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第二百二十四节(2/4)
耐烦了,直截了当说:“我不能为了你去做不仁不义之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一听这话,常仪如何能忍得了,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滔滔不绝,帝喾说:“你别哭了,你不就是道。担忧担心你的儿子不能顺利的继承天子之位吗?你也不用为这件事发愁了,我直接禅位给他不就行了?”一听着估计,常仪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可没多一会儿她又难过的几乎要死过去,说:“为了他你可以不要天子之位?”帝喾说:“我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你,但你记住如果你不能答应放过咸黑,我就不会禅位。”常仪说:“你还是为了她。”尽管常仪在撒泼,可她心里还是接受了这笔交易,许多时候你爱一个女人,并不意味着她也爱你,更多情况下,她只是利用你。男权社会给人们的脑海中制造了许多虚幻的感觉。比如男人和女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大家一定很为是男人得了善终,女人失去了贞操。大自然的确在一些方面没有那么公平,激情燃烧之后,男人没有什么变化,女人的人生轨迹,却又可能因此发生巨大变化。这是我们一定要尊重女性、爱护女星的根本原因,但作者一向认为具有女权思想的人不在此列,她们认为女人不应该生孩子,既然如此,男人凭什么要尊重你呢?请注意,这里所说的尊重,是指一种特别的优待,对于女权人士,你只要像尊重一个男人一样尊重她就可以了,绝对不能给她高于男性的待遇。看官当中应该有不少人看过《泰坦尼克号》,当轮船沉没的时候,成年男子把生存的机会让给了妇女和儿童节,作者认为这种做法是合适的,但妇女当中不应该包括女权人士,她们应该留下了和男人一样奔向地狱,让她好好感受一下,这个世界女性到底有夺不公平。
帝喾在决定禅位之前,最后一次召见了咸黑,他脸色苍白,两眼无神,说:“为了不做第二个高阳,我已经尽力了。”咸黑一听这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说:“主上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帝喾说:“你立刻去带着家人去唐,有你辅佐,挚不敢为难放勋,也不敢为难你。”咸黑说:“出什么事了?”帝喾说:“我要禅位给挚。”一听这话,咸黑差点晕过去,说:“主上,万万不可啊!”帝喾说:“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你就赶紧走吧!有的晚了点我帮不了你,也帮不了放勋。”咸黑说:“既然如此,臣只好走了。”帝喾说:“把放勋的母亲也带走吧!”咸黑说:“这怎么可以呢?”帝喾说:“我一旦即位,常仪一定会用她做人质,为难放勋。”咸黑说:“臣一定把差事办妥。”咸黑戴着庆都以及自己的家眷趁着夜色离开了亳,常仪一夜未免,听说咸黑他们离开了亳,她让自己事先收买杀手如杀他们。
没想到帝喾早就料到这一节,一路上派侍卫在暗中保护,让他们终于逃出生天。之后帝喾兑现了自己的承诺,颁布最后一道上谕,说老子不干了。可常仪和挚母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们早就决定放勋是心腹之患,如今放虎归山,这件事全赖帝喾处事不明。举行禅让仪式的那一天,放勋也来到了现场,他极为小心,生怕自己被人算计。帝喾把印信交给了挚,当众说:“我把这千钧重担交给你,请你爱护天下苍生,爱护你的兄弟,不要为难他们。”还说:“放勋,你要好好辅佐新天子。”放勋说:“臣一定尽力。”尽力这两个字其实很有意思,一方面表示自己会努力办差,一方面有说明自己不一定能办好。从根本上讲尽力其实是托词,用自己能力不济以避免自己被承诺套住。帝摯的登基礼于次日举行,气氛非常的热烈。
到了诸侯返国的日子,常仪打算找个借口将放勋留在亳,将他囚禁,这样咸黑就不敢再唐轻举妄动。没想到放勋提前一天就走了,这让常仪非常被动。本以为退位之后,自己可以颐养天年,其实他完全是错估了行事。表面上看他是把天子之位禅让给了帝摯,实际上是常仪接管了他的权力。他根本就不知道常仪在他面前那种温柔妩媚的样子,是她含血演出来的,她骨子里其实是一个非常凶狠的女人。一开始她对帝喾还是以礼相待,慢慢的说话的语气越来越生硬,渐渐发展到动不动就把帝喾骂的狗血喷头,后来索性动不动就把帝喾打的满地打滚,之前作者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支持女权?后来作者年纪大了,看的多了渐渐明白,人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动物。每个人都存在很多种可能性,关键是你的经历把你引向了哪一种。
人骨子里有许多阴暗和复杂的成分,有的人兴奋了就会显得有些暴力。有的人则想到女人若是抽他一记耳光,他就会感到兴奋。所以,人一定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否则会把自己引向地狱。如果夏娃不去吃那个该死的苹果,也许至今她仍旧和亚当生活在伊甸园。智慧让人类变得越来越强大的同时,也变得越来越痛苦。帝喾在失去君位之后,表现的越来越不像一个天子,常仪每天打他骂他,朝他吐口水,他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更过分的是常仪亲口告诉他,其实她很早就就开始饲养男宠了,那些漂亮的男孩给了她无穷的快乐。她如今是躲在帝摯背后的天子,有一天,她忽然心血来潮,既然老娘已经拥有了之前帝喾拥有的一切,为什么还要留着帝喾呢?
她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的把帝喾给做了,朝臣们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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