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凤啭莺啼(5/6)
,沿岸堤成弧圆型状,雕栏刻壁,富丽堂皇,是专门租供给那些达官贵族和有钱人夏季避暑,冬季赏雪的消遣场所,方凌走进楼房尽头的一间房间里,掏出大把的银两与房东主人在说着什么,不时就走出俩位孩童将方凌与凤凰女的坐骑栓在一旁的栓马柱上,然后恭敬地请凤凰女进房间。凤凰女昂首走进房间,俩名侍女上前将凤凰女,方凌带到二楼的客房里面,又有几名侍女献上香茗热茶和水果点心,方凌摆摆手,示意众侍女退下,几名侍女立刻悄然返身退出客厅,轻轻掩上房门。
客厅宽大明朗,四壁垂幅都是名帖书画,紫檀木家具,古香古色,客厅外还有宽敞的走廊,是专供客人眺望湖里风光的,凤凰女上前推开走廊房门,迈步走出房门到走廊上。
整幢楼房的建筑风格都是一样的,呈圆弧型状,长长的走廊连接彼此房里伸延到楼尽头,从这一方举目就可以一览无遗地望到楼尽头,凤凰女不由往走廊上望去,这一望之下,惊讶万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揉眼睛,再次睁大丹凤眼凝神观望。
楼幢尽处的走廊上,有一个白衣少年怀里抱着一个玫红裙衫的少女,俩个人有说有笑,卿卿我我,十分亲密,看样子已经进入忘我状态,方凌确实没有说谎!那白衣少年就是南秀公子剑南虹,而那玫红裙衫的少女就是艳香公主欧阳金珠,大白天的,俩个人如此苟且取欢,简直有伤风化,辱没欺文!……凤凰女花容失色,只感觉胸口间一阵阵堵塞,失望,伤心,怨恨,感情的波涛再次汹涌翻卷,纷至沓来……说实再,凤凰女的美丽独绝天下,再加上又为大明朝的金枝玉叶公主,高贵独尊,自然孤高凌傲,面对多少将门后裔,公候子嗣的阿谀奉承的殷情,根本没理睬过,可以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天下男子,但是在江南金陵城与南秀描凤公子邂逅相遇后,南秀公子的温文有礼,飒爽清秀的英姿,以及那种有天赋才华横溢的饱学底韫,临风吟诗,春绿万柳,踏云挥毫,点染江山的儒雅风采,更兼一身内家的绕指柔神技,吞吐乾坤,出神入化,盖世神勇,灵气蒸蒸,不愧人中龙凤,凤凰女一颗芳心怦然动摇,暗中已经认定这就是自己一生中寻找的白马王子,波光粼粼的秦淮河,夕阳下的芦苇岸畔,濛濛的烟雨里,她与他会晤,曾经放下自己的矜持自尊,向他暗示自己对他的垂青,可是对方没有接受,或许他在这儿女感情方面是榆木疙瘩不开窍,又或许自己太美丽高贵,奢侈豪阔,令对方徒生自卑形秽,他毕竟出身庶民草根,她理解他……后来,他选择了欧阳金珠,她只有暗自叹息,她也理解他,初涉风尘,难逃艳香公主那风情万种,狐媚妖治的勾魂手段,再后来,欧阳金珠竟然移情别恋,玩弄欺骗他,她为他不平,为他痛苦……皖中凤凰城再次相遇,她也曾经再次暗示爱意以续前缘,可对方同样没有接受,她虽然对他心存不满和失望,但是多多少少还是理解原谅了他,可是今天,他竟然又与曾经伤害和抛弃他的人搅和在一起,难道他这么快就忘了那些伤痛和耻辱?这个妖治狐媚,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眼前的情景不由她不伤心怨恨,可以说他如果现在跟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也不会这样失落,酸楚,怨恨……
方凌悄悄凑身上前,轻声道;“教主,咱们走吧,这些龌龊事情岂不玷污了教主的慧眼。”
凤凰女转过身来,呆立片刻才吐出一句话来道;“方公子就留在本教主身边吧,择日找机会将你推荐给当今圣上……”
铜钟傻傻地站在京都城门外,遥观城楼,想到为躲避本帮叛逆和魔宫的追捕,沿途之中不惜男扮女装,装聋作哑,好不容易终于到达了京都,其中的艰辛和委屈真是难以诉说,想到此,不由百感交集,虎泪双抛,潸潸湿浸前襟。
他一个人正在怔怔地浮想联翩,伤心落泪,不料侧旁边传来一阵怪怪的嘻笑声,夹杂一道刺耳的尖厉声音;“嘿,嘿,嘿,傻妮子,想男人了吧,还掉眼泪喽?”
俩个贼眉鼠眼的无赖小混混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出现在铜钟面前,四只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这个流泪抹眼的衣衫窄小,显得凹凸诱人的姑娘,一个矮小一点的混混挤眉弄眼地对另一个混混道;“大哥,这妮子虽然不怎么漂亮,但却长得丰满,够咱们哥俩糊弄一餐。”说完,转头对铜钟浪里浪气地道;“傻妮子,不要难过,爷们带你到一个地方去,保管你快乐得叫天叫地。”
以铜钟的性格脾气,若挽平日早就拳脚齐出,不把对方打趴下决不停手,可是此时只能干瞪眼睛,发不出力来,因为此时遭遇俩个无赖混混调戏,怒气冲升,引动内元罡流激荡,只是感觉腹腔丹田气海内,真气旋回鼓荡,内元罡流颠翻倒覆滚动,就是真气劲力运用不到手脚四肢上来,难受致极,却眼睁睁地受无赖混混奚落欺侮。
无赖混混见大姑娘不说话,更加忘形,上前拍拍大姑娘肩膀,尖声浪气地道;“不说话,莫非是哑巴,好呀!那样爷们更觉得刺激。”说罢,就要动手拉大姑娘走。
铜钟只感觉胸腔和腹部丹田气海内鼓荡得要炸裂一般,头顶与浑身肌肤犹如针扎一样难受,猛然间爆发,他仰头开口突然大吼一声,若焦雷惊炸晴空,更似虎啸孤峰震憾群山,他声音本来就粗野洪亮,长久不说话,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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