍微听到点说话声。正郁闷呢,有人来敲门,他垂头丧气地去开门,见是陈嘉,手里拿着两副牌,问他:“打牌么?打的话来裘易房间。”
魏振宣一听立马跟上:“打的打的。”
几个人打了几把,也没多久,不过四十多分钟的时间,还没到十点众人就都哈欠连连。陈嘉看差不多了,把牌一收,说:“都早点洗洗睡吧,明天早上6点集合。”
ivy怨声载道:“天啊,6点集合,太早了吧,累死了。”
陈嘉道:“每天四五百公里的路呢,不早点出发能行么,而且明天一半多都是土路,可不像今天这么舒服,还能在车上睡。好好养精蓄锐吧。”挽着彭智然走了。
ivy一听第二天要开始跑土路,顷刻又萎了三分,垂着头拖着脚走了。倒是魏振宣一下子觉得很安心,身体虽疲惫但心情无比愉快地看了眼累得眼睛都快眯起来急着去刷牙的裘易和一脸倦意还摆个沉思脸的戚宁,回了隔壁自己房间。
结果第二天一早几个人都睡迟了,陈嘉一个个的催,终于六点半众人在大堂集合出发。上车的时候裘易要去坐前面,被魏振宣揪住塞进了后排,自己把面巾拉高遮到鼻子,坐了副驾驶座。
他们的行程中没有安排珠穆朗玛峰。珠峰那段路路况复杂,十月已近封山季,这个季节这段路经常不是进不去,就是进去了出不来,陈嘉彭智然的主要目的是转神山冈仁波齐,所以没有选择珠峰。
一行人除了戚宁稍微有点遗憾,其他人也就是来藏地体会下风土人情的,更有一个纯粹是追着人来凑热闹的,所以倒也无所谓。
不用绕道珠峰,他们今晚的目的地是萨嘎或者仲巴。到萨嘎的话路途稍微短一些,但第三天去塔钦就有点辛苦。所以司机今天的任务很重,早上就开始喝红牛,一路上开着音响,不知道哪个民族歌手在破喇叭里唱着“骑车到西藏”,还不停循环播放。
上午还有段柏油路,颠簸得还不算厉害,魏振宣眯了会儿从后视镜里去看裘易,见他靠在玻璃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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