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 行坛之前须沐浴(1/2)
眼见那实木座椅便将砸上,而那中年汉子其余数名族亲亦被那张实木座椅惊个正着,呆愣于原处不知如何自处,以身上前拦却是不敢的,只得心下盼那一众道士中有人可出手将那实木座椅拦下,愈想却愈是惧怕,竟不进反退了数步。
那旁侧道僮亦是被惊着,这药王山道士多以修习医道为安身立命之法,修丹道之人少之又少,而那武道却又颇须耗费时日,以其道僮之身份,又岂有如此时日来修行那武道,至多炼一些导引之法,以强健身躯,助于修习医道以及一系杂事尔,那招式却是未曾习得,忙是瞅向台上张道长,欲请其出手将那实木座椅拦下。
而张道长却是一声轻笑,示意道:“无须如此,瞧着便可。”
正如张道长所言,当那实木座椅即欲砸上李煦宁之时,只见李煦宁轻吐一字:“禁!”足以令寻常人惊异之事现起,只见那先前还速如流光的实木座椅当空一颤,下一瞬便安稳落至李煦宁跟前,稳稳当当,毫无声响。
“这!”那中医协会丁会长立时惊得起身,连带周身二十余人亦是如此。这等手段分明便是仙家之手段罢!
“有意思,”那正一道林道长笑道:“这气禁之术可是你传于其的,已有些许火候。”
玄真道:“这倒不是,盖因天赋罢。”
不论台下之人如何,李煦宁脚尖轻点,纵身而起,那实木座椅自行滑至身下,恰巧托得李煦宁身形。由不得李煦宁如此,那担架本便是置于二切诊桌之上,此众目之下亦不可凌空施法,故而只得立于座椅之上。
李煦宁探手而去,左手拇指掐上那中年汉子鼻唇沟中人中穴,连带那炁剑没入其中,却丝毫无损。右手食指则直点中年汉子身背正中之督脉大椎、神道、筋缩、脊中四穴。
随即再将那中年汉子翻过身,点身前正中之任脉膻中、鸠尾二穴,又取其手臂内关、合谷二穴,再连人带椅横移三尺之距,取其双脚太冲一穴。待九穴点毕,带起那中年汉子双踝朝上一提,双手掐上那中年汉子涌泉大穴,倒立其身,接连三摆,当空便是一抡。
中年汉子族亲数人瞧得如此,更是一惊,踌躇原处不知进退。只见那中年汉子腾空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待其落地之时,李煦宁伸得拇指、食指与中指直取其头面人中、素骸、印堂三穴,炁剑没入头面。
当下却又听得李煦宁喝道:“千里神交,万里心通。人有诚念,无感不应。念力造奇,起死回生!”
咒毕之时,一众道士分明见得那中年汉子微颤数分,那胸中之气更是连壮三次,直至常人拳头般大小,各有所感。
李煦宁将那指剑化作道道元炁,输布那中年汉子全身,遂下了那实木座椅。
未免令那不清之中奥妙之人更显惊讶,李煦宁便未曾召得其那方法坛,而是执礼对药王山张道长道:“张道长,这道医馆可有法坛供奉?”
“自是有此物。”张道长颔首,随即问道:“可是欲行坛祈神?”
“不错。”李煦宁点头。
张道长道:“二层便有,旁侧有一浴室。”随即示意二位道僮,将那中年道士抬至二层法坛处。
“谢过张道长。”李煦宁言毕,速随那二道僮出了讲经堂,直奔二层而去。
张道长一扫场下一众人,道:“诸位移步二层罢。”当先朝讲经堂大门行去。
“搞什么玩意。”那中医协会丁会长嘟囔一声,携一众人夺门而出。
......
李煦宁入了那浴室,站定于香台之前,漱口一毕,左手结雷印,右手结剑印,两手平放于胸前,左拳和右指大约保持一寸左右,诵香咒以上九根香,连叩首九次。随即褪去道袍,行沐浴之仪。
临水啄齿三通,李煦宁以微咒道:“四大开朗,天地为常。玄水澡秽,辟除不祥。双皇守门,七灵安房,云津炼灌,万气混康,内外利贞,保兹黄裳。”待咒一毕,又叩齿三通,方洗沐手面周身。
沐浴毕,李煦宁行至香台前,叩齿三通,念栉发咒道:“上清朱雀,不得动作。勿离吾身,勿受邪恶。六丁七星,邪魔分形。敢有当我,北帝不停。急急如律令。”咒毕,闭目存想以梳发束形。
末了再叩齿诵着衣咒,道:“左青童玄灵,右青童玉英。冠带我身,辅佑我形。百邪奔散,鬼贼催精。敢有犯我,天地灭形。急急如律令。”
......
法坛供奉殿内,那中年汉子被道僮置于坛前,其族亲数人扑于周身,两侧则分立正一、全真二道道士。至于那中医协会丁会长一干人则未能入得殿内,尽数挤于殿门口,纷纷探长脖颈以瞅。
“会长,”先前那人道:“您说这李煦宁摆出如此阵势,究竟能否将那中年汉子救活?若是到最后毫无反应,这人可就丢大了,嘿。”
那丁会长嗤笑道:“这不正是故弄玄虚!真当摆个香坛就能救人了?要是如此,那古时岂不是不死人了,个个成老妖精。”
略作一顿,那丁会长继而道:“若真将这中年汉子给救了,那也是托先前那二道士之针灸,外加走大运而已。这什么香坛,糊弄人玩意。如若不然,本会长也去蓄发当道士去,至不济也死不了罢。”当下引得殿外齐声嗤笑。
那个个道爷道长心性有成,面色自是毫无变幻,但那一众年青道士可就并非如此了,听得这一干人如此侮蔑仙真宗祖,颇为愤慨,先前那轩辕派年青道士当即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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