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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汁忽地点在她脸上,林明远看她一眼。〖专心点。““是。师传。”他头也不抬。
“嗯?江湖里师徒可以共结连理的么?”她一证,“好像没听说过……”
“那以后就别叫我师传了。”他自然地放下纸笔。姬怜怜自动替他转白话:林明远与姬怜怜是要共结连理的,所以什么师徒闭嘴!原来这么含蓄的话她也能理解。她还真不笨,她想。男人的手掌轻压在她白色里衣下的丹田。“这真麻烦。在衣上凃|穴,不够精准。瞧,感觉到了没?从这移到这……再从这……”掌心轻轻滑过她的腰肉,让她又痒又想笑。
“青门内功心法颇为有趣,照我理解,与老子的道法自然有异曲同工之妙,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若然如此,青门剑招岂不多余?无生有,有终无……我见过……你们练剑……虽是门外人……也能见到剑招俐落……剑如人,赵灵娃的剑却不合青门……自然……”
姬怜怜听他愈说愈是断断续续,以为他在思考,聪明人思考总是不一样,她崇拜得很。
他忽然拾起头,一双亮得惊人的黑眸对上她的大眼,半天。他才沙哑道:“你有在听么?”
“有。我听得十分认真!”她只差没用子弟之礼拜他了,“……嗯。”林明远自然地收回手,耳根略红;又停顿一会儿,他道:“我刚摸的方向你记得么?”
“记得。”
林明远看她一脸正经,重复摸一轮他刚碰过的地方,自丹田而上,再到腰际几个|穴道。最后停到她柔软心口上。他撇开脸,掌心似有火焰饶灼着,嘴上说道:“姬怜怜,这不合礼法,我们得重新想个法子。”
“什么?”他瞪她一眼。
“你要我天天这样摸你么?你以为我摸不到什么吗?你当我是木头人吗?”她傻眼,瞬间脸红。“我……很正派也单纯,根本没往那头想去……”
“所以我满脑子yin念么?”林明远瞪看她,他扪心自间,他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偏偏这家伙就是能拉低他的智力,跟他杠上。
“林明远,现在是我的重点戏,你不能想歪啊,那我抱抱你,让你稍稍满足一下?”姬怜怜低声说着,没抬眼看脸已经全黑的林明远。她自动自发,主动之至,绝不欲擒故纵欲语还休,她双臂打开。马上环住他的腰身。“……姬怜怜!”林明远连动也没有动,似有有些僵硬,“哎,林明远啊,我知道不合你嘴里的礼法,但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像书里写的那种,一被情郎抱,姑娘家魂都到九重天外去,骨头还会烂成一堆香泥,站也站不住……”
“……你都从哪听来的?你这十年来就只有这种不入流的书可以听么?”
“哪不入流啦?林明远,青门里都是女子,对这种故事当然好奇,说的人多了,我听着听着也就会背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喜欢含蓄点……”她闭上嘴,因为被人紧紧回抱住。她满脸通红,满面止不住的笑。
“姬怜怜,你也算奇葩了,不认字也能背书,以后别乱背,要听什么都来问我,我念给你听,让你听到求饶,”
“嗯。”她笑。“那。变成烂泥了吗?”她耳际响起沙哑的声音。“没有,我变成暖被啦,林明远,你真暖丨我没有想到你全身上下真这么暖,你们读书人是不是读了书,身子全都这样暖呢?”她耳际狠狠被咬了一口。“你要我说,你们女人的身子都是冰冷冷的吗?姬怜怜,”
“……”原来她说错话了。这林明远真是小家子气,她想。一股湿热的气息沿着耳垂下滑,颈间的肌肤一路火热,她以为紧接看该是那个不过尔尔但其实她很喜欢的亲嘴,为此,她的唇间都有些渴望他的热度,但他及时拐了个弯,肩上的里衣被揭开,露出她雪白的眉头,赵舍那一刀就自她肩骨砍下,如今一层层伤布紧紧包里着,她肩上肌色几乎要与伤布同色,他垂眸看了半天,最后唇畔小心翼翼碰了下伤布,再抬起一双闪耀波光的墨眸与她对视。接着,
他斩钉截铁地替她拉妥里衣领,转开脸,轻声说道:“别闹了……”
姬怜怜一脸微眇。她没闹吧?一开始她是十分正经的要练内功好不好,“……其实,也是可以早些成亲的,既然你心急,那一年算是最快了……好么?够我们准备了,”
姬怜怜如鳗在喉,很想问他:这一年到底要准备什么啊?是要从东边搬到西边,还是要从西边搬到东边去这么耗时?最重要的是,是谁心急啊?
“去把衣服穿上吧。你势上带伤,总是要好好养的,练功不急在一时。早点睡,嗯?”他声音仍是略带沙哑。
等到林明远离开后,姬怜怜一直立在原地没有动。
……所以现在是在避她如蛇蝎吗?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吧?姬怜怜沉思如雕像,没一会儿她就浑身发冷,十分怀念刚才林明远的怀抱,她拾起床上厚件衣裙,穿上后躺在床上,又发起呆;她抚着唇瓣,若有所思道:“这家伙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我这么急切地想要练内攻他却怕擦枪走火……”她憋一眼桌上空空的,图卷都被他带走了。也是,留在她这里没意义,她又看不懂。
读书人很看重婚事的吧?其实从两人同住一屋,他守着礼教就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他实在迂腐得很;但一年也委实太久。她真的很喜欢林明远的体温,那暖乎乎的让她希望每晩都能抱着睡,若这样说出口,不知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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