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单元第二百五十节(2/4)
这么久,是时候揭晓谜底了。”二月倒春寒,重华裹着兽皮坐在殿内,在他的面前有一点火炉,火炉是泥的。娥皇过来说:“你在想什么?”重华说:“没有想什么,就是紧张。”娥皇说:“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重华说:“目前七个人态度不明朗。”娥皇说:“这不才七个吗?他们根本动摇不了大局。”重华说:“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件事决不能等闲视之。”娥皇说:“你想怎么办?”重华说:“要想办法让他们闭嘴。”娥皇说:“如何让他们闭嘴。”重华说:“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娥皇说:“为什么不召集廷臣一起想办法呢?”重华说:“我不信任任何事人,只相信自己。”娥皇说:“孤家寡人。”重华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娥皇说:“方便告诉我吗?”重华说:“虽然先君写诏书让我继承大统,但我还是打算把天子之位让给丹朱,明天我们就回老家。”一听这个娥皇就懵了,说:“你不是在说笑吧!”重华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你在琢磨琢磨。”
女性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疯了,直接闯进重华的寝室,说:“我们付出了这么多,你说不玩就不玩了。我提醒你,上天给你的东西你不要,这是要遭殃。”重华说:“你放心,我走的每一步棋都是经过精打细算的。”明日一早,摄政府就空了,大家来上朝,等在那里的是一名年老的内侍,说:“诸位大人,从今天起改在大内上朝。”大家来到大内,进了明堂,看见坐在殿上的是丹朱,只见他头戴冕琉,身上穿着赭黄衮服,朝臣立而不拜,那名老内侍说:“主上驾崩,遗诏让摄政大人继承大统,可摄政大人高风亮节,不忍断了主上的社稷,所以把天子之位让给了丹朱。”一听这话皋陶就急了,说:“丹朱,你有何面目坐在这御座上,你想想自己平日的所作所为,你觉得自己配吗?”鲧说:“丹朱毕竟是先君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对他不敬。”皋陶说:“天下者,天下之天下也!非一人之天下也!”
他用手指着丹朱,说:“此人无德无才,让他做天子,没有天理。”一听这话,鲧扯着嗓子说:“摄政大人自己让位,并非丹朱执意强取,你这么不服气是不是想自己做天子呢?”皋陶说:“我没有你的雄心壮志。”一听着鲧脸上憋的通红,明堂之内沸反盈天,根本没有人搭理丹朱,丹朱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和孤独,之前他老子活着的时候,总觉得他老子干的是一份使唤人的工作,让别人干什么,别人就得干什么,看着就觉得痛快。如今自己处于和他老子一样的位置,才真正明白他老子过去总是感觉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不光是矫情。外面响起了雷,没一会儿天上就下起了冰雹,没一会儿功夫,地上就落了厚厚一层。皋陶一看这个指着殿外说:“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招来的,请你立刻退位,请摄政大人回来继承大统。”
丹朱说:“你说我无德无才,我不想反驳,你说这冰雹也是我招来的,这个我决不能认。”皋陶一下子跳到丹朱跟前,瞪圆了双眼,说:“主上无德,上天才会降下灾异。”鲧说:“皋陶大人,你现在还有一点人臣的礼仪吗?单凭这个,你就应该被处死。”一听这个皋陶才发现自己的双脚踩到了禁区,立刻跳了出去,说:“我无意犯禁。”鲧说:“你不是无疑犯禁,你是故意犯禁。”皋陶说:“你这是栽赃陷害。”鲧说:“方才你在众目睽睽你之下威胁主上,怎么是我栽赃呢?”丹朱说:“皋陶忤逆犯上,罪当处死,无奈我刚刚登基,不宜杀戮,将皋陶贬为庶民,你走吧!”鲧说:“主上,应该将此人赶出平阳。”皋陶一拱手,说:“诸位大人,皋陶就此别过,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一甩袖子走了,鲧气的脸色发白,说:“狂悖之极,狂被之极,主上此人全无人臣之礼。”丹朱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散朝。”
丹朱起身走了,这个时候鲧才发现现场几乎每个人都用眼睛盯着他看。他拱手说:“诸位大人,还望以后大家能同心协力辅佐主上。”众人一甩袖子都走了,鲧感觉有些不妙,回去之后立刻把自己的四位股肱请来,穷奇说:“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补皋陶空出来的缺。”鲧说:“谁是合适的人选?你能行吗?”穷奇说:“我不是那块料,欢兜大人可以做这个职位。”鲧说:“朝臣好像都有情绪,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浑敦说:“我实在想不明白,重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鲧说:“我也感到十分疑惑,你说费尽心力制造了今天的局面这天下说不要就不要了?”穷奇说:“他怎么想是他的事,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事。”浑敦说:“如果我是重华,怎么也不能做这种傻事。只要主上稳住了局面,一定会对重华下手。”鲧说:“这个话那说那了,眼下朝中有不少是重华的爪牙,如果让他们产生危机感,万一狗急跳墙,我们就悬了。”
那厢里鲧和自己的爪牙正在谋划如何治理国政,这厢里重华的爪牙也在紧锣密鼓的策划着一件事,契说:“皋陶这个人太过于刚直,让我们在大战没有开始之前就率先折损一员大将。”重说:“一定不能让丹朱稳住局势。”夔说:“这其实挺难的,除非我们直接谋反。”重说:“我真的不能理解摄政大人为什么这么做?”重说:“他就是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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