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关系——那个吞枪自尽的少年(1/2)
希望今天可以很优雅的把这篇写完,不说脏话。
我没指望谁看,毕竟从心境到文字,再从文字到心境,中间隔着两个人的不同的理解,各人所处角度、经历不同,都会导致理解上存在偏差。
今天来吐槽的是周建人,鲁迅的三弟,也就是语文课文《风筝》里“我”的小弟。
看过鲁迅跟胡适徐志摩吵架的文章,总会以为他的特长就是骂人,看过代表作的人也会把他定位在民族斗士这种角色上,不过语文课本里还有代表作《阿长与山海经》、《风筝》、《藤野先生》,读者都能感受到他的风趣以及足够细腻的心思。
《风筝》里最后一段是这么写的:
“‘有过这样的事吗?’他惊异地笑着说,就像旁听着别人的故事一样。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全然忘却,毫无怨恨,又有什么宽恕之可言呢?无怨的恕,说谎罢了。”
这段话直白解释是:从前我不理解你,错怪你了,现在我明白了、懂了,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可是你却不记得了,你让愧疚像个不会落地的千钧之鼎,悬在我心里,又如鱼鲠在喉,你推得好干净……
好吧,翻译到这里我又没出息的泪崩了,说实话,民国有好几个作家,每说一句话,都能惹你哭上好半天。
这篇文里鲁迅说,他的三弟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情了,不记得了!而且不是故意装出来的!是真的不记得!
可见周建人这个人神经之大条。忘记一些事情也不是这种方式,尤其是小时候的事。
周建人不但神经大条,还是个极度不负责的人,他的名字被网友音译戏称,我觉得挺合适的,这里我就不翻译了,自行体会,不说脏话。
他的社会头衔是:著名社会活动家、生物学家、鲁迅研究专家和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者之一。
前三个我不清楚,但是最后一个,明显就是胡说八道。
周建人有两任妻子,第一任羽太芳子,是他二哥周作人夫人羽太信子的胞妹。当年,十五岁的羽太芳子从日本来中国看望其姐,与二十五岁的周建人眉来眼去看对了眼,便留了下来。
周建人长女周鞠子、长子周丰二、次子周丰三皆是羽太芳子所出。(周丰一是他二哥周作人的儿子)
周丰二就是鲁迅故乡里著名的宏儿的原型,作者曾在片尾寄希望于下一代,希望宏儿与水生可以消除阶级观念,平等、自由、快乐,只可惜我们这位宏儿在现实里过得并不怎么好。
周丰二终身供职于北京市第九十五中,教授数学,他沉默寡言、埋首工作,从不向别人提起自己的身世。就算是年过半百,被人拿着这个特殊的名字取笑时,他也无动于衷,仿佛他们说的不是他。
周丰三,周建人次子,十九岁在学校教室里吞枪自尽,自杀原因是父母关系失和。
周丰二的木然沉默与周丰三的自杀有很大,成年之后,他们的姐姐周鞠子改回日本姓氏,回到了日本,从此不再与中国亲戚有任何瓜葛。后来,张铁荣为了编著《周作人年谱》,跑到日本访拜访她,问起周作人及周建人在北京八道湾的往事,周鞠子表示,她无可奉告。
周建人的第二任妻子名叫王蕴如,两人是师生恋,他们有三个女儿:周晔、周瑾、周蕖。
小学生课本里的《我的伯父鲁迅先生》就是王蕴如长女周晔所写。
说实话,这片课文写的并不怎么样,当初上小学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她是在蹭鲁迅的热度。那时候还没有“蹭热度”这一说,但字里行间目标明确。
周晔姐妹三人的成长的很健康,相比于周鞠子的抹杀过去、周丰二的麻木沉默、周丰三的吞枪自尽,她们简直是天堂里的孩子。
据说,周建人搞师生恋的时候鲁迅还没遇见许广平,后来兄弟两人一起在上海开挂,开始了他们光辉灿烂的外遇生活。鲁迅对周建人一家照顾颇多,因为三弟有两个老婆六个孩子,一个月六十多块的工资根本不够用。
鲁迅和二弟周作人的绝交挺出名的,传说是因为他偷看了羽太信子洗澡。
看照片,羽太信子洗澡估计没什么可看,以鲁迅的臭脾气,就算朱安tuō_guāng了躺在他跟前他也懒得理,怎么可能去看一个成天跟他吵架的泼妇洗澡?
可惜,大师的人生就此有了污点。
羽太信子污蔑鲁迅很能理解,因为鲁迅挑唆、带头把周建人弄到上海,又在经济上支持周建人王蕴如一家,羽太芳子母子在八道湾胡同里哭哭啼啼,作为姐姐,她能不恨鲁迅吗?
据说(这里是凭记忆写的,可能会有出入),周家老娘八十大寿那天,周建人带着王蕴如和周晔三姐妹从上海来到北京,准备让第二任老婆和孩子给老娘磕头拜寿,也算是认祖归宗了。
然而,没合他心意的是,周丰二、周丰三以及羽太芳子全都跑出来搅局,一家人打的不可开交,像一场家庭狗血剧一样以砸锅摔碗结束。最终,王蕴如母女的头没能磕成,周建人带着她们拂袖离去。
周建人回到上海,放狠话给两个儿子,誓要与他们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不再寄一分钱,至于长女周鞠子,因为是女孩子没有出面闹事,他就不做审判,生活费是和他老娘的一起寄到八道湾。
这是1936年的事,1941年,十九岁的周丰三偷了周作人警卫的手枪,在学校吞枪自杀。(一说是开在太阳穴)
父母脱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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