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二节(1/4)
很少有人能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很少有人发自内心觉得自己不是人才,很少有人发自内心觉得自己很丑。虽然长石年嘴上把自己贬的很低,在内心里却把自己看的比燧人氏还要了不起,在他看来,古往今来只有一个人可以与他相媲美,那个人就是伏羲氏。他自认为智慧可能不及伏羲氏,但他感觉自己在德行上超过伏羲氏,因为他伏羲起有许多发现不许人们的生产生活直接相关,而他的所有研究都是改善人们生产生活条件。当时人们都活的比较劳累,所以难得有放松的时候,他认为无休止的劳动一定不是人们向往的美好生活,于是他下令每半月举行一次集,每三集一会,集设在固定的地点,每次晌午开市,日落闭市。每个人可以在集的地点参与交易,会的规模相对来说更大一些,每次会的时候,都会有团队成员出现,如果是特别重要的会,长石年也会出现。
玄风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她托人将:“你有什么吩咐?”玄风说:“我老了,不能替你照顾儿子了。”长石年感觉她的话头有点不对劲,立刻警觉起来,玄风说:“你这个人真是让人看不透,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母女很蠢?”长石年说:“这话从何说起呢?”玄风说:“行了,你就不要装蒜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没数吗?”长石年意识到这个时候绝不能显露出心虚来,于是拉下脸来说:“你说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没错令嫒之死我有责任,但主要责任在她。”一听这话玄风就急了,说:“你怎么能这么没有人性呢?”长石年说:“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可能原谅我,不原谅我没有关系,但你要记住,临魁不仅是我的儿子,也是墨白的儿子,你如果想把对我的不满发泄在临魁身上,恐怕连墨白都不会赞同。”
玄风冷笑着说:“我没有戳你儿子一根手指头,我跟你这种人不一样。”长石年说:“既然你不再想照顾临魁,没有关系,我会另外安排人照顾,你不用为他担心。”说完就走了,临魁背贴着门站着,当天就有一个妇人把临魁领走了。临魁从小生活在阴影里,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没有朋友,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玄风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导致他也少言寡语,经常在一个角落一呆就是一整天。那妇人把他带进了一个大杂院,里面住着许多人,在一个间低矮简陋的房间里住着一个疯老头。隔壁住着一个年轻的寡妇,那妇人的男人是一个看起来非常雄壮的男人,所以那妇人总是笑容满脸,脸上洋溢着幸福。他们一共生了十二个孩子,临魁被称作是老十三。
因为是氏的儿子,他当然受到超过其他孩子优待,当然会有人觉得不公平,父母二话没说一个大嘴巴子就抡过去了。临魁对于这样的待遇也感到不安,但那对夫妇说什么也不敢慢待临魁,他们的孩子当中已经成年的已经非常懂事,所以尽量帮助父母完成使命。小一点的孩子则整天策划着要摆临魁一道儿,然而临魁不愧是氏的儿子,他事事谨慎、处处小心,那些人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玄风随着人日益衰老,精神越来越差,情绪越来越不稳定,这让所有人都对她避而远之。渐渐她的精神就不正常了,她能站在一个角落,跟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聊一整天。她经常会见到女儿来找她,于是破口大骂。原来她并不想死,生活中经常有这样的人,他不忌讳谈生气,你莫以为他真的不怕死,他只是用这种方法来刺激自己枯燥无味的生活。
一个人死期将至,能不能痛快的走,能不能不遭罪,全靠他一生的修为,有许多高僧大德都是坐化,所谓坐化,就是坐着就没了。如今几乎是一个百无禁忌的年代,作者所说的百无禁忌不是指你可以为所欲为,而是指过去许多风俗当中的禁忌都被打破了。有人曾说生活在乡下的农民反而是最有文化的一群人,因为在他们的生活中是存在禁忌的。这种说法可能会引来一些激进人士的不满,他们最可以干的就是打破生活中存在的各种禁忌,认为这是一种进步。事实却为此如此,人是在一定的lún_lǐ规范之下生活,lún_lǐ中的禁忌是不能打破的,过去同族不能通婚,这里所说的同族不是同一个民族,而是同一个家族。现在也规定,三代旁系血亲之内不许通婚。当人对某些事物怀有敬畏之心的时候,才会产生禁忌。
一个人没有敬畏之心,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的人往往面临危险而不自知,经常沉浸在一种诡异的自信当中,不知死之将至。云云众生并不都是漂亮的,对于恶人,要尽量避而远之,实在避不过要与其进行斗争,那个时候你千万不能心存幻想,对恶人,你要打到他做鬼都不敢来找你。死生是大事,应该有敬畏之心,所以在农村你不能轻易说死,谁死了,你可以说无常、往生、没,谁有了孩子,不能说怀孕了,要说有喜了。没有禁忌,是原始人,野蛮人。一个人死的非常难受,往往就是因为他一生犯了太多的禁忌,其实先人留下的许多禁忌,虽然包着一层迷信的外衣,其实里面有深厚的文化积淀,甚至有许多科学的成分,如果一生都不如违反那些禁忌,你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也不至于不得好死。
人不得好死,有七成应该是自己作的,有三成是命不好,三成是运气差。所谓命不好,是因为父母太能作,子女跟着遭殃。所谓运气差是他本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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