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单元第二百五十节(3/4)
惜自己的羽毛了,做了那什么还要立牌坊。”契说:“会说话吗?”重说:“你说我们追随他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人家把咱们当做异己排挤出去吗?”契说:“我们目前最要对付的不是丹朱,而是鲧。”重说:“何出此言?”契说:“乍一看鲧是支持丹朱的,其实不然,他支持的是他自己。”重说:“你的意思是他有反心。”契说:“不能算反心,是雄心吧!”且说皋陶被赶出平阳之后,便马不停蹄的来到姚墟,将平阳的情况告诉了重华,重华说:“你留在姚墟住下。”在重华回到姚墟之前,瞽叟所统领的部落已经难以为继,重华带回了大量的财物,瞽叟当然非常高兴。重华对瞽叟所统领的部落没有兴趣,如今连象也对这个部落没有兴趣了。本来瞽叟一家动辄就敢数落重华,如今重华身边有大量的侍卫和仆人,见到重华连大气都不敢出,那里还敢耀武扬威。各地的诸侯都派人来面见重华,表示他们支持重华做天子。而新即位的天子丹朱,很没有人来朝见他。每次早朝,都是鲧的人在那里说,重华留在平阳的亲信,根本就不玩了不搭茬。丹朱不是没想过将他们全部撤了,问题是这些人把持这机要部门,他们不奉命,他的上谕就是废话。丹朱不得不配合他们演戏,非要把他们的意思说成是他自己的意思,即便如此,他们仍旧对丹朱冷着一张脸,每次看丹朱都像是欠了他们很多钱一样。
面对这种情况,鲧当然很不满意,屡次上书,请求他至少可以撤销部分重华余孽的职务。可重华的余孽们精诚团结,共同对抗天子,天子要是发布他们不能接受的命令,他们索性不执行。契说:“其实这样也不错,主宰天下的就是我们了。”重说:“想什么呢?你没有看到吗?根本没有人到平阳朝见天子,大家跑去姚墟见重华,我们这些人都是重华的玩偶,老实听话,不失荣华富贵。胡思乱想,少不了五马分尸。”鲧也看到了重华的影响力,他说:“夫人,也许你说的对,我应该给自己留后路。”夫人说:“现在你不着急去向重华表忠心,那样会适得其反。”鲧说:“说让我留后路的是你,让我不要急着表忠心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夫人说:“此一时,彼一时也!”鲧说:“不要给我绕弯子,有话直说。”夫人说:“过去我让你留后路,是想让你成为他亲近的人,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这已经不可能了。”
鲧说:“我根本不想成为她亲近的人。”夫人说:“如今我要让你他敬重的人。”鲧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说大话了?我现在快成他最恨的人了,还说什么敬重?”夫人笑着说:“正道若反。”鲧瞪圆了双眼,满脸不悦,夫人说:“你觉得重华喜欢忠臣,还是喜欢奸臣。”鲧说:“任何一个天子都会更喜欢忠臣。”夫人说:“你现在没有机会去做重华的忠臣,却可以做先君的忠臣。”鲧说:“重华会喜欢先君的忠臣?”夫人摇摇头说:“不会,但他敬重先君的忠臣。”鲧说:“敬重未必等于不杀。”夫人说:“如果你没有一心求死,他为什么要杀你呢?”鲧说:“斩草除根。”夫人说:“之所以要斩草除根,是因为担心你辅佐丹朱东山再起,如果他感觉你没有这个心,他当然就不杀你了。”从那之后,鲧就改变了策略,丹朱不得已配合重华的爪牙演戏,鲧也配合着演戏,之前在平阳,朝局一下稳了下来。
这可不是重华愿意看到的,于是在他的教唆之下,各路诸侯纷纷上书,请求恢复皋陶的职务。第一次,丹朱非常粗暴的拒绝了。于是诸侯集结兵马到平阳城外,表示天子拒绝恢复皋陶的职位,是因为他身边有奸臣,他们打出了清君侧的旗号。这个时候丹朱害怕了,手下的大臣更害怕,也上书请求丹朱恢复皋陶的职务,其中就有鲧,他被请到偏殿,丹朱说:“为什么你也跟着起哄?”鲧说:“主上,如今满朝文武,超过九成都是重华的爪牙。外面的诸侯更没有一家支持我们,所以一旦撕破脸,我们百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丹朱说:“难道我就该忍下这口窝囊气?”鲧说:“天子坐在常人坐不到的位置,就得有常人不能忍的毅力。”丹朱说:“家父受过这样的委屈吗?”鲧说:“令尊吃过的苦头比这个厉害何止千倍百倍。”丹朱说:“实在做了天子之后吗?”
鲧说:“不管是做天子之前还是之后,吃苦总是免不了的。”丹朱说:“我比家父的运气差很多。”鲧说:“发牢骚会削弱你作为天子的权威。”丹朱说:“说实话,我挺羡慕重华的。他早年间吃了那么多苦,所以今天才这么横。”鲧说:“你要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天子的应该心中怀有四海,这么一点小小的委屈,不值一提。”丹朱说:“为什么你把我的事这么不当事?”鲧说:“主上的事很多,我得分出轻重缓急。”丹朱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鲧说:“天子不是好的当,来日方长,你慢慢体会吧!”说完拱手告辞,丹朱回到后宫,内侍立在门口说:“小的伺候你就寝。”
丹朱说:“没有女人服侍我吗?”内侍说:“你的内眷还在丹渊,要不明日你跟鲧大人商量一下,把她们接来?”丹朱说:“就不能再物色一些来?”内侍说:“主上,外面流言说你私生活极度不检点,做这件事岂不是做实了那些流言?”丹朱说:“我是天子,难道还不能找女人?”内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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