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长老(1/2)

塔洛斯试图借助小娜迦天真无害的形象和星币神使一起去面见光照会三大首领之一的首席真理主教，目睹三个冰霜圣冠合而为一，如果他猜得不错，其中一个冰霜圣冠中应该残留着一道乌尔班一世的灵魂碎片。

当初乌尔班一世为了某种原因毅然舍弃神的力量，以凡人之身进入主物质位面，如今返回至黑星辰，面对昔日同伴、下属，物是人非，加上至黑星辰即将迎来又一次举行仪式的机会，说不定会不顾一切地当众吐露更多秘密。

但结果非常遗憾，塔洛斯失败了。

显然，不管是星币神使还是火焰使者都不觉得那是一个才七岁的娜迦可以参与的，尽管他的天赋着实令人惊叹，未来必定能在四大神使六大使者中占据一席之地，但绝不是现在。

当星币神使和火焰使者带着最后一个冰霜圣冠来到真理大厅时，至黑星辰上有资格参与会议的成员全部到场，除了前去面见死亡蛛后的白皇后，一个个用炙热的目光盯着星币神使手中那个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王冠上。

“成功了，真的是最后一个冰霜圣冠！”

“被叛徒乌尔班分成三份的冰霜圣冠今天终于要合而为一。”

眼看着至黑星辰穷尽几代人数个世纪努力的计划就要满足最后一个条件，一种混合着雀跃、激动的气氛在真理大厅中蔓延，即便是平日里作为金字塔顶层存在的五阶也十分动容。

“安静！”

首席真理主教，一个有些干瘦的中年男人示意星币神使和火焰使者入座，高举权杖，喃喃念诵着几道咒语，与外层位面的新神取得联系。

新神和诸神除开成神方式的差异，最大的不同在于与凡人的相处方式上，在诸神看来，凡人大概可以分为信徒和非信徒，而在新神眼中，只有同伴和非同伴之分。

但凡能在真理启蒙仪式中觉醒的凡人都是可以为清除宇宙毒瘤、撕裂诸神神座而努力的同伴，因而，新神和凡人间不存在太多高下尊卑之别，人们只是敬仰新神，将他们视为兄弟姐妹和伟大的先行者，而非高不可攀的“神”。

光照会遇到重大事情，都会邀请身为前辈和先驱的新神共同参与会议。

嗡嗡嗡！

几声震响，一道道意志跨越无数距离破空而至，降临到真理大厅中，化作六个高大又完美的虚影端坐在虚空中。

他们是至黑星辰或者说新神族最高权力机构长老会议的成员，通常由同时完成物质、能量和灵魂不朽的新神担任，目前成员共六位。

“先将冰霜圣冠合而为一。”说话的是雷神，一位身披猩红披风、手持雷霆标枪、身形十分伟岸的壮硕男子。

他是长老会议成员中最为古老的一位，也是新神族当之无愧的领袖，可以追溯到至黑星辰诞生之前，人们刚刚从七块石壁上获得启示那段岁月。

三个冰霜圣冠在首席真理主教的操纵下呈品字形悬浮在空中，渐渐的，两道光华从两个冰霜圣冠中逸散出来，融入第三个冰霜圣冠中。

获得分开多年的本源，第三个冰霜圣冠顿时沐浴在一阵蔚蓝的光辉中，气息也从宝物一路晋升到只有神灵才能完全催动的神物。

与此用时，受到刺激，一道虚影从代表水元素本源的冰霜圣冠中升起来，正是乌尔班一世的灵魂碎片。

“乌尔班里奇，他居然还活着，不对，应该是灵魂碎片或者一缕意识。”

“杀了他！”

“叛徒，懦夫！”

“他是至黑星辰的罪人！”

因为惊愕和意外带来的一瞬间安静后，真理大厅立刻充斥着无数谩骂和诅咒，若非乌尔班一世多年前带着冰霜圣冠叛逃，他们说不定早就已经将诸神打落凡尘，共同建立美好的宇宙新世界，哪里还需要像现在一样窝在至黑星辰中。

直到雷神抬起一只右手，真理大厅才渐渐安静下来，但众多成员的目光依然仿佛淬了毒的匕首，几乎要化作实质钉在乌尔班一世身上。

乌尔班一世的灵魂碎片并不理会众人谩骂，只是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长老会议成员身上：“看样子你们已经将落在主物质位面的三个冰霜圣冠重新找回来了。”

“那是谁的错呢？”回应乌尔班一世的是一位女性长老议会成员，黎明女神，“当初要不是你，我们早就成功了。”

“合而为一的冰霜圣冠，六位同时完成物质、能量、灵魂不朽的新神，生命树呢？你们还差几棵？”

“白皇后已经顺利见到死亡蛛后，用不了几天便能带着最后一棵生命树返回至黑星辰。”雷神说。

“仪式不能举行。”乌尔班一世一字一顿地说，“那是一个陷阱，冒然举行仪式固然能撕裂诸神神座，但会引发更加可怕的结果！”

“够了！当初你就是这么说得，在你提出对仪式的疑问后，雷神、大力神、黎明女神、树神都曾为你解答困惑，我们将你视为伙伴，你是怎么报答我们的呢？”

又一位女性长老议会成员说，她是复仇女神，长老议会中脾气最暴躁的一位：“我们志同道合的伙伴，带着仪式极为关键的神物冰霜圣冠进入主物质位面你背叛了真理，背叛了我们所有人！”

“那是因为你们都觉得我疯了，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我！刻在七块石壁上的《七日圣经》，先行者们从石壁上获得的启示，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谋，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无论诸神、旧神还是新神都生活在一个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