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第二百二十四节(3/4)
会对她不满,虽然咸黑已经不在朝中,如果朝中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会不会联络诸侯来反她,而她又没有办法取得朝臣的支持,到时候她只能下课。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把用自己的人把帝喾的旧臣全部换掉,首当其冲的就是留在朝中的三位近臣,一看风头不对,他们立刻上表请辞,之后纷纷离开亳。之后,常仪提拔了四位朝臣,他们分别是怀恩、尚刑、天葵、阴涣,他们都是放出被咸黑压制的人,如今终于熬出了头,四人来到大内谢恩,帝摯坐在那里笑着说:“四位是不是应该给我说一说自己的政见呢?”怀恩说:“这件事容臣等回去好好想一想,再决定怎么应对。”帝摯说:“这个问题你们一定要想清楚,新朝就要有新朝的样子,不能什么事都照着原来的样子做,显得我们很无能。”怀恩说:“主上放心,臣等绝不辜负你的期望。”帝摯说:“家母还在后宫等着你们,快去吧!”四人来到后宫,进屋之后远远的瞧见前面有一条帘子当着,他们立刻跪倒,常仪说:“你们来了。”这些人齐声说:“来了。”常仪说:“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吗?”怀恩说:“全听你的吩咐。”常仪说:“天子年幼,我是为他好。”怀恩低声说:“那主上的父亲那头怎么办?”常仪说:“那你去跟他商量。”怀恩说:“臣的意思是那个人留着是祸害。”一听这话,常仪脸上一紧,说:“你的意思是把他给杀了?”怀恩说:“弑君的罪名可不是开玩笑的,臣的意思是让他尽快的寿终正寝。”帝喾一点点被自己的好奇心引入了地狱,他被囚禁在深宫之内,面首进出常仪的寝室,故意让他看到,不到一个的时间,帝喾就被气的爬不起来了,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无可挽回了。
那是一个无比漫长的夜晚,帝喾一直挣扎到凌晨才断了气,之后常仪给他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放勋被命令回来奔丧,他被咸黑与后稷请来商议,咸黑说:“去了有危险,不去又会引来大军讨伐,怎么办?”放勋说:“这是我要向你请教的问题啊!”后稷说:“能不能装病,糊弄过去。”咸黑说:“这样,去还是要去,不过你的装着病去。”后稷说:“这么做最为妥当。”放勋说:“大内有许多医术高超的郎中,我怎么能骗的过他们?”后稷说:“丧礼的时候,现场一定非常混乱,葬礼结束,咱们早早回来,应该不回有什么问题。”放勋说:“你们谁给我一起去?”咸黑说:“如今在亳的人记得后稷的已经不多了,就让他陪你去吧!”放勋说:“那就这么定了吧!”在葬礼举行的前一天夜里,放勋来到亳,当天没敢去大内,次日一早跟着众人一起来到葬礼现场,这个时候帝摯大怒,说:“放勋,你也是父亲的儿子,为何不来奔丧?”
放勋说:“回主上话,臣这不是已经来了吗?”帝摯说:“你昨晚就到了,为什么不来大内?”放勋说:“我怕惊扰了父亲的灵柩。”帝摯说:“胡说八道,给我拖出去杀了。”一听这话,放勋两眼皮一翻就倒在了地上,当时后稷留在现场,立刻冲上去背起放勋就往外跑,之后放勋一直在馆驿昏迷不醒。丧礼一结束,后稷就带着放勋不告而别,帝摯咬着牙说:“又让他给跑了。”怀恩说:“要不要派人追杀。”帝摯说:“怕是来不及了。”怀恩说:“要不要发兵讨伐?”帝摯说:“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是不是身体不大好?”怀恩说:“不管他身体好不好,我们都要想办法除掉。”帝摯点点头说:“有理。”放勋回到唐之后,不敢有任何懈怠,日夜操练兵马,准备迎接考验。于此同时他断往外面释放假消息,说放勋已经病入膏肓。
一日朝会,怀恩出班奏道:“主上,有一件棘手的事需要你定夺。”帝摯说:“什么事?”怀恩说:“先君帝喾把放勋封在唐,却没有给与他爵位,你看要不要给他一个爵位呢?”帝摯说:“不给。”怀恩说:“放勋没有什么明显的过错,如果你不给他爵位,天下人都会说你在为难自己的兄弟。”帝摯说:“你说给他个什么爵位?”怀恩说:“按照至少的惯例,天子的兄弟应该给一个公爵的称号。”帝摯面沉似水,说:“不行。”天葵说:“臣觉得给他个子爵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帝摯点点头,尚刑说:“臣复议。”阴涣说:“主上,放勋手下有能人辅佐,除非你已经准备好拔掉这根毒刺,否则我们就应该先稳住他,免得他狗急跳墙,索性谋反。”尚刑说:“区区一地之兵马,能掀起多大的浪?”阴涣说:“陶虽然不在放勋治下,可当地官民都对放勋心怀感激,一旦撕破脸,陶唐两地之民都会支持放勋。”
尚刑说:“那有什么用,天下诸侯还是会支持天子。”阴涣说:“天下诸侯,各怀鬼胎,天子如果得势,他们就俯首称臣。天子若失势,他们就揭竿而起。”这而是帝摯显得很不耐烦,说:“堂堂天子,做事还要有这么多顾虑?”阴涣说:“越是地位尊崇,受的约束越多。”尚刑说:“我担心放勋在咸黑和后稷的辅佐之下日益强大,终有一天我们还是要面对他,为什么不趁着他还你有完全得势之前动手呢?”阴涣说:“你想的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们这些人刚刚上来,朝中先君得余韵犹存在,如果这些人与放勋勾结,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请主上三思。”帝摯笑着说:“你说的有理,先这样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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